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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小川一動不敢動,緊緊貼着屋頂,只待那人來襲,忽聽房門砰的又關上了。
然後就聽遠處有人大笑着走過來,說道:“影兒,這麼晚還沒休息?”
聶小川心裡拭把冷汗,藉着濛濛月光,看到楊堅在幾個侍衛的擁簇下,大步走過來。
他只穿了件素白長袍,夜色一般黑的長髮直垂到腰間,走得很快,幾步就到了門前。
蘇香影已經站在門外,靠近他懷裡,嬌聲道:“不是說不來了?”
“住這裡可還習慣?”楊堅擁着她進去,房門輕輕關上了。
聶小川忙收起銅管,隱隱聽蘇香影說道:“你下去吧!”
接着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青衣小婢,快步而去,在其身後鬼魅般的有三人跟上。
屋內響起男女親熱的調笑聲。
聶小川此時纔敢略微動動身子。看到院子裡竟然沒了那些家院。心裡一絲疑惑。卻也不敢再耽擱。忙用鉤索逃離楊府。
沿着街道一路飛奔。沒走多遠。身後忽地冒出數人跟隨。聶小川自是不敢再往壽昌店走。硬生生地轉個方向。直奔城外而去。
這一次是她冒險行事了。原本她也是知道。袁天罡已經驚擾楊府。守衛定是嚴密之極。
但賭地就是獨孤夫人與楊堅地不和。她地住處定不在楊堅守衛範圍之內。
誰知道竟然換了人!可見人算不如天算。
身後響起一聲尖銳地破空聲。聶小川心道不好。就勢前撲。三隻弩箭擦着她地頭皮而過。在地上撞出火花。
被人追蹤她其實不怕,怕的就是來人帶着弩弓勁箭,這些遠程攻擊的武器就猶如現代的槍,那絕不是速度能夠躲避開的。
那些人一擊不中,不得不停下來裝箭,聶小川藉此加快腳步,眼看城牆出現在眼前,揚手射出鉤索,拼命向上攀爬。
如果能搶在追兵射程之外越過去,就算逃過一劫,否則爬在城牆上的她必死無疑。
聶小川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快些再快些,耳邊又聽得凌厲的破空聲傳來!
而在此同時,城牆上陡的傳來箭弩機聲響,四五隻利箭飛來,將那射向聶小川后心的箭硬生生撞飛。
就在這片刻間,聶小川躍進城牆內,擡頭便看到身邊又冒出無數黑衣人,個個手持弩機,連珠般的箭射向城牆下,頓時響起幾聲慘叫。
顧不上是敵是友,聶小川就地翻滾,來不及站穩就要從另一邊跳下。
“聶掌櫃,請留步!”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道。
聶小川差點摔倒,知道此次被人盯上了,乾脆收住腳。
“是我!”來人很快到了面前,竟然是一身夜行衣的柳裘。
“柳大管家也有這晚上練功的習慣?”聶小川裝傻充楞的問
柳裘哈哈一笑,說道:“聶掌櫃可真能開玩笑!”隨後拱拱手道,“聶掌櫃果然好身手,柳某看走眼了。”
此時那些手拿弩機的黑衣人鬼魅般的聚攏過來,以半月形的陣式把她圍住。
聶小川深深呼吸幾下,保持心頭的冷靜,“柳管家有什麼話明說吧!”
柳裘神色凝重起來,忽地一揮手,四周的人竟然散開了,“聶姑娘,事到如今你不得不跟我合作了。”
一片烏雲遮住微弱的月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站在這高高的城牆上,夜風吹的人搖搖不穩。
“此地不宜久留,跟我來!”柳裘說完,當先躍下城牆,那些黑衣人隨即跟下,竟是絲毫不提防聶小川。
聶小川略一遲疑,還是射出鉤索,跟隨他們而去。
這是一個強權即是公理的時代,聶小川很早就知道,像她和李君這樣無權無勢的人,一旦顯示異於常人之處,不是依附權貴,就是被當做異己除掉。
當然,還有另一條路走,聶小川曾經有過一個一閃而過的奇妙的想法,
如果有了李淵,歷史會不會出現一個唐朝?
跟隨衆人來到一座位於城郊的莊園,一個黑衣人上前說道:“沒有標記,面部全部用刀劃過,看不出哪裡人。”
柳裘點點頭,那些人便退下了。
這是一間暗室,位於這間臥房的牀下,柳裘回身看到聶小川,好奇的目光放在她腰間的鉤鎖機關上。
“那些是什麼人?”聶小川問道
柳裘視線又放到她腳下的軟底鞋上,“聶掌櫃真是心靈手巧,這些東西是怎麼做出來?那些人?那些人我們也不知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我被他們追殺?”聶小川乾脆解下鉤索遞給他,
柳裘眼中光芒四射,哪裡還顧得回答她的話,一面看一面稱讚,一副恨不得據爲己有的神情。
聶小川又追問一邊,柳裘才說道:“那羅延,那羅延知道。”
“他怎麼知道?”聶小川一把奪過鉤索,對他回答問題的模糊與混亂十分不滿。
柳裘臉上顯出一絲奇怪的笑容,“他?他自然知道,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
這是什麼意思?聶小川聽得越發糊塗,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讓她不解。
石門就在這時打開了,楊堅走進來,見他進來,柳裘臉上那種奇怪的笑意更濃,湊到聶小川身邊,道:“聶姑娘,把你的鉤索借我看看好不好?算是謝我救你一命。”
聶小川倒也沒那麼小氣,遞給他,柳裘得了寶貝似的捧着說了聲你們慢慢聊,就走了出去,門又關上了。
暗室裡瀰漫着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個男人不是與美同眠,春宵苦短了麼?怎麼這麼快就來到這裡?
“你也太魯莽了!仗着有點功夫,就眼中無人了?”楊堅緩緩開口道,慢慢走近她身邊。
暗室本來就狹小,自他一進來,氣氛就變得有些怪異,聶小川不擡頭也感覺的到,楊堅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自己。
如果說她完全看不出楊堅目光的含義,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聶小川很及時的走開一步,楊堅伸出的手有些尷尬的落空了。
“小川多謝老爺及時援手!”聶小川低頭道
“這個倒是要謝你自己,”楊堅恢復常態,坐在一邊的軟榻上,說,“多謝你提醒我文書的事。”
這個人果真聰明的很啊!聶小川忍不住衝他讚歎一笑,楊堅同樣迴應她一笑,眼裡掩飾不住的暖意。
“那麼,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麼?”他身子微微前傾,握着修長的雙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