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京城一貫的霧霾。
林藍腦袋昏昏沉沉,該死,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月神正在牀下四處地搜索衣服,手忙腳亂地穿戴起來,回頭一見林藍睜着眼睛,立即鎮定下來,平靜如水的神色,彷彿林藍是個空氣,可以視而不見。
穿衣的動作忽然變的優雅,慢條斯理,一絲不苟。
裝什麼裝!
林藍忍俊不禁,隱約地回想昨晚他的笨拙,似乎沒有多少經驗,是處的可能極大。
她要對他負責嗎?
月神漫不經心地走出房間,就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彷彿昨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林藍懊惱地拍了一下腦門,是她離婚之後,內心太過空虛,需要填補嗎?
她和月神纔有幾次接觸,怎麼就和他……
不行,還是趕緊離開京城爲妙,她再也不想和京城有着任何的聯繫,包括月神。
……
月神回到自己房間,慌忙衝入浴室,花灑的水淋了下來,他盯着自己白皙的皮膚看了半晌,竟然沒有任何紅斑。
不對,平常就算和陌生女人握了個手,他的身體也會半天不適,嚴重的話,就會全身過敏。
可是,昨晚和林藍翻雲覆雨,做了男女之間最爲親密的接觸,他竟然一點過敏症狀也沒有。
沒有理由!
或許是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過敏的時候,他已經醉的像頭死豬,根本沒有知覺。
洗完了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拿起,打給小仲馬,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嬌媚的呻吟,還有小仲馬歇斯底里的吼叫,以及激烈的啪啪啪。
“喂,哥,啊,噢,什麼指示,哇,噢,爽!”小仲馬說話像是亂碼。
月神強烈不滿:“你能不能停下動作,再和我說話?”
“哥,不行,噢,呀,耶,我快要到了,噢噢,啊,你再等等,哇,去!”
月神簡直無語,像是在聽一場激情的有聲小說,大約過了五分鐘,小仲馬心滿意足地一聲吁了一聲,彷彿正在騎馬似的,籲聲餘韻不消,久久不絕。
“哥,我完事了,你說!”
“昨晚,我……”月神忽然沒有說的慾望。
“昨晚你又過敏了?”
“問題是,沒有過敏。”
“噢,這不挺好的嗎?”
月神想了一下,決定和小仲馬坦白:“昨晚,我和一個女人滾了牀單,但我沒有過敏,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小仲馬驚叫起來:“哥,你破處了,是哪個偉大的女人奪了你的第一次?”
“閉嘴!”月神壓低的嗓音帶着憤怒。
“不是,哥,你真的沒有過敏?”
“我也不清楚,但我醒來之後,身上確實沒有紅斑。”
小仲馬沉默半晌,說道:“哥,你的過敏症完全屬於心理問題,有沒有聽說過脫敏治療?那些潔癖的人,醫生經常建議他們去玩泥巴,或者各種髒的東西,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成自然了。和你上牀的女人,就是那個泥巴,和她深度接觸之後,你的過敏症就不藥而癒了。”
“真的假的?”月神表示懷疑,困擾了他一年之久的過敏症,就這麼奇蹟般的不藥而癒,他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要不,我讓莫妮卡陪你試試?”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