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豪將我搭回家裡後,坐在客廳裡呆滯了幾秒吶吶的問:這不是琛哥家嗎?
我從房間裡抽出了自己另外一套衣服邊糾正他的話,“也是我的家。”
從房間走出,看着凌豪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是路警官的女兒,你應該知道了。當年我爸死後就將我託付給他了。”
仔細數數,距離第一次見到秦北琛也有3年了吧。
這三年來秦北琛將自己照顧得如此無微不至、甚至充當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唯恐害怕自己烙下什麼心理陰影。
可世界就是這麼奇妙,我們都忽略了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兩樣能量——感情及時間。
聞言凌豪立馬瞪圓了眼睛,滿臉的震驚,“這你們不是同居了三年!”
我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嘴裡嘟喃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去,我們之前還以爲你們......”說到這裡凌豪欲言又止的連忙抿了抿薄脣。
他可沒忘記剛剛在車裡的情況,纔剛扯到秦北琛立馬炸毛的樣子別提多可怕了。
見他欲言又止,我斂了斂眉頭便去了洗手間。
和凌豪再次回警察局的時候,秦北琛正好從審問室出來。
“琛哥,怎麼樣了?”我指的是死者的鄰居家的那架昂貴的偷拍攝影機。
只見秦北琛向我耷了耷肩,笑說:“什麼都招了,偷窺的犯罪事實。”
“那我要看。”我擰了擰眉頭說道。
忽然看到他的拳頭上略有磨損,心裡一驚。
“你的手怎麼了?”
卻見他忽然往自己身後藏了藏。
“沒。”
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蔣心忽然推着一名犯人從審問室裡走了出來。
當認出蔣心那個犯人就是死者鄰居後,我整個人怔住了。
秦北琛剛剛是對這傢伙使用武力了嗎?
見我臉色微微一變,秦北琛衝蔣心使了個眼色兒。
神領神會的蔣心連忙輕咳了一下,隨即將男人推了出去。
“他...”我看着從我面前走過的滿臉淤青的傢伙,心裡忽然有些不忍起來。
“他應得的。”秦北琛臉色沒有過多的表情,向我靠近後微微動了動鼻子,“洗澡了?”
我斂起絲絲牽起的情緒,點頭。
“恩,我聞到了。”秦北琛笑了笑,隨即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秦北琛始終沒有告訴我,爲什麼他要對那個死者鄰居動用暴力!
按照常理來說,死者鄰居已經什麼都認了,自然就沒有動用暴力的可能性。
又或者之前秦北琛也是這樣?對每個來這的犯人都嚴刑拷打?
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禁寒了寒。
察覺自己不該再問下去,我連忙走進他的辦公室。
“琛哥,我想看看死者鄰居到底拍了一些什麼東西。”
聞言秦北琛卻突然衝我走來,拿着杯子的手忽然繞過了我的腰間。
異常敏感的我整個身子一僵,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心頭忽然像湖水水面被牽起了漣漪般。
“反應這麼僵硬?”秦北琛衝我無辜的笑了笑,“我就放個水杯而已,不用這麼緊張吧。”
我:“......”
秦北琛呀秦北琛!這年頭放個水杯都像撩妹,還讓不讓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