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聞話,倒是贊同的頷首,“一個小小的狐狸精而已,等到逮着機會,小月雨,好好的拿出你的本領,收拾了這狐狸精,讓她永遠不能再勾引人。”
連城蓉月捂着嘴偷笑,問:“這青妤哪裡冒出來的?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來勾引了你們姑爺,瞧瞧你們這個樣兒,比蘇晚還要着急百倍。”
月雨瞪着連城蓉月,“還不是你的好皇叔安排的,一個下賤的舞姬,不就是舞跳得好一點以外,能有什麼本領。不乾不淨,骯髒得緊!”
連城蓉月噗一聲,真是要把飯都吐出來了,“小月雨,你敢有點矜持不?小小年紀,怎的不是一口粗話。皇叔大抵只是爲了大家取樂吧,肯定不是故意想要給蘇晚找麻煩事的。”
“或許吧。”
看着時辰差不多了,蘇晚也歇夠了,便攜了兩人一同進殿。在進殿的那一剎那,所有的眼神紛紛落到蘇晚的身上。她的眼神淡落到青妤的身上。
一襲青絲薄裙微罩,果然將玲瓏有致的身段包裹得甚好。連藕般的玉手,何其的動人。她謙卑的侯在東方煜的身畔,體貼的佈菜,倒酒,瞧着蘇晚進殿,立馬有些驚恐的起身,膽怯的低首候在一側。
蘇晚平靜的拖着一地的旖旎走至東方煜的身畔,從容的落座,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波動,那幅淡淡的模樣,讓人看不出來什麼情緒。她落座之後,彷彿這才發現青妤的存在,伸出柔荑輕掠過青妤的臉頰,“生得好漂亮的女子呵……”
青妤惶恐的半傾身,“青妤見過戰王妃,承蒙戰王妃誇獎。”
“不用那麼的害怕,本王妃又不吃人。”蘇晚立馬扶起她的身體,落落大方的將她按在自己身畔的秀墩上坐下來,“繼續給王爺斟酒,佈菜吧。”
“是!”
連城瑞看着蘇晚如此識大體的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爽朗的笑出聲,“戰王妃,這青妤是本王贈予了戰王,給王爺供樂,取歡,王妃可還喜歡?”
“喜歡?天天面對着這麼一個可人兒,怎麼會不喜歡!”蘇晚擡眸,眼神徑直落到連城瑞的身上,她明明語氣平淡,在外人聽來,好像沒有什麼,可是爲什麼他聽着,就是覺得這麼的刺耳。
她果然如同她的母親一般,身來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像是天生的王者,是註定要主宰這個異世的。至於青妤,一切並非巧合,而是伽羅離時,有意的提及。
他沒有想料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個女子存在。只是她什麼都忘記了,不記得誰是東方煜,如此便好,他帶回了她,用盡心思的培養。
果然到了用場一日,她沒有讓他失望。
本來十分和諧的宴會,因爲這件小事,彷彿變得有些尷尬至極。一直到晚宴結束,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種怪異氣氛,久久未散去。蘇晚不問,東方煜也不解釋。
那青妤隨着一起回了東苑,她安靜得像是一個洋娃娃,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問。只是平靜的侯在一側……月雨不爽的瞪着她,“你幹嘛跟着過來,走開!”
青妤微怔了一下,看向東方煜,他抿脣,“月雨,不得胡鬧。”
月雨環抱雙手,冷冷的哼一聲,看着洛成,“如果你敢找別的女人,我一定會當場殺了你。”
洛成一臉的無辜,“那個我還小,找不了女人的。月雨,我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同時他拽過她的小手,低聲警告,“爺的事情,不要多管,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他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的氣氛不對勁,絕對不允了這個小丫頭再繼續添油加醋。
月雨只能乖巧的跟着洛成回去。
夜無冥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拿了藥給蘇晚,“這是美顏丸,可不要因爲生氣給多了皺紋啊!小晚晚,你是很聰明的人,一定會懂的!”
蘇晚白了他一眼,“姐夫,你還是看好你的琳兒姑娘。”
“是!”
夜無冥立馬帶着蘇琳兒離開,其實那個關於青妤的女子,是夜無冥都不知道的秘密。那更是東方煜永遠的秘密,他未曾料到,會被伽羅偷窺,甚至被連城瑞知曉。
回到寢殿,青妤準備伺候東方煜更衣沐浴之時,他突然按住她的柔荑,“讓天福給你安排廂房,早些休息。你不是本王的婢女,你不用伺候我。”
青妤一臉茫然的看着東方煜,隨後明白頷首,退出了寢殿。
頓時殿內只剩下了蘇晚與東方煜兩人,那股怪異的氣氛更甚。蘇晚自顧自的換衣沐浴,不想剛進了浴池之中,東方煜也死皮賴臉的跟上來,“怎麼?吃醋了!”
“沒有。”
“有!”
“放開我!”
“不放!”
“我從來不問你,關於你的一切,那是因爲我相信我。關於青妤的事情,你要說便說,不願意說,那便到此爲止!”蘇晚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喜歡看到他如此的不解釋一切,卻要讓她去理解他。
東方煜半垂了眸子,狐狸般的眸子中,盛滿了星光,隨後強制性的摟過她的身體,託着她的後腦勺,深吻進去,吻有些強勢,如了他的性格,卻是有些反常。
蘇晚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倏地推開他的身體,他不甘示弱的再次攻擊,卻不想她倏地翻身,出掌,他閃身,她再次出手,這次他沒有躲,一掌生生的落到他的胸膛上!
噗!
一口猩紅的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灑在浴池之中,點點猩紅散開來,將浴池的水染得微紅。蘇晚先是一怔,隨後生氣的低吼,“你是瘋子嗎?爲什麼不躲。”
東方煜嘴角微紅,長臂一伸的拉過她的柔荑,再次強勢的吻進去,血腥味串遍了整個口腔,她極力的想要推開,卻不得。第一次,她如此的感受到他強勢的她,沒有解釋,只是用行爲來說明一切。
蘇晚厭惡的瞪着他,“放開我!”
“晚晚,本王對你如何,難道你還不知曉!?”他對她的心從未變,只是有的是他的劫,逃不掉的劫,一生要註定的,所以他不想她去承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