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里,既然你這麼恨我,我也不差這一次了。”易正的腳步越走越近,可伴隨着他的腳步靠近。
我自己的心臟也開始泛起了害怕的念頭,因爲是牢房,所以牢房並沒有牀,只是一張窄小的小席子。一旁則有一個如廁的隔間。
我忍不住縮到了那邊的角落,看着易正那熟悉的眼神,我情不自禁的渾身抖了抖:“你,你不要過來。”
“爲什麼?我靠近我老婆還不行了?”易正好笑的耷了耷肩,“路十里,我和你結婚加上交往時間也有一段時間了。和你確定關係這麼久我就忍了這麼久。你說得過去?”
聞言我如果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我估計就是豬腦子。但顯然的是我自己捉蟲了,自己無緣無故攤上他這個男人。
我忍着身上的傷,臉色也跟着有些難看,“易正,我告訴你,你別過來。”
在他撲過來前我一把往另一邊跑卻被他一把捉了回來,然後將我按倒在如廁板上,我感覺到一雙手正在從我的腳慢慢往上爬,粗糙的指腹在我敏感的雙腿間不斷遊走,弄得我惹來一身寒澀。
“別動。”他將我按倒在如廁板上後整個人從後攬住我的腰,然後我聽到了拉鍊聲,我頓時整個人懵了。
難道他真的想對我做那種噁心的事情嗎?
我忍住身上的疼痛,拼命的掙扎着他的懷抱,可他身子高大整個人貼着我又緊,我絲毫抗議的機會都沒有。
因爲我穿着牢人派送的褲子,他的動作似乎變得更簡便了起來。
直接一手將我的褲拉下後,一把掐住了我的腰間,一個急促的吻落了下來。
惹得我又氣又怕,拼命的想要掙扎。
其實如果我真心,我一定會察覺站在我身後的男人此時此刻有多緊張......
但,“易正,你這個王八蛋,滾你孃的。”我忍着羞恥衝他破口大罵,“你他媽是不是男人。”
聞言易正頓時笑了出聲,“老婆,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下不就知道了嗎?”
我相信這個世界是圓的,所有的一切事物終究會萬物歸根。就跟我和易正這段扯不清的孽緣來談,之前和他在一起,他忍了整整幾個月。
我們都以爲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可誰想得到的是,最終我們還是回到最原始的關係。
整個牢室裡傳來讓人羞澀的聲音,過了很久,他整理着自己。
而我則是顧不上自己那尷尬的身體,不停的往廁所溝裡吐,幾乎沒把黃膽水都吐出來。
而後易正看着我還在吐後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他沒有說什麼。
興許是因爲他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事情似乎真的過分了,他臉上也帶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尷尬。
“別吐了,再吐小心黃膽水都出來了。”易正無奈的說道,蹲下我身前幫我整理一下自己,這一次動作卻變得溫柔了起來。
我擦了擦嘴,有些厭惡的看着眼前的易正,情不自禁躲在了角落裡,警惕着看着他。
“滿意了?”我冷着一張臉問道。
最涼莫過於人心,下身的感覺還殘留着,那種赤裸裸的感覺讓我禁不住酸了鼻子。
我咬着脣,開始壓抑住自己的委屈。
“路十里,不準哭,絕對不能哭。不能在易正面前哭。”我在心底裡不停地腹誹同一句話,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滾了出來。
“哭什麼?”易正皺着眉頭,終於也有些不耐起來,“我是你的老公,你不給我碰,你還想給誰碰?”
“我給畜生碰都不給你。”我破口大罵了一聲,舉起的手滿是血液。
見狀易正微微一愣,他盯着我的手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這才一把扯住了我的手,“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血。”
我連忙一把抽回來自己的手,嘴裡跟着不甘心的吐了一句,“滾,少他媽跑來關心我。易正你就是個畜生。”
聞言易正微微斂了斂眸子,有些無語的反問道:“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
我一下子被塞住了嘴,頓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畜生的老婆?”
易正無語的瞪着我,“路十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他媽就只裝了一個秦北琛,你眼裡什麼時候看的進別人了?”
我:“......”
我沒吭聲,只是縮在了角落裡一動不動。
易正見我不吭聲實在也是沒辦法,徑自無語的了片刻然後留意到了什麼似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十里,你給我起來。”他臉色陰沉,可也有我讀不懂的名爲‘擔心’的感情。
我搖着頭,沒有絲毫想要溝通的欲、望。
我的抗議徹底惹怒易正了,易正沉着臉一把將我揪了起來。然後用手指着地上,“你都流血了!怎麼不告訴我。”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徑自激動的易正,有些木納的看着他問道:“關你什麼事?”
聞言易正頓時被我氣得只差沒一口把老血吐出來,轉身趁我不備將我的衣服撈起,我身上的那個傷口頓時感受到一陣涼風。
看到我的傷口,他的臉色更陰沉了。
“路十里,你他媽受傷了都不告訴我。”他話中帶了一絲抗議,可更多的是責備,責備我的不坦誠、責備我把自己弄傷。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面無表情的看着激動的他,反問道。
像是我的話絲毫談話餘地都不給他,他訕訕的將我按在了板上躺下,然後朝外邊走了出去喊了一聲,“去我的車子裡邊拿我的箱子過來。”
說完又跑了回來,一手撈起我的衣服,剛剛還對我十分粗魯的動作這時卻變得輕柔起來,那張陰沉的臉也帶了一抹嚴肅。
他緊盯着我的傷口處,那帶了粗繭的指腹在我傷口處不停的按捏,皺着的眉頭時而舒緩、時而緊起。
“路十里,你這是中槍了。”他一語中了我的實際情況。
法醫都是這麼厲害的嗎?
我沒吭聲,但顯然對易正來說已經是默認。
“有人幫你把子彈拿出來了,傷口上有縫過的痕跡,雖然動作輕柔但是沒有經過消毒,所以傷口處理得不到位。”易正突然眯了眯眼看向我,“你中槍也不去醫院?”
我頓時語塞了。
“看傷口應該也有好幾天。”易正忽然沉默了,“你去香港的時候中槍了?”
我沒吭聲,但同時的也在默認了易正的話。
我不自在的拉下自己的衣服,乾巴巴的說了一句,“沒什麼,不關你的事。”
正想起來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按倒在席子上,滿臉的嚴肅,“想死是嗎?”
他一把撩起我的衣服,從同事手裡接過了箱子後就把同事趕了出去,然後蹲在我的面前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有些,忍忍。”他微微斂了斂眉頭,從箱子裡掏出了棉籤,然後塞進消毒瓶裡沾了一點消毒水抹在了我的傷口處。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沒吭聲。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複雜,“你爲什麼會中槍?誰用槍打你?”
我還是沒吭聲。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該怎麼說?
說我爲了秦北琛擋槍?擋子彈?還是說我他媽沒事找事自己跑去錄音他們,然後被發現後遭到那個名叫柱子的男人用槍指着頭?
不管是說什麼,我的所有供詞似乎都和秦北琛相關聯,說出來反而還對秦北琛不利,既然如此我爲什麼還要說?
易正見我不吭聲,最後訕訕的收了嘴。
用起針在我傷口上縫傷,整個過程除了傷口碰到消毒水時痛了一下外,我沒感覺到多大的傷痛,我不知道是我早已經麻木,還是易正的動作實在太溫柔......
到了最後他收拾好東西后,多說了幾句叮囑的話。
待他準備出去的時候,我喊住了他。
“你剛剛說我把你侍、候得舒服了,你就想辦法放我出去,剛剛你也舒服個夠了吧,什麼時候可以放我出去。”我冷着臉看着他。
易正微微一怔,似乎這時反應過來,“你還真把你當貨物了?”
“你認爲呢?”我反問。
“這事再說吧。”易正臉一變,說完便轉身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再說吧?
呵呵,易正真他媽不是個人,現在做完了就開始一句帶過?
噢,不是,應該是用了三個字就想帶過。
對我而言,這只不過是一場和畜、生的交流而已,可我沒想到的是,對於易正而言,這卻不只是單純的男女接觸......
“易正,你他媽就不是個人。”我朝他離去的方向不停大喊,身體還殘留着他的氣味,讓我一個沒忍住又想吐了出來。
真是好極了!易正這個男人讓我愛恨不得,說要恨他卻又不能恨得那麼徹底,到底要讓我怎麼去痛恨救了我兩次的男人?
可是如果不恨,我又怎麼能甘心?
他毀了我,毀了我的一生,還毀了我和秦北琛的關係......
我到底怎麼做纔是最好的?
我不知道。
但是今天過後,我想我一定能好好恨他,不留一絲餘地的。
易正......你看着吧。感覺我好糾結,咋辦?對我來說,我喜歡秦北琛,可是我也喜歡易正......怎麼辦,這樣下去,我估計會狗帶的....你們快來評論轟炸我,炸得我不要不要的,就不會亂寫了。哈哈哈---(嗚嗚嗚,這章一直通不過~~和諧和諧。)
感覺我好糾結,咋辦?對我來說,我喜歡秦北琛,可是我也喜歡易正......怎麼辦,這樣下去,我估計會狗帶的....你們快來評論轟炸我,炸得我不要不要的,就不會亂寫了。哈哈哈---(嗚嗚嗚,這章一直通不過~~和諧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