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吳小無還在做夢,就被一陣陣的敲門聲吵醒。冬天本就很懶起牀,吳常早早出門上班去了,吳小無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了,誰會敲她家的門?
吳小無無力的從被窩爬起來,破舊鬆垮的睡衣,糟糟的頭髮,管她什麼形象她就想開下門,然後再回去睡覺。
“哪位?”迷糊糊的開了門。
“吳小無小姐嗎?”
吳小無定睛一看,一個穿着便服的人站在她家門口,一臉的笑意。
“呃,是。請問有什麼事?”吳小無緊張了起來,不會是派出所查房的吧!這類危房好像是規定不可以住人。
“有你的包裹,請你簽收下。”那人很職業的把手裡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吳小無的面前。
“包裹?”感情是快遞公司?吳小無迅速接過快遞員手裡的盒子,看了看,然後做了簽收,不得不又開口問道:“你怎麼能找到這裡?這裡好像連門牌號都沒有?”
“他上面的確也沒寫你的具體地址。我的確找了蠻久。”說完,就轉身離去。
地址都沒寫清楚就能找到?騙人的吧!
吳小無疑惑的關上門,打開那包裝精美的盒子,一條漂亮的晚禮服就這樣展示在吳小無的面前。
“最近遇到的人,好像都挺喜歡送我東西。”吳小無看着那晚禮服撇撇嘴說。
今晚的聚會?盛世公子的女朋友?吳小無把晚禮服隨手扔在了一個凳子上,打着哈欠回到裡屋,準備接着睡覺。不管是什麼聚會,不管是什麼身份,她,吳小無有預感陳楊會出現。那麼她就必須參加。沒有理由,她獨自痛了那麼久,而陳楊一甩手就和小秋在一起。吳小無看着天花板,心裡提到陳楊,好像已不再痛了。
躺了半天,毫無睡意,吳小無下牀,走到外面拿起凳子上已經滑到地上的晚禮服。淡紫色,盒子裡還躺着雪絨絨的披肩,真是貴氣逼人。吳小無擡起手扯了扯禮服的腰,鄙夷的說:“他也不怕,我穿不上。”
隨手又扔回了凳子上,走到裡屋,躺在牀上,把身子全部縮在被子裡。她要睡覺。她要睡覺。
“主人。這是今晚的晚禮服。”狸貓恭敬的站在冷冽的旁邊,看
着還在吃早餐的冷冽,手裡提着一個純手工制鑲着鑽的一套西服。
“恩,放在那裡。”冷冽頭也沒擡的命令道。
“主人,今晚真的要去嗎?”狸貓把西服放好,壯着膽子問道。
“獵人去,我怎麼會不去?”冷冽喝了口牛奶,慢慢的說。
“主人,爲什麼不讓我們接着查下去?”狸貓看着冷冽的心情似乎還好,又問了個問題。
“貓,我說出的命令,只要服從就好。”冷冽擦了下嘴巴,冰冷的看着狸貓。
“是!”狸貓腰趕緊彎下了,畢恭畢敬的答應着,退出房間。
冷冽看着前面的餐點,把手帕隨手扔在一個土司上,走到窗前,看着天邊,扯着嘴角喃喃的說着:“聚會呢?獵人。你很期待,我也很期待。”摸了摸手臂上長至10公分的傷口,剛剛換過藥,已無疼痛感,但它還是惡劣的攀附在他手臂,他用力一收緊手力,血液還是順着血紅色的口子流了出來,冷冽扯着嘴角,笑了。
“老爺。今晚的聚會您真的要參加嗎?”冷漠恭敬的遞上手帕問道。
“恩,替我通知大家一聲。”冷蕭翔接過手帕擦了擦手,說。
“老爺。少爺一直懷疑前兩天的綁架是您主使的。”冷漠小心的站在冷蕭翔旁邊伺候着。
“呵,懷疑我,很正常。查到是誰做的嗎?還有他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多的暗殺者?也一起查查好了。”
“少爺被綁架是和金麟企業有關。少爺和金麟的總經理老婆有迷情,金麟的總經理是嚴奉昌的兒子:嚴川。事情被敗露,嚴川便進行了報復。不過,還有一個疑點?就是少爺的身手也不錯,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綁架?這點還是調查中。”冷漠像陳述天氣一樣,說着。
冷蕭翔重重哼了一聲,問道:“那個老東西的兒子?綁架了冷冽的時候,難道沒查冷冽的身份嗎?”
“自然沒有。要不然他也沒膽。”冷漠接過冷蕭翔擦完的手帕,馬上又遞上外套。
“玩女人都玩不好。這次的事件,就當給他一個教訓好了。”冷蕭翔穿上外套,鄙夷的說着。“還有,明天我要看到金麟的股票下跌。”
敢動他的人?
還真是有膽。
吳小無頭痛的擠着牙膏,早上真不該又去睡覺,現在睡的頭痛死不說,還全身都軟趴趴的。已經快接近1點了呢?
剛刷了兩下,手機在裡屋響起,吳小無不予理會,繼續刷。但手機一直樂此不疲的響着,直至她都洗完臉了,誰那麼有耐心?吳小無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和臉,走進裡屋,拿起牀上的手機,4個未接電話,外加一條信息,全是郝煥宮的。
‘吳小無,不想我殺進你家裡的話。馬上給你5分鐘,出現在老地點。’署名:愛你的宮。
吳小無匆忙換下睡衣,頭髮也來不及梳,穿上鞋子,帶上還在凳子上的晚禮服衝了出去,嘴巴罵道:該死的郝煥宮。
郝煥宮此時,站在跑車前優哉遊哉的看着過往人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又看了眼手錶,已經過了5分鐘了,他左右看了下,依然沒看到吳小無的身影。拉開車門,剛坐進車子裡,就聽見殺豬般的聲響傳來:“郝煥宮。”
郝煥宮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外套還沒穿上,禮服抱在懷裡,手裡拿着盒子,盒子裡的披肩也外露,鞋子還拖在腳底,關鍵這個女人的頭髮,還是亂糟糟的。
看罷,郝煥宮閉上了眼,心裡叫道:蒼天啊!找這樣的女人做女朋友,是不是瘋了?
吳小無老遠就看的跑車,顧不得形象就叫起了郝煥宮的名字,看着路人的眼光,腳底更快的跑到郝煥宮的車前,拉開車門做了進去。
“你被人追殺了?”郝煥宮看着氣喘吁吁的吳小無,撇了撇嘴角。
“你說被誰追殺了。”吳小無把禮服一大堆的衣服全部扔到郝煥宮的懷裡,自己毫無形象的像牛喘氣一樣,緩着氣。
“吳小無,今晚可是很重要的晚會,你不會就這樣子吧?”郝煥宮發動車子,又瞥了吳小無,他就猜知道吳小無肯定是不會化妝也不會打扮的。送件禮服有什麼用。
吳小無摸了摸自己還沒來得及梳的頭髮,捏了捏自己還沒來得及擦面油的臉,尷尬的笑着。郝煥宮看罷,對吳小無說:“等下帶你吃完飯,然後把你整體都塑造下。”
郝煥宮邊開車,邊不痛不癢的說着。
塑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