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冒險家的實力可以用標杆測量,那麼戰技,就是標杆上的遊標。
戰技越適合本身,遊標提升的就越高,相應的,在同等級冒險家中也就越強。
我很強,bug般的自愈力,對殺意的掌控,以及擁有毀滅力量的左臂。
除了第三項我不敢擅用外,前兩項,都是我橫行和風大陸的必然因素。
Bug般的自愈力,我隱約有些眉目,或許與之前紅色肌肉亞蒙給我吃的那顆晶體有關。
殺意,我略有了解,結合大太刀對它的評價,這應與我的靈魂,以及這具身體有些關係。
靈魂的關係大,身體的關係小。
在驅使殺意的同時,目前爲止我所能掌握的唯一戰技,就會顯現出來。
它叫共振,是我殺意的名字,如其名,在將其附着於武器,並接觸到敵人時,可以粉碎敵人的兵刃,甚至是軀體。
但遭遇與我實力均等,或比我實力強大的敵人時,威力就會降低,甚至無效。
越是這種時候,我就越希望身具武技類戰技。
鐵須說,猛龍斷空斬和幻影劍舞等戰技,都是在他褪變之後領悟的。
現在我達到了褪變的等級,卻沒有褪變的實質,不知是否也能領悟一二。
面對未知的未來,我的心情是忐忑的,但這並不妨礙我諮詢其他經歷過褪變的人這方面的經驗。
首先,我找到的是白雲英,正在小憩的她被我推醒,顯然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她說,到目前爲止,她一共領悟過不到十種魔法。
我又問她一共掌握了多少種魔法,她表示數不清楚,差不多幾千種吧。
之後我就再沒問,默默地離開沙發,讓她繼續小憩。
畢竟學霸不是我這種學渣可以模仿的。
接着我又找到了艾米麗,以同樣的問題向她提問。
艾米麗在聽過我問題後,思索片刻,道:“我一共領悟過十幾種劍術,都挺實用的。”
“可我沒見你和我切磋時用到過啊”我不禁吐槽道。
“你太弱了。”
艾米麗毫不留情的將我的自尊心推下深淵,摔個粉碎。
帶着一顆破碎的心,我又請教了戈多。
戈多思索片刻,道:“我只領悟了幾種戰技,其中絕大多數都與治癒有關。”
這也難怪,畢竟他是牧師。
“你說絕大多數與治癒有關,那剩下的呢,都是攻擊類戰技嗎?”
戈多搖頭:“結界類戰技也算一種。”
“好吧,除了結界類戰技,還有其他的嗎?”我決定放棄攻擊類戰技的想法了,畢竟他是牧師。
“除了治癒類和結界類,剩下的就是攻擊類戰技了。”
我倒,原來還是有攻擊類戰技的說。
“能演示一下嗎?”我對攻擊類戰技很感興趣,那可是戰技,屬於高大上的類別,與掄十字架砸的風格絕對屬於兩種畫風。
“不能”戈多搖頭:“我不敢惹樹房。”
忘了,樹房纔是這裡的老大,惹了它,恐怕就沒法在月光城繼續呆下去了。
除了白雲英、艾米麗、戈多三人,公會裡還有的十級以上的冒險家,也就只有新晉十級的尤拉了。
尤拉在聽過我的問題後,表示尚且沒有領悟到任何戰技,同時她對我道:“如果你十分迫切需要戰技,可以去冒險家基地購買,也可以在拍賣場競標。”
“不了不了”我連連擺手:“那種地方買下來的戰技未必就適合我。”
尤拉掩嘴一笑:“也對,像弟弟這樣的男人,不是什麼戰技都能看上眼的。”
問過尤拉後,我坐回沙發,感覺意猶未盡,於是又問了下泰勒。
妖精女皇說,泰勒老爺子的實力相當強,可惜老爺子始終不肯和我們一起去測能力值,該不會是怕實力太強,把測能力值的機器震壞吧。
懷着這種想法,我諮詢下泰勒老爺子有關領悟戰技的問題。
老爺子正在喝酒,是從維奇堡帶回來的麥芽酒,他足足灌了幾大口,這纔回應,道:“領悟戰技這種事情,就像尿意,急不得。”
老爺子不愧是強者,說出的話都簡單粗暴,還帶着滿滿的哲理。
之後的幾天裡,我遵照鐵須的建議,每天除了刷怪就是切磋,同時秉承泰勒老爺子的理念,對戰技的領悟問題,絲毫不急。
尿意這種東西,不是水壺裡的水,說倒出來就倒出來。
這段時間,雖然在戰鬥方面,我的成長並不大,但在金錢方面,我的成長卻不小。
金思琪給我發來一份魔法繪圖,上面標示了飯店的火爆場景。
這已經在我的預料之內,雖然新英勇公會在達賽城名不見經傳,但她的盟友公會可是個個名頭響亮,震懾大陸。
衝着盟友,也會有許多攀權富貴之人過來捧場,而且,只要玫瑰軍團,鐵狼公會和矮人公會,這三家公會一天不倒,捧場的人就絕不會少。
飯店的事情做得很好,不僅賺了票子,還解決了拖新英勇公會後腿的冒險家的生存問題。
簡直一舉兩得。
但咖啡館就沒那麼美好了。
芭芭拉對我擅自換副店長卻沒通知她的事情表示憤怒,她已經連續咬了我胳膊三次,每次都是兩排牙印,疼的我呲牙咧嘴。
看她一副仍不解恨的樣子,我表示相當蛋疼。
爲此,我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翻來覆去想和自己有關的人,最後,還真讓我想起一個。
我曾看好一個名叫伊莎的工作勤懇,態度認真的精靈店員妹子,就在商業街中段位置的店鋪打工,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賞臉。
我將這個想法說給芭芭拉聽,她思索片刻,覺得勉強還算靠譜,起碼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對精靈這個種族還是很看好的。
於是今天抽空,我和她去了趟商業街。
很快,我倆就找到了她。
本來看店鋪沒什麼客人,尋思找她去外面說話,誰料,伊莎竟直接拒絕了,她強調道:“工作就是工作,休息就是休息,不能混淆!”
無奈,我倆只得坐在不遠處的果汁店裡和果汁。
直到黃昏,伊莎終於下了班,並被我倆‘劫持’到附近的餐館,一邊就餐,一邊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