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選擇的是靠近學校的附近的三重天酒莊,社長開了一個包間。
大家圍着一個圓桌,桌上放着幾十瓶的酒,各種各樣的,小玲看着那些顏色就已經有些犯暈了。
“小玲楊凡在哪裡?”社長站了起來。
大家起鬨說道:“社長這就醉了?他們不在你身邊呢?”
社長爽朗一笑,對着他們說道:“來我們敬他們一杯,慶祝一下,我們社有拿了一個獎了。”
大家齊聲歡呼。誰都知道社長在追吉他社的社長,那個吉他玩轉全校的美女。之所以對學校大大小小的活動感興趣,只是爲了引起那位美女的注意。
猴子調侃道:“社長,那我們下次有吉他社的活動,那就你去嘍,我們可都參加過一項。”
“對啊對啊。”大家起鬨道。
“對了,我好像看到吉他社的那羣美女帥哥在那邊那桌,社長出擊吧。”
“是啊,你再不上我們讓猴子去把妹子叫過來。”
“……”
“社長,出擊吧。”小玲也笑着附和。
社長古銅色的臉上帶着一片緋紅,他推了推眼鏡,推推搡搡,“你們別鬧啊,喝酒喝酒。”
也不知道誰對着隔壁那邊叫了一聲,包箱的門口便出現了一位優美的身影,她直髮散落在兩肩,雙脣挺翹,雪頸下洶涌若隱若現,穿着緊身的白色連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王辰你們都在這裡啊?我們吉他社的那羣妹紙們都在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只見社長眯着眼睛打量着她,露出一副癡迷的表情。
“好啊。”他笑的燦爛。大家都是鬨笑。
趁着葉歡走到門口的功夫,大家都鬨笑着:“妹紙,自己送上門來了,社長,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社長,我到那邊去,這個位置就讓給葉姐姐了。”黃竟說到,奸笑着移動了一個位置。
“等下別人來了,你們可不要表現那麼粗魯。”
於是大家都笑笑,很自覺的把另外一張桌子搬過來合在一起,空出來了一邊留給他們。
隨後一個個花容月貌的女子都走了進來,還有兩三個長得姣好的男孩子。他們手裡拿着酒瓶,大方的坐在對面。
社交正式開始,吉他社裡的女生佔大部分,男生確是佔了小部分,而新社卻恰恰相反,除了小玲和經濟學系的那個妹紙沒來之外,僅剩下她一個女孩,看着男孩對面的都是女孩,她的對面自然也就只是男孩,然而經過調試之後,女孩隔壁的男孩給她換了一個位置,最後變成了,小玲對面坐着的是一個男孩,而張凡對面坐着的是一個女孩。
“張凡?”對面的女生像是認識張凡,打了一個招呼。
“嗯?”張凡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認不出她是誰。
女孩頓時撅起嘴:“我是趙敏啊,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張凡像是想了起來,“哦,我好想記得你是排球社的,現在是在吉他社嗎?”
“是啊,早就不在排球社了。他們都在跳舞要不我們去挑一個舞?”
張凡看了她一眼便點頭。
小玲和前面的男孩聊了幾句,見時間也不早了,想着回去休息的,見社長正在和葉歡聊得正歡,她也不好打擾,和身旁的社友說了一聲也就匆匆起身。
小玲喝了一些酒,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裡面的聲音有些吵鬧,便見蘇珊他們都來了。
小玲驚呼:“你們這麼來了?”
“阿爾法生日啊,趕緊過來,就差你了。”
卡特也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好久不見。”
小玲笑着點頭,“是啊,他人呢?”
“出去買東西了,我們來跳舞吧。”蘇珊把音樂的聲音開得很大,小玲望着和自己走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房子有一種像是走錯了地方的錯覺,只見到處都掛着彩色的氣球,客廳的中間牆壁上還掛着四人在一起時搞怪的相冊。
“這些都是你們做好的?”小玲問。
“對啊,”蘇珊突然湊到她耳後說道:“你還真的找到了馬夏爾的球服啊?”
小玲挑眉滿是傲嬌的揚起下巴說道:“我厲害吧?”
蘇珊豎起拇指,“難道你真的見到了馬夏爾?”
小玲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對她眨了眨眼。
蘇珊像是會意了似的。這是門也開了。阿爾法手裡提着一大包的零食,桌上擺着一個兩層的水果蛋糕,每次都是這樣的蛋糕。
蘇珊抱怨道:“爲什麼每次都是水果蛋糕啊,我超級想吃巧克力的好伐?”
阿爾法笑道:“是誰說怕自己吃成一個大胖子的。我這還不是因爲你不要吃奶油纔買了這個水果的嗎,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蘇珊說道:“討厭啦,人家不過就是這樣說了一句而已,你居然一直那人家開涮。我還特意爲你準備了禮物呢,虧你一直這樣說人家。”
“你準備了什麼?快點拿出來看看。”小玲說道。
蘇珊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超級酷炫的帽子,帽緣的部分還鑲嵌着不知名的三顆磚石,小玲笑道:“這是南非磚石?還鑲嵌在帽緣上,土豪啊。”
阿爾法把帽子帶到腦袋上,卡特拿出一本超級黑色酷炫的筆記本,說道:“我想你肯定需要一本本子?”
阿爾法笑道:“這是爲什麼?”
卡特說的頭頭是道:“你懂得,肯定有需要一本黑色的筆記本,因爲這裡面可是有秘密的哦,我們晚上兩點的飛機,還趕回去上課呢,等我們走了你在看。”
阿爾法挑眉把筆記本放到一旁。笑着看着小玲:“你送什麼?”
小玲早有準備,從桌子上拿出馬夏爾的球衣,說道:“諾,給你的。”
阿爾法呆了,驚喜的拿着衣服,說道:“你怎麼有的?”
“馬夏爾的啊,厲害吧?”
隨後阿爾法把馬夏爾的球衣穿在身上,隨着音樂跳了起來。
四人有說有笑的度過了凌晨兩點,蘇珊和卡特便出去了。
地上一片狼藉,蛋糕隨處都是,小玲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明天你掃地。”
阿爾法躺在另一旁,帶着蘇珊給他的帽子,穿着馬夏爾的球衣。
“好吧,實話說,你送我球衣的意義是什麼呢?我還以爲你忘記了我的生日。”
“我那是那種人啊,你的生日號碼想忘都不能忘記好嗎?還不是賴你,每次生日都要提醒我一遍,然後我就記住了,都不帶用什麼效應的,就那麼記住了,你不是喜歡球衣麼?還記得那時候在你手臂上畫了一個來着……”
“還在呢?”
小玲半眯着眼,有些倦意,“你不會好幾年沒有洗澡吧?”
阿爾法露出袖子露出自己的胳膊,胳膊上赫然留着一個歪歪扭扭的黑人穿着一件紅色的球服。
小玲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不會真的沒有洗澡吧?”還不忘用手擦了擦手臂上的那個圖畫。
“我做了一個紋身。”
“哦。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幾年不洗澡呢,哈哈。”小玲頓時對他手臂上的小人失去了吸引力,轉而看向桌子一角放着的一本黑色的筆記本。
“這裡面有什麼啊?見你和卡特說的都是我聽不懂的方言。”她打開面上的一層塑料薄膜,緩緩地翻開扉頁,上面洋洋灑灑的寫着幾個大字。
“男性被吸引的因素調查?這是什麼東西?”小玲看着那些又像是法文有不想說發文的筆記本有些驚異。
阿爾法頓時睜開了眼睛,一把搶過那本筆記本。
小玲一驚頓時手裡的稿頁破裂了一張。
“我不是故意的,”小玲解釋道。頓時把手裡殘破的那頁紙放了回去。
阿爾法接過,便說道:“我先回房間睡覺了。”
小玲點頭,見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撇撇嘴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攤在牀上直接就睡着了,快要到清晨的時候,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輕觸她的額頭。
清晨像往日一樣,看似好像有什麼沒有改變,實際上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在這些變化中,小玲卻沒有察覺到。
比如,阿爾法不來選修課了,阿爾法像是交女朋友了,雖然每天都住一個地方,但是彷彿就是見不到他。
有些時日小玲才洞察到,那天她比往常還要早些回來,便聽見屋子裡喘息的聲音,女子的**。
她臉立刻就紅了,她大概能想象屋裡的場景,使得她拿起一本好就不看的書就往天台走去。
終於那個聲音消失了,小玲呼了口氣,天台的空氣帶着悶熱感,她有些後悔沒有把自己的水壺帶上來。
她抱腿坐在四周晾着的衣服裡,把書打開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看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直到有人把四周的衣服收走,看到了之後驚叫了一聲說道:“你怎麼坐在這裡啊?嚇死我了。”便拍着胸脯抱着衣服走了。
小玲哭笑不得,她拍了拍心臟的位置,剛要不是她一聲的驚叫,嚇得她心肝顫了兩顫。
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起身拍了拍灰,正打算下樓,便見到阿爾法過來收衣服,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下意識的躲在不遠處隔壁大媽晾着的牀單後面。
阿爾法皺着眉,把那藍色星星的牀單起來,小玲這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牀單,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陣怪風,和藍色牀單配套的枕套被吹到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