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木製平臺上的穿着一身黑將甲的魏辰冷笑連連。
回頭看着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黑衣人說道:“你看這人的實力什麼水平?”
“呵呵,不過元晶期左右罷了,在俗世中確實是個人才。
但是在咱們魏家來看,什麼都不算。”
聽着了身後那人如此說,魏辰也是放寬了心。
魏辰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上揚負手而立。
輕笑道:“十五叔,你能打過他嗎?”
站在樓閣不遠處角落中的那黑衣人輕笑點頭,“自然。”
“幫我把他打服,別打死,畢竟也算是個人才了。”
望着那在人羣中所向睥睨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小子休得猖狂!讓老夫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話落,魏辰便見着身側一道黑影瞬間竄了出去。
寒羽才手起劍落斬了一人,突兀回身看着一黑衣人持刀殺來。
呼嘯生風的刀氣兇悍異常。
便是寒羽藉助了滿月劍法的運劍方式依然是有些無法抗衡。
對拼兩三下,寒羽倒退連連,驚道:“你是何人?”
“哈哈哈,魏家第七代主脈子嗣,魏杞是也!”
魏杞負手挽刀,左腳前右腳後,做好了再度進攻的準備。
“閣下身手不俗,恐怕不是什麼小門小派之人吧?”
寒羽聽了聲音,頓住了自己後退的腳步,謹慎的看着左右。
冷笑道:“我的身份太大,說出來就沒有玩頭了。”
“哈哈,身份太大?在這星月大陸上,有幾處大勢力我魏家沒有認識的?”
“問你只是怕傷了你到時候對我魏家與你背後勢力的合作有所影響罷了。”
魏杞冷笑連連,手中刀刃已然附着上了一層淡淡的刀氣。
“哧,真是無趣,我是星月宗外出歷練的弟子,你可還敢動手?”
寒羽揮手便將星月宗外門弟子的服飾穿在了身上。
至於身份令牌,寒羽也是再度拿了出來。
這一刻,四周的人,皆是俯身膜拜。
就連魏杞都直接跪了下去,五體投地高呼道:“我等拜見月字脈上師!”~
“吾等拜見月字脈上師!”~
一瞬間,聲音滾滾散開。
整座陽平城的人都跪了下去,不管是在做什麼的人。
只要是能跪伏之人,皆是原地跪伏高呼。
寒羽眉目含笑的看着魏杞,“不知道,你們山清國的還要滅凱風國嗎?”
“我等不敢!”魏杞顫顫巍巍的說道。
在不遠處的魏辰更是不敢發話了,畢竟自己的十五叔此時都如此了。
“那,山清國還會繼續存在嗎?”寒羽倒是落得清閒把東西都收了起來。
“不會,不會!”魏杞此時就差哭出來了連忙磕頭。
“哼,記着你們說的,若是半月後山清國沒有併入凱風國。”
話說到一半,寒羽頓了頓,淺笑道:“後果自負。”
“好了,我走了,希望我出現在這裡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寒羽淡笑着轉身邁步離開了這裡。
大搖大擺的模樣沒有人敢進行阻攔。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陽平城的人這纔敢該幹嘛幹嘛。
魏辰這個時候兢兢業業的站了起來,苦笑道:“十五叔我怎麼辦?”
“等回去之後,你就進小黑屋待上幾天吧。”
站在大街上的魏杞頗爲無奈的瞥了一眼不遠處模樣顯得失魂落魄的魏辰。
……
此時已經走在了路上的寒羽卻是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原因,山清國此時已經是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從上到下,都散發着一種聲音,便是歸入凱風國。
而根據探子傳來的消息,凱風國主幾乎第一時間就把李苗放了出來。
萬臣朝宗之際。
金碧輝煌的大殿當中。
李苗身着自己的太子服,傲然的立於羣臣之列。
當場內無人進諫之際,李苗毅然決然邁步上前,手持竹製笏板,肅聲,“兒臣彈劾張煥大臣!”
一聽這話,凱風國主微微皺眉,拂袖間似是笑問道,“緣何?”
“若非張煥大人上次牽動羣臣死諫,恐怕?”
後面的話李苗沒有直接說出來。
不遠處站着的張煥宰相,苦笑着點頭邁步從羣臣之間走了出來。
“微臣認罪!”
凱風國主看了看張煥,目光悠悠的輕嘆道,“罷了,你也有功於凱風國,便告老還鄉吧。”
“謝陛下隆恩!”~
……
走在官道上的寒羽苦笑着,輕輕嘆息着,擡頭看着晴空萬里的天際,不由得有些惆悵。
自己如今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說傳到星月宗可能會有一定的時間,但是絕對不會太長。
惆悵的拎着一壺酒,浪蕩不羈的在道上晃着。
“看來,我得隱姓埋名躲起來咯!~”
寒羽腳步輕踏,身形極爲縹緲的劃過了極遠的距離。
一路不停瘋狂的朝着韓家趕去。
不出半月,寒羽趕回了韓家。
一到了韓家,站在門口的寒羽也是有些無奈。
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來到了院子裡,寒羽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韓英的院子外。
“韓英兄可在否?”
不疾不徐的聲音傳入了正在打着瞌睡的韓英耳中。
一時間緊忙素衣拂袖,面帶欣喜的從屋內跑了出來。
跑到了牆垣,雙手搭在了寒羽肩頭,顫聲道:“寒兄弟許久不見。”
“是啊,可是,我又要走了,這次,可能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了。”
見了寒羽的模樣,韓英下意識退了半步。
嘆息着搖了搖頭,“這便要告辭了嗎?”
“是啊,不過,我收的那些弟子,依舊會好好教導的。”
寒羽翻手從儲物戒指當中取了兩本書籍交付於韓英手中,“好生保存,如若修至臻境,破鏡飛昇也無不可。”
“此間別過,他日有緣,自當再見,韓兄保重!”
聽着話,韓英握緊了手中的兩本書籍,重重的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望着寒羽緩緩消散的身影,嘆息道:“自當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