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用着溫柔的眼光看着滿臉高興的張心寶,都把張心寶看得心跳加快了,臉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他笑了笑,坐了下來。
這邊李博看到他們的互動,心裡翻個大大的白眼,這倆人也不看看場合,又開始秀恩愛了,不過他纔不嫉妒呢。看看邊上微笑而溫柔的方梓萱,他眼裡也都是寵溺,他只要把方梓萱追求到手,他也開始秀恩愛。
劉一凡坐下以後,笑笑看着對面的方梓萱:“我沒有打擾你們吧,要是打擾,真是不好意思了。”
方梓萱溫柔微笑,柔聲細語的道來:“不打擾,我們也只是在閒聊而已。”
劉一凡問道:“那就好,不知道你們在閒聊些什麼啊?”他問完後,心想這個方梓萱聲音圓潤好聽,當報務員真是可惜了,應當去做接線員。
張心寶回答道:“我們在說過年的趣事,梓萱家是南方的,和我們這邊過年一點也不一樣,可好玩了。”
“是嗎?我還沒去過南方呢,這個可要好好聽聽。”劉一凡也擺出一副想要聽聽的樣子。
李博邊上忙接話說道:“對啊,方小姐,你再說說吧。”
劉一凡在邊上抽了抽嘴角,心說這人真是夠可以的,這真是看上人家了,看看這副樣子,一臉笑得像個傻子一樣,你的形象呢?哪還像以前那個有氣質有志向的大好青年,鄙視你。
方梓萱盛情難卻,只能再說一些南方過年的趣事。他們聽得個個都聚精會神,聽到有意思的地方,還會哈哈大笑,一會兒這邊就吸引了不少人過來,這讓劉一凡很是鬱悶,本來他是想借這個機會,多瞭解一下方梓萱,沒想到這一下午就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白白浪費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打探到,只能以後再找機會說了。
劉一凡想到沈先生過些日子就會回來了,到時候還要把這件事和他說一下,讓他幫着查一下這個方梓萱的背景有沒有問題。不是懷疑人家是特務什麼的,而是爲了李博的終身大事着想!僅僅通過平時觀察別人,瞭解的東西還是有限,如果能有機會了解一下對方的底細,那不是更好嗎?
如此想法,明顯有點公器私用,但是他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反正認爲有條件不利用纔是笨蛋!有什麼比地下黨調查某個人更方便的呢?
想到這,還讓他有點沾沾自喜呢!自從土匪的事情之後,劉一凡發現一切似乎都順心順意了,張心寶可以回到學校,時不時有機會吃點嫩豆腐,心情高興的不得了。
再說李博更成了他的死黨了,最近又找到意中人,兩個人打的火熱,否則他也不會想到要調查人家,其實調查也沒什麼大用,人家要真心相戀,他也沒辦法拆開他們兩個人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對自已絕對是利好消息,讓李博終生大事有了結果,那麼自己不也有希望了嗎?也許馬上就會看到張校長妥協的樣子了,最終張李兩家解除婚約了,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現在他的事業也在穩步增長,由於事太多,所以他現在很少關注農業合作社了,確切的說,沒有了土匪的惦記,就沒有什麼大事了。城外的游擊隊暫時沒有動作,城中的守軍天天就盯着游擊隊動向,一時顧不上來找他的麻煩,自然處於一個穩定的發展期。
王家村的土地,由於用上良種,以及化肥,不管是網運上弄到的洋化肥,還是城裡合作伙伴們供應的土化肥都相當給力,如今莊稼長勢良好,按照這個趨勢下去,豐收不是問題。現在就怕有啥天災,不管是蟲災還是旱澇,雖然劉一凡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他還是寧可不遇到這些東西。不過還好,暫時還只有點小病蟲害什麼的,也被剛剛試製出來的土農藥及時給消滅掉了。
現在王鐵蛋開始帶人進行後續的農田建設,這事需要他去看一下,畢竟這事不能亂弄,需要一定的工程設計與計算了。這些王鐵蛋就不在行了,只能自己去親自盯着了。他時不時帶孩子們去王家村,去測量一下附近的地形,他已經開始構劃未來的引水渠工程了。
劉一凡這幾天走在王家村的道上,不時會有人和他打招呼,每個人都會笑着上去,和他聊上一會兒,在誇他一會兒。整的他都不太敢出去了,還被王奶奶給說了,說這些人是謝謝他,是好意,但這好意他可不想要,誰想要就給誰吧,放過他吧……
現在王家村的村民可不管劉一凡怎麼想,他們可都在盼着夏收甚至秋收,天天沒事都去轉一下,看看這些莊稼,看一次,心喜一次,現在整個村子中都洋溢着喜悅的氛圍。
當然了,劉一凡也不能總盯着合作社,他的事情也不算少,孤兒院的菜地要變成植物園,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可不是種點花花草草就行的,他得時常去照看一下。還要把從西安弄來的新品種試種一下,至於工業研究的事,如今也需要他經常盯着。這原本是李博的事,可是最近他天天去找方梓萱,還沒事找他諮詢,是怎麼追上張心寶的,讓他給傳授幾招,好讓他去追上方梓萱。
這個李博把他煩得不行不行的,他都想打他一頓了,這人怎麼談個戀愛也不會,這可不能怪李博,這位大少爺,這孩子可純潔了,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才這麼緊張,不知道怎麼辦好呢!
這天可算把這個煩人精李博給打發走了,王舅舅過來,給了他送來一封信。他打開一看,才知道這是沈先生給他的信,劉一凡心說不知道這封信能給他帶來了什麼消息?
劉一凡大概看了看信,這才明白,原本沈先生這麼久都沒回來,原來是他在西安遇上大生意了,弄到不少好東西,暫時回不來了。劉一凡摸着下巴,想這是找到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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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細一想,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東北軍被打怕了之後,不敢找麻煩,更想討好紅軍了,估計沒事就會直接送點好東西,至於默許地下交易更不用說了,會讓許多物資流向了根據地,那麼沈先生想弄到走私貨也容易多了。
按沈先生在信上說的意思,雙方要暫停交易了,對此劉一凡沒有任何意見,一來現在城裡查走私軍火的事風聲還沒過去,二來他現在也有不少其他的事,比如合作社、孤兒院、還有學校那都是一堆一堆的事,他都有點忙不過來了,交易停了也好。
只不過他與沈先生的事情可不僅僅是交易的問題,還涉及到自已的身份問題,這個事得着馬上着手解決了。自從到這個時空後,他的身份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個迷,雖說暫時沒人過問,但是遲早要引起注意的,於是他開始給自已編個掩護身份,利用網運上提供的服務,在他支付第一筆費用之後,也給他的身份編了一個劇本,如今劇本已在他手中了,只要他再交錢,那麼內容就會進一步完善,而且會增加相關的證明,最終會是天衣無逢的!
真正頭痛的是,還是怎樣向沈先生解釋涉及到軍火交易的部分,還得好好想想如何掩護背後的網運存在。爲了能很好的解釋存在於傳說中,但是一直沒有直接露面的上家,他特意學習了無線電收發報技術,僅僅通過技術輸入,僅僅作了一個夢他學會了。如此一來,他的所謂上家就是通過無線電與自已聯繫的,見不到人也就是正常了。
由於有了這些準備工作,現在他也開始可以與外人談一談自已以前經歷什麼的,其實就是按劇本上來的,反正他們即使去查證,也會得到確實的答案。
這些日子,最好的消息也許就是有關工業研究方面,取得了一些突破,李博等人竟然利用他找來的資料,找到了製造金屬軸承的辦法了,他們大家一起研究,然後與找來的鐵匠一起,反覆研究出來一個大體的辦法。一般來說,軸承的內外圈,應採用鑄造,車牀切削法來生產,但是它們他們想到土方法:鍛造法。
具體一點,就是第一步,先把圓鐵條加熱後,通過鍛打的方法,弄成扁條,第二步,在扁條上打壓出溝槽,第三步,將鐵條按一定的長度切斷,再把切好的鐵條段彎成圈,第四步,把切口處連接好,就成了軸承的內外圈的半成品,再經過一些後續處理就可以了。
至於滾球的製造也有了方法,使用鐵條,先切成小段,再經過退火處理,然後進行打球,弄成粗製的原球,再經過磨球工序之後,形狀已成,經滲炭與淬火,再拋光處理,完成的滾球經過挑選就可以用了。
如此一來,金屬軸承終於可以出來了,可惜還有許多工藝問題需要處理,目前來說,如何進行滲炭與淬火等處理,還是最讓人頭痛的,至於磨光工作,則尚在摸索之中。
雖說現在這個金屬軸承還有很多問題,但是與最早的木質軸承相比,它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至少壽命先增加了好幾倍。
這就意味着,軸承製造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可惜相對於工業化生產,他們採用的都屬於土的沒法再土的辦法。甚至連他們自已都認爲,只要條件許可,那麼就應放棄鍛造法。爲此,李博已開始託人去找有關鑄造師傅了。
這時大家看着製作出來的成品都相當高興,也只有劉一凡有一種心痛感,原來使用的各式工具,包括鐵材、少量滾球,以及甘油等,大多都是他在網運上買來的,如果不是試製階段,那麼這成本之高,估計可以讓他暈倒了。而且產量也太低了,一天至多幾個,有時連一個做不好,實際成本高的讓人無法接受。也許最大的收穫,那就是各類記錄經驗的手冊正在大量增加,在整個試製與測試中,發現的每一點都會被記錄下來。
要不說這就是又費錢,又費事的事,要不是爲了以後,打死他,也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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