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們又不傻。 ”
帽衫男卻格外執着,“逼他們就範還怕沒法子麼?那個女人不是在我們手裡麼?我看他們剛剛那副緊張的樣子,說不定還真的會跳。要不要,咱們試試?”
女人起身,道:“說了不行,我還沒玩夠呢!就這麼死了,便宜他們了。等我幾分鐘,一會繼續按照計劃行動,第二輪馬上就要開始了!”
再接着,女人視線一轉,朝着面前一間小房間走去。
那是連着房間的一間三面環牆的小房間,沒有窗,原本是用作主臥的洗手間的。
此刻,房間裡,景悅被綁在中央,她的嘴上被貼着膠帶,無法開口說話。
她穿着一件海軍藍的毛衣和一條及膝的黑裙,,左手手臂胳膊上一片赤紅。
此刻,依然有血,順着她的傷口,一點點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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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穿鞋,只着一條黑色的絲襪。帽衫男在她的雙腳和冰塊之間放了一片海綿。
海綿很薄,一開始還能有點隔溫作用。可是隨着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熱量順着景悅的腳傳遞下去,很快,海綿吸滿了水,刺骨的冷意還是順着滲透入腳底。
因爲腳下冰塊融化,她不得不將脊樑挺得更直,以對抗不斷在她脖頸間勒緊的尼龍繩。
饒是如此,繩子也已經深入她的肌理,勒得她的脖頸生疼。
然而,比起脖頸和手臂上的疼痛,刺骨的寒冷與僵硬的身體,卻讓景悅更加難受。
從下午五點半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景悅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站立着。
一開始她是感覺冷,身體被斜對面窗戶吹進來的冷風刺得冷,腳下更是被那冰塊折磨的冷徹心扉。
等冷積累到一定的程度,便成爲痛。
那種鈍痛的感覺一點點從腳底蔓延,順着她的肌理和骨骼,一點點蠶食着她的身體。
而此刻,經過近三個小時後,景悅的腳底已經開始失去自覺。
這樣的麻木,加上手臂上還在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比起疼痛,更讓景悅感到不安。
她咬牙動了動踩在冰塊上的腳,視線一瞬不瞬落在正在朝她走來的女人身上。
女人隨手虛掩了小房間那扇斑斑點點全是油漆點的破舊木門,然後打開了一支手電筒。
強烈的光線直直射入景悅的雙眸,景悅眼前出現一圈白色光暈,她身體動了動,脖頸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女人冷哼一聲,“喲,脖子勒出血了已經?嘖,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
門外,傳來帽衫男懶懶的聲音,“那女人現在已經沒力氣叫了,你要玩玩她,也無妨!”
再接着,景悅嘴上一疼,一直粘着她嘴的膠帶,終於被撕了下來。
嘴邊是火辣辣一陣疼痛,景悅張了張嘴,輕聲輕氣道:“季淺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季淺初一頭黑髮束起在腦後,戴着一個棒球帽,素顏,表情蒼白而冰冷。
她比之前景悅在片場見到時更消瘦,眼下還有一圈隱隱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