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眼裡,居然開始有了男女之分!這簡直……神奇了!
但,頂着頭頂那強烈的怒意,他不敢怠慢:“她與第一晚小姐同是聖華的學生,結識多年的姐妹。”
似是滿意了幾分:“諒她也不敢揹着我找別的男人!”
咳……先生,還要不要臉呢。
自然。
他不敢明面上的腹誹,急忙應:“是的先生。”
剛從泳池出來,薄野靳風還溼着頭髮,水珠順着額頭從他俊美的臉上劃落,顯的極爲妖治。
從邁威爾手裡接過一條幹淨的毛巾,他隨性擦軾着,須臾,似是想到了什麼,動作再次一停,回頭看着邁威爾:“她現在人呢!”
還好,他早有防備,提前調查過:“第一晚小姐和她的朋友寧夏正在一間小酒吧兼職賺錢。”
“酒吧?她不是在上班?”
不緊不慢:“先生您忘了嗎?前兩天已經遭到封殺了!”
還是您親自下令的呢。
薄野靳風眸色微冷,酒吧!
她就是因爲去了‘皇廷’被人灌了藥才爬上他的牀。
如果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別說容許別的男人侵佔她的身體,碰一下,他都想殺了他!
該死的女人!
寧願去那種地方也不願意來太子港求他!
很好!
是太多天沒有懲罰她征服她,皮癢了?
“把人給我帶回來!”
“是!”
邁威爾走了兩步又折步返回:“可是先生不是說過,以後都不許她出現在您視線之……”
一腳踹到他無力開口,薄野靳風冷冷瞪着他:“你敢質疑我?”
酒吧。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快節奏的音樂嗨的振奮人心。
寧夏和第一晚被迫換上兔女郎裝扮,兩人因經驗不足慌的手忙腳亂。
今天,剛好是假期的最高峰,一會送這,一會送那,累的兩人直接趴在了吧檯上。
她倒無所謂,只是寧夏從小在俞家長大,雖說毫無血緣關係,但也是俞家的掌上明珠了,從來不愁吃穿,也沒做過兼職,她擔心她適應不了,猶豫了許久還是出了聲:“要不今天就先撤了吧,他們人太多了,我們根本忙不過來,而且營業到兩點,倆個女孩子回家也危險。”
爲了不妥協薄野靳風,第一晚絞盡腦汁籌錢保住媽媽,被封殺,她也沒臉回去拿薪水,只能找這種賺錢快的兼職工作了。
寧夏很夠義氣,擔心她一個人受欺負就陪她過來了。
本以爲,只是端端酒聊聊天什麼的,結果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除了送酒以外還要喝,她本來就不勝酒力,加上上次徐雛鳳陷害的事已經讓她有了陰影,她害怕甩掉一個薄野靳風,又來第二個!
寧夏擺手:“不!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再熬多兩個小時就可以領薪水了,我們都工作了一天,哪能半途而廢?咬着牙也得幹,再說,倆個女孩子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人敢欺負我們?”
她可是黑帶4段。
“我怕你累。”
寧夏哼了一聲:“這點小粗活,還難得了我?走,我們繼續送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