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佑成番外1
?第一次遇見林夕夢,是在堂哥開的酒吧裡。
那天是我的生日,那幫損友們嚷着要幫我大肆慶祝一番。尤其是程偉,比自己的生日還要興奮,在迷情酒吧包下最大的包間,還讓人找了一羣年輕貌美的女子進場助興。
我對這些貪慕虛榮,爲了金錢出賣身體的女人並沒有半分好感,獨自坐在角落裡喝酒。
那段時間我的工作壓力很大,在誠信和家族企業之間,我選擇了前者,爲此與老頭子吵翻了。
我永遠不會忘記離開家裡的那一天,老頭子在書房裡,把那個在書桌上放了十幾年的限量版的水晶菸灰缸,狠狠砸在我的額頭上,還放下狠話說:“詹佑成,沒有家族的支持,我賭你不能挑起海港城這個項目。什麼投資公司,金融城,簡直放屁!我們詹家是做實業起家的,不會碰這些不入流的生意!”
我早已習慣了老頭子的謾罵,咬脣反譏說:“我不但會成功,還會讓詹佑成三個字脫離家族的光環。”
呵呵,對於老頭子來說,除了詹家屬下的實業,其它都是不入流的生意。
從小到大,老頭子爲我們姐弟倆安排的路永遠中規中矩,沒有什麼新意。留學,畢業後回公司重底層做起,穩定下來以後與他相好的對象結婚。
姐姐遺傳了他的老古董性格,一路走來從不拒絕也不掙扎,所以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女兒永遠比兒子爭氣。
我討厭家族裡的所有人都把姐姐與我作比較,她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天使,聰慧、幹練,而我卻暴躁、不省事,是詹家的二世祖。
當年留學的時候,我偷偷瞞着老頭子報考了瑞士的大學。他氣得四年沒有給我一分錢生活費,我也樂得清閒,用媽媽偷偷塞給我的零花錢投資,課餘時間與幾個朋友一起學炒股,支撐自己走過四年。
坐在人羣中,我悶頭喝悶酒。張偉突然神秘兮兮都湊到我的耳邊,笑眯眯地說:“我們幾個哥們湊錢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小雨傘已經準備好了,回頭慢慢享用不用謝。”
我順着程偉所指的方向望過去,才發現角落裡坐着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她的半張臉隱在黑暗當中,看不清容貌。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女人叫林夕夢,是程偉和那幫兄弟湊合十萬塊給我買過來嚐鮮的女人。
別人都在喝酒,林夕夢卻坐在點歌機前發呆。後來不知是誰起鬨,提議讓她高歌一曲幫我慶祝。
她略顯羞澀地答應下來,猶豫幾番然後點了一首很久以前beyond的老歌。《喜歡你》
林夕夢的聲音很柔軟,很溫和。站在屏幕前,她抓起麥克風開始唱歌。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
雖然她的聲音清澈透淨,可是我卻聽出了幾分歷盡滄桑的感覺。一曲止,她回頭大大方方地朝我們鞠了一躬,惹得全場人哈哈大笑起來。
程偉扯住林夕夢的胳膊往我的方向走過來,示意她坐下來陪我喝酒。她似乎很緊張,十指緊扣在一起,經程偉提醒才懂得幫我斟酒。
距離這麼近,我纔看清楚林夕夢的樣子。她長得很漂亮,是那種不似人間煙火般的純淨,笑起來的時候雙眼彎彎,粉嫩的嘴脣就像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林夕夢不像包間的其她女人那樣濃妝豔抹,衣着也中規中矩的,不施粉黛的樣子有幾分俏麗。她端起酒杯,有些害羞地對我說:“詹少,祝你生日快樂!”
說着,她仰頭一飲而盡,毫不扭捏,挺有趣的。
我突然很有興致想要知道她的酒量如何,便提議玩骰子。可是她玩得很差勁,沒多久就把一瓶紅酒喝完了。
她的臉頰微紅,輕輕打了個酒嗝抱歉地說:“對不起,我有點醉了,想要去洗手間洗把臉。”
說完,林夕夢東倒西歪地往包間的洗手間走去。不知爲何,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當中,我身體的某處就像有一股熱流在涌動。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燥熱和衝動,可是第一次見面已經被這個陌生的女人撩起了心中的那把燥火。
我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對林夕夢的身體會有如此強烈的衝動,大概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她的身上有種能吸引我的氣場,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捉摸、探索。
那天晚上我就像不經認人的黃毛小子,偷偷跟在林夕夢的身後走進了洗手間。她看我走進來,有些慌亂卻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問我:“詹少,是要做嗎?”
我覺得林夕夢問得很好笑,她用十萬塊賣給了我,今晚的目的就不是讓我上嗎?
“第一次?”我問。
“嗯,是的。”林夕夢二話不說開始脫AA衣服,雖然努力剋制雙手還是有些顫抖。
“第一次的話,可能會很痛。”我說着,抱住她單薄的身體,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強迫與我對視。
她的眼睛很漂亮,烏黑而盈亮,就像剛沖洗過的黑葡萄。我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她們看我的眼神多少帶點刻意的奉承和討好。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她一臉認真地看着我,脣角微微上揚,黑眸子中倒映着我的臉孔。她的皮膚白皙而細膩,耳垂小巧可愛,側臉的線條很好看。
我看女人的第一眼不是胸部或者其它部位,而是眼睛。聽說女人的眼神能出賣出她內心的一切,可是林夕夢卻沒有。
她的眼神很純粹,就像未被開發的荒漠,透出了幾分寂寥,卻又純淨得讓我感到意外。
她的羞澀和直接勾起了我心中的轟轟烈火,直接把她按在洗手盤上,我故意不做任何的前戲和準備直接進入。
我知道她很痛,痛得精緻的五官都幾乎扭成一團。
那天晚上我在林夕夢的身上找到了一種久未的快AA感,那是一種最原始的專屬於男人的佔有AA欲。血液在白色的連衣裙上綻開了一朵小小的花朵,她的青澀和精緻讓我衝上了欲AA望的頂峰。
完事後,她抱住我坐在洗手盤上,把頭深深埋進了我的胸膛,滿身是汗。
“詹少,如果下次還要需要,可以找我。”
如果從其她女人的嘴裡說出這番話,我會覺得很粗俗。可是從林夕夢的嘴裡說話,我卻覺得很直率可愛。
“好!”我隨口應答。
想不到林夕夢很認真地從手袋裡掏出圓珠筆,拉起我的衣袖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我還沒找到工作,閒得很。”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在拉客,就像跟朋友在聊天約定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我對林夕夢的感覺還不錯,如果有生理需要的時候找她,也挺不錯。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過其她男人,很乾淨,很舒服,也很溫暖。
離開洗手間的時候,我承諾說:“這幾天我很忙,忙完過後再給你電話。”
可是,我卻沒有遵守承諾打電話給她,因爲洗澡的時候我把手臂上的號碼給洗去了。
想不到不久以後,我就會重遇林夕夢。
那天晚上我約了周進軒吃飯,卻想不到他還帶來了在外面養的女人,名字叫張欣。張欣長得嫵媚妖豔,並不是我喜歡的樣子。
吃過飯以後,周進軒被小姨臨時叫了回去。他走的時候吩咐我把張欣送回去,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
回到張欣的公寓樓下,我發現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抱作一團,坐在花圃旁發呆。
張欣也發現我在看林夕夢,笑着說:“詹少,小夢是上次程總給找的那個女孩。她剛出獄還沒找到工作,暫時住在我的家裡。”
不知怎麼,我腦子一抽隨口問道:“她爲什麼坐牢?”
張欣愣了愣,才小聲回答:“正當防衛殺人。”
我突然對林夕夢感到很好奇,女人我見得多,卻還是第一次接觸過像她這麼漂亮的殺人犯。“你幫我把她叫過來。”
張欣做這行的時間夠久了,猜到我要幹什麼,連忙笑着推門而出跑到林夕夢的身旁,與她說了幾句。
十分鐘以後,林夕夢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我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問題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把她帶回市區的公寓,那天晚上我們瘋狂地做了一整夜。她初經人事,我卻沒有伶香惜玉。??⑧☆⑧☆.$.
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我們心照不宣地走到了一起。
我們之間的交流很少,可是身體的默契度卻很高。每一次的歡愉,我都會有種淋漓盡致般的痛快感。我喜歡她的乖巧和安靜,從來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也是粘人。
我讓她學做麪條,學瑜伽,學按摩,她從不會拒絕;我任何時候過去,她三更半夜也會爬起來滿足我。慢慢地,每次當我感到工作壓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去找她。
好像只要在她的身上狠狠發泄一番,所有的不愉快和心煩氣躁都會消失了一般。
期間我在美國的分公司發生了一些意外,不得不回去處理。可是回來以後,她人卻不在了。再次見面,想不到會在葉敬良的飯局上。
呵呵,她想要找其他男人,不可能!我不喜歡自己玩過的玩具被別人得到,哪怕毀了也不允許。
我深知林夕夢的軟肋,想要讓她回到我的身邊會有千百種方法。果然,她還是先低聲下氣來求我,承諾以後也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