?寧夏兇的厲害:“憑什麼不許喝,我就要喝,三叔把酒杯給我,我要喝,我還要喝,我要我要我要……”
她這般撒潑的去奪手中的酒杯,讓俞光年黑了臉色。
不會喝酒偏要學別人喝酒?
俞光希看着寧夏的樣子,呵的一笑,把自己手中的酒杯給她遞了過去:“來夏夏,這裡有酒,三哥別這麼兇嘛,難得一次,再說,今天可是你生日。”
寧夏喝的醉熏熏,靠在俞光年懷裡,咿呀咿呀的胡說八道,沒有一句是正常的語言。
尹薇兒坐在他的側旁,看着倒在俞光年懷裡的寧夏,開始有些憤恨了,本來帶着她和俞光希過來,就是爲了有一個機會和俞光年獨處,結果她倒好,喝醉了。
別說把光年灌醉,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要喝!”
寧夏傻乎乎的笑了一聲,從俞光年懷裡探出一顆小腦袋,微仰着頭。
看着眼前出現十個三叔的模樣,她一聲樂呵,擡手捏住了他的臉。
力道不重,但是,她這麼一捏,俞光年卻再次冷了臉。
剛纔,他就不該答應讓她跟着來。
“蛋糕。”
寧夏湊過去,張嘴一口咬在他臉上,然後吧唧嘴:“蛋糕好吃。”
蛋糕?
事實上,她在他懷裡亂動,已經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擾和折磨,現在還啃他的臉?
他是徹底怒了,一把摁住她的肩:“給我清醒點!”
或許是被弄的疼了,寧夏眉頭緊蹙:“蛋糕!我要蛋糕,我要蛋糕。”
她撲上去啃着他的臉。
俞光年呆不下去了,抱着她起身,一手摁着她胡亂去抓的小手,頭,微微往後仰着,儘可能避開她對自己的傷害。
他好好的一張臉,左臉被啃的全是牙印。
清吧的冷風吹來,讓寧夏一陣哆嗦,喝的多了,頭又重又暈胃裡又難受,她靠在他懷裡嚶嚶的抽泣着。
大家都喝了酒,俞光年自然不敢自己開車了,叫了代駕,讓俞光希和尹薇兒先走,自己和寧夏坐了後邊那輛車。
“嗚嗚……難受……”
寧夏像只受傷的小貓,有力無氣的趴在他懷裡,一直錘着胸口。
俞光年交待完地址,眸光才微垂看向她,她喝了酒,原本白皙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細緻,長翹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刷下一大片陰影,小嘴微撅着嘀咕着什麼。
想到自己臉被啃的全是牙印,他就恨不得把懷裡的女人給踹下車。
她一直嚶嚀着。
俞光年也有些於心不忍,伸手輕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緩着:“現在知道難受了?”
“嗚嗚……”
她想坐起身,找個更舒適的位置,可是剛爬起,整個人又重重趴回他懷裡。
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睜開眼睛就天旋地轉。
俞光年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做爲教訓:“以後,還敢不敢亂喝酒?”
寧夏痛的身子一躥,雙腿條件反射的夾緊了他的腰,也不管抱着她的人是誰,就死命往他脖子裡蹭,嚶嚶哭了一聲:“疼……”
俞光年橫了她一眼,將窗開出了些許,明明心疼着她,可嘴裡卻還是冷不丁的蹦出兩個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