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盛靈寶派
溫心茸的弟子靈紅嘴角鮮血愈來愈猩紅了,費力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對我靈寶這般施以毒手就不怕我師父嗎?”小丫頭的淚水噙在眼中,但卻並未向後退去一步。堅定的佇立在靈寶派門前,在這個大雪飄落的夜晚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豐碑。
“你師傅?你師傅有命回來再說吧!”商金丹一臉冷笑道。這次商金丹可是有備而來,不僅將靈寶派肆意‘殺害’方圓幾個村莊百姓的證據收集而來,並憑藉此物將東盛精兵調來五千,不僅如此竟然還糾集一些東盛修行界的‘名門正派’來商討靈寶派的‘罪行’。
重傷在身的靈紅臉色更加慘白,冷漠的眼神露出一絲凌厲:“我靈寶百年基業豈是爾等之輩能染指的?!”
嗡!靈紅話音剛落,只見其通身泛出橙色靈氣光芒,這是靈紅最後一絲的靈氣修爲,至此之前已然遭受商金丹的衆多攻擊,她只是爲了替師傅保住這份基業不惜捨棄自己的性命。
“孃的,師傅!讓我來了結這小娘們!”商金丹身背後一個小徒弟喝道。話音未落便上前欲要動手。
商金丹臉上的冷笑更加濃了,大手一揮:“慢着,讓朝廷的兄弟們進去搜查罪證!”話罷,手中一道淡紫色靈光崩現,直奔山門前靈紅的面門,直接將其擊昏,繼而指揮着東盛朝廷的士兵一鬨闖進靈寶派山門。
可憐靈寶派數百年的基業,都被這些朝廷的鷹犬肆意踐踏,無情的摧毀。不一會的時間,靈寶派上空便飄起滾滾黑色的濃煙,至少十幾座靈寶派的宮殿一時之間漸漸成爲灰燼,短短時間內,東盛士兵的鐵騎已然席捲半個靈寶派。
“你們…住手!”小弟子靈紅掙扎着爬起來,費力怒吼道,淚水在眼眶打轉。看着自己從小生活起來的地方竟然變成這樣,自己卻沒有半分方法,心中既懊惱又有後悔,她不止一次在心中責問自己,爲什麼不刻苦修行,如果當初刻苦修行,那麼時至今日也不會這般委屈,受人欺負。
也就是在這一次,靈紅一下子覺醒起來,從此刻苦修行起來。其實,人就是這般,很多時候旁人怎樣費心的勸說都不如在經歷事情後,自己能夠思想清楚。一但自己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想清楚,那麼也就離崛起成功不遠了。
靈紅怒喝落定,繼而急劇收縮自己通身的靈氣修爲,統一回收丹田以內,繼而欲要飛速散功自爆,以殲滅敵人爲意!
“靈紅,莫做傻事。”就在靈紅欲要自爆攻擊之際,忽聞一道幽長的聲音緩緩飄來,這道聲音中不僅帶着溫暖,更帶着一絲熟悉的威嚴。但對於靈紅來說,更多的則是自己以及靈寶派的希望!
這道威嚴溫暖的聲音過後,一雙纖纖玉手出現在靈紅肩頭。這一刻,靈紅不禁大哭起來,轉身將那人抱住:“師傅!”話罷便泣不成聲的撲在懷中。
被針扎內心的溫心茸輕輕撫摸着靈紅後背,安慰着她。注視着面前這一幕,臉上的冰霜更重了,看來風一戈讓自己先一步回來不是沒有道理的,幸好自己先回來一步,要不然的話靈寶派可能已經成爲一片灰燼。溫心茸輕輕安慰着徒弟靈紅,隨即在其耳邊不知小聲說了什麼。緊接着溫心茸後退幾步,驟然飛起,通身濃厚深重紫氣靈氣乍起,直接飛進靈寶派。
嗡嗡嗡!
霎時間,靈寶派中無數剛勁靈氣轟鳴之聲響起,伴隨着無數靈氣轟鳴之音的還有那無數飛出的東盛士兵。方纔進入靈寶爲非作歹的東盛士兵一下子全部飛出,不得不說溫心茸這個紫氣真仙高手一但發威起來,果然是相當可怕。
在風一戈所處的這個時代,紫氣真仙的等級修行人已然就是神話一般的存在。縱使在以前的那個時代,紫氣真仙實力的修行人遍地走,甚至多如牛毛。可現在紫氣已然是鳳毛麟角。這也是爲何商金丹多次不敢獨自前來找靈寶派的麻煩,而總是在背後玩陰招,就是因爲有溫心茸這個紫氣真仙在這裡佇立!
商金丹站在靈寶派大門,十分陰冷道:“溫心茸!你竟敢與整個東盛國家對抗!”
嘭!
又是一陣悶響,溫心茸將最後一間宮殿的大火撲滅後才冷冷道:“無論是誰,只能有人敢對我靈寶動手,溫心茸就算流進最後一滴血也定會奮戰到底!”
“說得好!”溫心茸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語剛剛落下,半空中一男子聲音響起。大家仰頭看去,只見半空中漂浮着一個身着黑色長袍,半頭銀髮的年輕男子,這個年輕男子身旁還有個手持兩柄類唐刀的黑臉漢子。僅僅是兩個人身上的殺氣就令在場這些東盛士兵以及修行人有些膽顫。
人羣中不知是誰喊了聲,“他是風一戈!那個魔頭!”
“風一戈!你果然和溫心茸這個道門敗類有勾結!”商金丹倒是快速將矛頭指了過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風一戈都不止一次誇獎過商金丹,要是他自認不要臉是天下第二,那麼也就沒人敢認天下第一了。
“商金丹,老子是抱着你孩子跳井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能不能把嘴閉上,別總彰顯你的無知好嗎?!”半空之上的風一戈滿臉不耐煩。
商金丹貴爲一派掌教,自然沒有經受過這樣的‘侮辱’,繼而便欲要發作:“你…!
嗡!
商金丹話語尚未說出口,只見霎然間一道冰風來襲,瞬間將這個本就寒冷的雪夜更染上一層霜。只見商金丹面前那個黑影一字一句冷冷道:“商金丹,老子風一戈告訴你,不要以爲些許日子沒收拾你,就可以肆意妄爲了,遲早捏死你!”
錚錚錚!
就在風一戈欲要以言語逼退商金丹的同時,後者身背後一羣東盛弓箭手齊刷刷向風一戈攻擊而來,一時間漫天殺氣凜冽的箭矢席捲而來。可是反觀風一戈面對這危險的境地卻依舊不緊不慢地的緩緩平舉雙手,似乎有什麼奪人的法寶般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