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雅子真的是插翅難飛了。
她被人鉗制着雙手,從地上站起,再次擡眸看向景悅時,眼底一片冰冷。
雅子冷眼看着景悅,冷聲道:“你早就知道了?”
冷唯爵疾步走出來,站定在景悅面前,一把掰過她的肩膀,上下看了她一眼。
景悅對他搖搖頭,“沒事。”
冷唯爵這才沉聲命令幾個人,將雅子壓入一輛黑色轎車中。
雅子奮力反抗,她轉頭看着冷唯爵,道:“冷唯爵,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車門被關上,將雅子憤怒與不甘的臉龐與聲音都阻隔在外。
冷唯爵快速從身上脫下了自己的西裝,一把披上景悅單薄的禮服。同時沉聲道:“外頭涼,先進去吧,今晚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還有,以後不要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接觸。”
景悅:“我明白了。”
冷唯爵默默注視着景悅,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一會,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頭跟着上了那輛黑色轎車。
車子離開後,花唯轉頭看景悅,“景小姐,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有問題?”
慕青和花唯平日裡分工明確,景悅出行開車,都是慕青負責。
今晚,慕青也在酒店裡,而剛剛景悅卻喊了花唯去開車。
花唯這才察覺事情不太對勁,出了宴廳碰到了晏非,一番詢問,才知道冷唯爵今晚要抓雅子。
景悅:“她平日裡跟我又不熟,今晚這種情況,莫名其妙過來和我這麼親熱,擺明了就是有問題。”
花唯不服,“就算知道有問題,那你怎麼知道應該把人往外頭引?”
景悅的視線從那輛開遠的黑色轎車上收回,道:“走吧,進去了。”
花唯:“哎,你還沒告訴我爲什麼啊!”
景悅:“沒有爲什麼,直覺。”
要修行多少年的善業,才能換得與你這一世的相識?
要經歷多少次的風雨,才能換得與你這樣無言的默契。
什麼直覺?
就是我一個眼神,你就看穿我的擔憂與緊張。
就是你一抹微笑,我就敢賭上一切信任你。
景悅,我們默契如斯,而你,卻依然心狠拋棄。
就在景悅和雅子走出宴廳時,酒店一層的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一前一後從裡頭走出來。
凌蕭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視線掠過一層宴廳裡的燈火通明,最後站定在了大廳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慕青笑眯眯打量了一眼凌蕭,隨即道:“凌哥哥,辛苦了!”
凌蕭從口袋裡抽出一支雪茄,給自己點上,隨即沉聲開口道:“急着讓我回來,什麼事?”
慕青衝着他眨了眨眼,神秘兮兮道:“重要情報哦!”
說完,慕青就很不要臉地攤開手。
凌蕭冷冷瞟了她一眼,隨即從黑色大衣口袋摸出了錢包,抽出一沓美金,拿了一半,放到了慕青手裡。
慕青喜滋滋接過,“謝謝凌哥哥!”
凌蕭:“說吧。”
慕青看着他手裡的雪茄煙,一字一頓道:“老闆啊,您可以戒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