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去聖母院麼?”珍妮笑着,此時天色特別好,塞納河畔像往日一樣,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很是耀眼。
熙和坐在河畔邊上看着畫畫的男孩,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珍妮聊着天。
“不想去了,大導遊你覺得還有什麼地方好玩呢?”看着一臉愜意的珍妮,熙和打趣道。
蘇嶼又操起了他的畫具,和那個畫畫的男孩一起,在哪裡聊着什麼,並沒有看見上次被畫的女孩,不知道那個男孩求婚到底成功沒有。
秦明在一旁拍着照片,好像很專業的樣子,熙和有些不懂,這都有一段日子了,秦明居然還不回去上班。
當初倒是阿嶼叫他陪他們玩幾天,看來他是爲了某人放棄了工作啊。熙和看了看身邊的珍妮,今天她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那天清醒後,她就一股腦的把那件事情告訴了大家。
蛇的本性本來就是冷血,就像小時候看的農夫與蛇的故事一樣。最後農夫的結局不還是被蛇咬了。珍妮也傻傻的經歷這麼一件農夫與蛇的事。
可是她是比那個農夫幸運的多,雖然都是有着善良的本質。
她的姥爺雖然告訴過她蛇這個動物的弱點但是從來沒有和她說過的的本性,小珍妮才找了毒蛇的道。
珍妮並不是在雪地裡撿到了一條凍僵的小蛇,而是玩蛇玩出了一個新高度的她,居然和蛇一起睡覺,她果然是把蛇當成了好朋友了。
那時候姥爺在抓蛇,珍妮在一邊的小溪裡玩耍,看見水裡一條小蛇遊着泳,珍妮很想交個朋友,於是她把小蛇抓了起來,把小蛇繞在手上當手鍊。因爲小蛇通體是綠色的,剛好她也穿了一件綠色的衣服。
忙的暈頭轉向的姥爺粗心的把她交給了她媽媽,珍妮媽媽看着全身像個小花貓的珍妮,把她丟進了水桶裡給她洗個澡。
看見了蛇的珍妮媽媽,被嚇了一跳,她想不到自己的女兒這麼大的膽子。
小珍妮像一頭倔強的小老虎,一定要和她的朋友小蛇一起睡覺,看着珍妮對小蛇也是很瞭解,就默許了,平時本來就沒什麼時間陪伴女兒,讓她玩玩也應該沒事。
小蛇心情特別的好,雖然這個朋友很好,但是牙齒很癢,趁她不注意,還是下口咬了她。
聽到她驚叫一聲,媽媽很快跑了過來,帶她到醫院打抗毒素血清。
自從被咬之後,珍妮發着燒,手腫的特別的大。那時候還不是很怕,過了不久姥爺在帶她去抓蛇,她死活都不去,因爲這件事過後,媽媽很自責,以後就花大部分的時間陪她。
最後就有些積勞成疾了。
秦明聽她說完之後笑慘了,想不到她小時候過得那麼精彩。
“你覺得我們看見的那具屍體會不會是那些宗教信徒做的,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我有一種感覺,覺得他們肯定不是什麼好鳥。”珍妮分析着,說的倒是頭頭是道的。
“不知道呢,我只是好奇那是一個什麼案子,居然牽扯到了聖母院。也沒有看新聞,這麼大的事情應該會報道的吧?”
眼前的風景很好,有些讓人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熙和看着前方,吃着冰激凌,這樣的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真的有報道誒,這是一件殺人藏屍案,一個法國家庭,丈夫和妻子吵架之後,她的丈夫一段時間,突然不見了,一開始妻子是耍脾氣的,但是她收到了一封恐嚇信,於是在過了很多天之後終於立案了。”珍妮翻動着手裡的平板電腦。
“那些歹徒也太沒腦子了吧?還敢發恐嚇信。”秦明拿着相機,坐到一邊的草地上。“蘇木,看鏡頭。”
假寐着的熙和也睜開了眼睛,她也覺得很好奇。
“我還沒說完呢,據警方調查,那個法國男人是個科學家,這個科學家並不像別的科學家一樣,他們是信仰的,但是這個科學家很討厭宗教,特別是基督教,他發表過一篇論文,是關於宗教的。這篇論文寫的真是,簡潔粗暴的一一列舉了宗教迷信文化帶給人們的害處,到是有一些人認可有一些人在評論了罵的很慘……”
“說案子,美女你跑題了,我們對那篇論文一點興趣也沒有,對吧,阿木。”秦明立馬打斷珍妮的話。
“好吧,我們回到那個案子。簡單點說就是貌似是一片論文引發的血案,看樣子是那些基督信徒所爲,一開始警方並沒有往這方面調查,因爲這裡還有另一個科學家發表的一篇也是關於宗教的論文,他頭頭是道的闡述了宗教文化的博大精深。也並沒啥關聯,因爲那天我們遇上了一條大蟒蛇,但是我很奇怪的是爲什麼那裡有一條蟒蛇,這個案子還在查,警方還沒有什麼依據就是那些人所爲,所以那裡已經被封鎖了,還在查實。”珍妮一口氣說完。
但是到頭來這還是一個疑案。
“說了和沒說似的。”秦明不滿的搶過了珍妮手裡的平板電腦,把相機拿到珍妮的手裡。
“你幹嘛?借我看看那兩篇論文麻。”珍妮無奈的看着某人。只能拿着相機拍這個小氣的男孩。
睡覺平板電腦是他的呢,看着他一本正經的在搜關於這個案子的一些事情。
“你看到了什麼?”熙和看着皺着眉頭的秦明。
“我們的照片在上面。”兩人靠過去看了一下,果然他們狼狽的照片在上面,還有那恐懼的眼神,讓他們回憶起那些令人噁心的細節。
“怎麼我們被人拍了?當時那些警察帶上是槍啊。”珍妮看着自己的照片也是皺着眉頭。
“恩,快看一下曝光照片的是?好像並不是官方的一些媒體?”
“是一個討論網站。”
“他們怎麼討論的?”
看着上面熱火朝天的討論着,都是一些罵人的話,而且還說什麼怎麼不被蟒蛇咬死?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樓主是一個叫“十字架的救贖”的一個人,珍妮看到之後驚呼道:“和那個法國男人科學家的ID很像。”
珍妮拿過平板電腦翻到那個科學家的論文,果然ID真的一模一樣,不過不可能啊,或許只是巧合而已,這和那個已經死了的法國科學家的ID地址一樣,難道是他的家人所爲,但是也說不過去啊,如果是家人所爲怎麼可能還報警呢?
裡面一定有問題。
“這警方調查也太慢了,要不我們把這個線索告訴他們。”
“好吧,我給他打電話。”秦明動身走到了蘇嶼那裡。要來了電話。收起畫具和那個男孩說了幾句也就過來了。
男孩還在那裡看着遠方畫着畫,臉上一股幸福的味道。
“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要給警察打電話啊?”蘇嶼坐到了熙和的身邊,把拿給她看。
只見畫上是他們三個一起聚在一起的樣子,畫的很好看。熙和把畫卷起來放進帶過來的揹包裡,他的一些筆也是收拾好的。就一齊放了進去。
“那個案子有些奇怪。”秦明也沒怎麼說把平板給他,讓他自己看。
秦明打電話給警方之後居然說了一句“我們在塞納河畔。”
“他怎麼說?”
“他說這個案子有些複雜,說來接我們,這個案子疑點很多,叫我們過去。”
“叫我們過去幹嘛?我們就不應該打電話給他,這又不關我們的事。”珍妮有些不好的預感。
秦明也是皺着眉頭,好好玩一玩居然遇上了這麼個事。
“反正他們是警察,我們也沒做什麼沒關係的。”蘇嶼安慰道。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好了。”秦明也說道。
大家只能一起坐着,看着前面的景色,等待警察的到來,這種感覺很奇怪。
那個男孩也走了過來,坐在地上畫板也是搬了過來,架在眼前。看來他真的是很喜歡畫畫啊,一刻不停。
每次來着塞納河畔都可以看到他,久而久之他們都混熟了,這個男孩叫阿貝爾,是個挺落魄的街頭畫家。不過可以看得出他心情卻是很好,感覺都是很樂觀的。
蘇嶼和她說過,這個男孩一般都是賣畫過活,家裡也沒什麼親人,好像是一個孤兒。自己能把自己養的這麼大也算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了。
熙和看着他的景色畫,他把塞納河給畫了下來,新橋在他的筆下很真實,還有橋上的行人,車輛。
“你們在幹嘛呢?”他一邊畫着一邊問一旁的熙和。
打過招呼的熙和託着腮幫子看着畫說道:“看風景呢。阿貝爾,你有沒有追到那個女孩啊?”
阿貝爾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那個女孩。
他撇了撇嘴:“雅克琳啊?她沒答應,原來她是有男朋友,好像是個科學家。”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隨口問問的。”
“嗯哼沒關係,她男朋友我見過,看起來很老。據說是研究什麼宗教的。”阿貝爾滿是不屑的說道。
研究宗教的?聽到這個的時候大家都是一震,難道和那件事有關?
“哦?阿貝爾,他叫什麼啊?最近我看了一篇論文好像是關於宗教研究的。”珍妮問道。
阿貝爾停下來了畫畫的手,看向了這邊。笑着說:“你們對他很感興趣嗎?”
珍妮點了點頭,並不隱瞞的說出了最近的遭遇和案子的事情。他們只是懷疑是不是和那個ID有關。
阿貝爾聽得津津有味的,畫都被他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