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煥宮剛到賣場,就遇到也剛來上班的蒼子。
看着蒼子的黑眼圈,郝煥宮掩飾不住的關切。
“怎麼昨晚沒睡好?”他可是記得他是凌晨才睡,也沒出現黑眼圈。
“恩,資料太多了。”蒼子敷衍着。其實她昨晚去了heaven酒吧,一直等到12點,那妖人才宣佈,冷芯今晚沒有演出。
在讀書的時候,就知道冷冽是住在酒吧的第13層。所以她還不猶豫的跑到第13層,一片漆黑,敲了很長時間的門,才知道里面沒人,於是蹲在門口一直等到她睡着,主人也一直沒回來。她感覺冷冽肯定是有意躲着她,看了她必須出個對策了。
“不急於這一時。”郝煥宮一點也沒有起疑心的說着。
擡頭就看到郝煥宮關切的眼神,蒼子一直壓抑着心裡要爆發的思緒,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利用宮。
“知道了。”蒼子無力的回答。
前面的某處,吵吵鬧鬧的,引起了郝煥宮注意。
“走,去看看什麼情況。”說罷,郝煥宮和蒼子一起走向人羣處。
“這位小姐,如果您確定您購買的產品是我們賣場的,請出示發票,如果真的有質量問題,請到我們後臺,我們會檢驗是否真的是我們的產品出了問題,會給出相應的處理結果,請不要在這裡大吵大鬧。”清脆悅耳的聲音。
郝煥宮走到近處,一個纖細的背影,穿着制服。
郝煥宮站在後面,繼續看着。
“你們賣這些劣質的產品。還說我吵鬧。你們的職業素質呢?”那個抹着濃妝的女人憤怒的說着,手裡拿着化妝品也隨即被仍到地板上。
“如果你處理的結果你不滿意,那麼請打工商局的電話投訴,而且我們產品也明確指出,如果有不適應的狀況請停用或就醫。”尹媚處變不驚的說着。
女人似乎覺得理虧猶豫了一會,扯着嗓子說:“算了。算了。我到要看看你們怎麼給我處理。”
“帶她去後臺,看看是什麼情況。”招手,過來一個服務員低聲說,然後那個服務員帶着女人離開,又恢復了平靜。
蒼子低聲的和郝煥宮說:“我先走了。”然後也離去。
郝煥宮想看看剛纔處理事件的女人,到底是哪個部門的,表現不錯。
尹媚皺着眉看着那個吵鬧的女人離開,心裡罵道:一大早上就不讓我安靜。沒教養。
然後轉身,差點撞到人,連忙低頭說:“對不起!”
“你是這裡的賣場經理?”郝煥宮盯着她的胸牌,赫然寫着:賣場經理尹媚。
“有事嗎?”尹媚馬上擡頭問道。
呃……吳小無?她怎麼在這裡?
郝煥宮腦子立刻糊塗一團。
不對。這個女人有這個和吳小無一樣的臉,但下巴明顯纖細,眼睛明顯較大,吳小無好像是單眼皮。而且好像從不化妝。郝煥宮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又盯着尹媚看了看。
“先生,你到底有什麼事。”尹媚看着面前高大帥氣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看的讓她惱火。
不會和吳小無那丫頭是親戚吧!郝煥宮掩飾着擴大的笑意,回答說:“昨天怎麼沒看到你?”
尹媚一驚。聽說新來了一個總經理,難道是他吧!
說也快,馬上換上了笑臉:“昨天生病,請假去了。”其實她昨天是有事。
“哦!那多注意身體。”郝煥宮心裡早飛到吳小無那裡去了,差點把那丫頭忘了。看着這個7分像的臉,爲什麼她姓尹?想知道答案,必須還得找那丫頭了。
“謝謝!”尹媚嫵媚的笑着。心裡也盤算着,如果他是總經理,那麼長的這麼帥,這麼有錢,那麼……他將是她的。
郝煥宮也再不搭腔,便走了進去。
一個姓尹,一個姓吳,而且那時查吳小無身份的時候,並無兄弟姐妹。難道是表兄妹?長的未免太像了點吧!吳小無啊吳小無,本來我都快把你忘了,看來要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呢?郝煥宮扯出最角笑着,並沒發現他在想吳小無的時候那般開心和輕鬆。
明亮豪華的客廳裡,兩個黑衣人站在門口,一個依舊在冷蕭翔的右側管家:冷漠“冷漠,男,30歲。是個孤兒,從小接受訓練,一直跟在冷蕭翔的身邊處理一切事物。與冷蕭翔的默契達到90%,只要冷蕭翔一個眼神,他就迅速知道要做什麼。”一個依舊站在冷蕭翔的左側:冷愛“冷愛,女26歲。中法混血兒,父母被追殺雙亡,其被冷蕭翔救起,並訓練。從16歲起便一直跟在冷蕭翔的身邊”
“他遲到幾分鐘了?”聲音充滿了危險。左手裡端着一杯茶水,右手輕輕的撥弄大拇指上的祖母綠戒。
“2分又56秒。”冷漠恭平靜的回答。
“茶都涼了……”說罷,輕輕擡起了右手。
冷漠看罷,馬上拿出一個類似平板手機,按了兩下,然後說:“已在別墅外50米的路上。”
“哼……”慵懶的鼻音,看來冷蕭翔已經生氣了。
隨即一個開門聲,一個黑衣人恭敬的說:“老爺,少爺到了。”然後退出,一個挺拔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絕美的臉上掛滿着不肖。
“讓我第一
個等的人。”冷蕭翔放下茶水,把鼻樑上眼鏡遞給了左邊的冷愛,冷愛迅速拿出一個手帕,擦拭完然後遞還給冷蕭翔。
冷冽懶散的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似嘲笑的說:“你大可以不必等。”
“聽口氣,你的獵人遊戲已經結局了?”冷蕭翔並不生氣的說。
“應該是吧!”冷冽勾起嘴角,邪魅的笑着。
“那身爲主角,是不是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冷蕭翔重新端回了茶,抿了一口。
“您還是會照例召開這邊的董事會議嗎?”冷冽答非所問的說,並很恭敬的用上了您。
“不!我知道你管理的很好。”冷蕭翔出乎意料的說,嘴角也略顯上翹。
“什麼時候起,您這般相信我了?”冷冽似驚訝了下,但再無表情。
“這個地區,本來就是那次和你的條件交換,他們都是屬於你的了。”冷蕭翔似很大方的說。
“但在您的心裡,一直都不是吧!”冷冽突然陰冷的說。
“冷冽,別再玩冷芯的遊戲,我就告訴你我心裡的怎樣想的。”冷蕭翔的笑意也瞬間消失。
“冷芯?20年前死去的女兒,你竟然還記得?”
“還在記恨我?”
“怎敢記恨你?”
“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冷蕭翔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從未忘記,我是冷蕭翔的寵物。”
“哼!冷冽,誰給你長了膽子?”冷蕭翔臉上已明顯憤怒。
“一個獵人。”冷冽擡起精緻的臉,眯着眼睛看着冷蕭翔。
“你永遠學不會尊敬我嗎?”
“我記得我尊敬你很長時間了。”
冷蕭翔肅然站了起來,憤怒的看着冷冽。冷漠左手馬上摸到藏在袖子下面的槍支,蓄意待發,而冷愛一直微笑的臉也突然凝重了起來。
冷冽也馬上感覺到了後面兩個人的殺氣,扯着嘴角說:“殺我很容易,沒必要搞那麼大的動靜。”說着摸了摸耳朵上的鑽石耳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冷蕭翔頹廢了坐了下來,無力的看着冷冽:“對我?真有那麼恨?”
“對於間接殺死了我母親的人,很難以平常心對待。”冷冽一臉平靜的說。
“回去吧!”冷蕭翔萬沒想到這次回來,依舊看到的還是冷冽憎恨的心。拜了拜手,無力的說。
冷冽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身後傳來了莊嚴的聲音:“我打算在這邊長住。”隨後冷蕭翔在冷愛的攙扶下走上樓,並不去看冷冽那更加陰冷的臉。
長住?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