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說,晚晚,你瞧瞧紫煙是越發的沒大沒小了。”花憐月隨了卿河之後,越發的有了女兒家的氣息,臉頰微紅,看着蘇晚,竟然撒起了嬌來。
蘇晚看着這般的花憐月,打從心眼兒裡爲了她高興,看了一眼戚紫煙,假意乾咳了一聲,“都是自家姐妹,莫要再取笑了。這事你繼續好好的盯着,今天可凍壞了吧?臉都紅成這樣了。”
說話間,她親自去取了妝匣裡的美容膏來,那是夜無冥給她在月子裡養顏用的,極好的東西,她平時裡是極其的捨不得。對着戚紫煙和花憐月這唯一的兩姐妹,自然是什麼都捨得的。
戚紫煙看着蘇晚親自給她擦了美容膏,心裡是一片歡喜,“涼涼的,好舒服,這是什麼膏?”
“舒顏膏,是師叔給我制了在月子里美容的藥膏,沒有什麼藥味,倒是有一股奇特的花香,這是三種香萃取而成。木香,果香,花香,三香融合,裡面的材料更是一等一,千里難尋的。”蘇晚本來是不在意這些東西的,可是這張臉,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只有永遠的青春,她才更有資本去對付了像康海蘭這樣的小狐狸精。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傾城國色,那等姿色也配來和她爭了東方煜。
戚紫煙一聽,激動的拿在手裡看了又看,嗅了嗅,果然是極好的東西,“晚晚,如果我造人成功,你也讓夜宮主給我弄個好不好?”
“我已經和師叔說過了,他已經在着手製這舒顏膏,到時候你和憐月一人一瓶。”蘇晚得瑟的搶回了戚紫煙手上那瓶,放到了自己的妝臺前。
戚紫煙聞之,興奮得差點沒有跳起來。本來月子裡的女人不應該這麼的水靈纔是,原來這纔是她們太子妃的絕密所在,當真是一大秘密啊。
三位姑娘在園子里拉了一些家常,一直到卿河前來求見,三人這才散了。
蘇晚知曉這陣子花憐月進宮後,卿河一個人在外面孤寂得緊,便讓錦月跟了花憐月出去,讓她在呆個兩三日再回來吧。雖然賜婚已經下了,可是吉日沒挑好,聘書沒下,按着規矩兩人還是可以見面。
即便不能,在蘇晚這裡便也不講究了。一來卿河不懂了這些繁文縟節,二來,蘇晚這個現代不在意這些傳統的拘禮。
錦月爲了花憐月受傷的事情,她是知曉的,看着這丫頭額前留下的傷疤,拿了卿河給了她的藥,“把這個拿去擦擦,好了再還給我。”
“奴婢不敢。”錦月看着那精緻的錦盒,不敢接手。畢竟主子是主子,下人是下人。
花憐月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我的丫頭嗎?我有什麼命令,你應該聽從了便是。一個女兒家留了疤,多難看。再者你跟在我的身畔,是我的大丫鬟,怎可丟了我的顏面。”
錦月聞得,便惶恐的收下來,心裡卻是竊喜的。雖然花憐月冷冷的,但是對待下人還是可以,絕對不會如了康海蘭那般。太子妃將她按排在她的身側,定也是有一定的用意。
到得了宮門口,卿河遠遠的便看到了花憐月,立馬飛奔了過來,直接抱過她的身體,縱身跳上馬車,“有些時日未見,你可有想我?”
“我爲何要想你。放開我……”花憐月根本不能習慣了以郡主自稱,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了卿河,還有蘇晚纔會有的。
卿河看着跟上了的丫頭錦月,“你隨了車伕一起駕馬車吧。”
“是,相爺。”
花憐月就知道卿河的詭計,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錦月的手,“這風雪大,一個姑娘家受不住,錦月還是我的大丫鬟,怎能去受了這檔子罪。”
卿河無奈的聳肩,“既然郡主殿下這般的吩咐了,那便讓她進來便可,郡主只要不後悔便好。”
花憐月人簡單,哪裡想得到卿河那些複雜的思想,自然便拉了錦月坐到自己的身側,那丫頭卻是十分的拘謹,生硬的坐在一側。
卿河長臂一伸,抱過花憐月的身體坐到自己的懷裡,“憐月,你今兒個用的什麼香,好香,都香到了骨子裡,我真想咬一口,我咬一口,可好?”
“你胡說什麼。”花憐月頓下明白了卿河剛剛的用意何在,這兩人分開了幾日,卿河便受不住的想要粘上來,和她膩歪一番,她偏偏不理解。
“這是我的真心話。”卿河一臉的無辜,那呆萌的模樣,真是讓人又氣又好笑。
錦月從未想到當朝左相大人居然會有如此可愛又俏皮的一面,不過他的情話真真是露骨,比戲裡的情話還要露骨幾分,她不由得有些臉紅,“郡主,相爺,錦月還是到外面與車伕一起駕馬車。”
這次花憐月倒是沒有話說,只能任了錦月出去。
見她走後,花憐月立馬板起一張臉,瞪着卿河,胳膊肘用力的擊在他的手臂上,“你這個混蛋,你就是故意的,你這樣豈不是讓我成爲了下人們議論的笑話。”
“那丫頭不會。”卿河扁了扁嘴,一臉的害怕,抱緊了花憐月的手臂,隨後又小心的解釋,“那丫頭爲了你都被康海蘭打成這樣,經歷那樣的教訓,怎會亂嚼了舌根。”
“可是你這般的讓我在她們面前丟人,我不想看到你。”花憐月真真的有些不高興了,這男人雖然是答應了她不碰她,等到新婚之夜,可是卻總是各種方法的吃了她的豆腐。
無賴到了極點!
卿河看着花憐月生氣的小臉,抱緊了她的身體:“我都說讓她坐外面,你怎的就是不明白了。吶,不要生氣,要不我去洗了她的記憶。”
“不可!你剛剛纔恢復了一些靈力,你又想把自己折騰死了嗎?”花憐月立馬拽住了他的衣袍,輕瞪了一眼,悶聲說着。
“嘻嘻,那我不去了,我也不想死,我也想身體健康,這樣纔可以護了我的憐月,讓我的憐月幸福。”卿河故意賣萌,眨了眨眼,可愛到了極點的模樣。
花憐月翻了一個白眼,家有無賴者,她只能當看大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