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藝看到我後,上前就擁抱了我,溫暖立刻傳遍了全身,我心想,這不是做夢吧。
“辛苦了!”喬海藝說。
“不辛苦。”
“擁抱是給你一個獎賞,沒有別的意思,這純粹是同志間的擁抱。”喬海藝笑着說。
“不會吧,我覺得你這是向我表達愛意。”我說。
“是呀,是愛意啊,戰友的那種愛啊。”
“不對,是愛情,我感覺到了。”
“擁抱一下,就愛情了,對了,你覺得這世界上有沒有愛情?”喬海藝說。
“有,一個人,這一輩子,如果沒有愛情的話,那麼就會像是一張掛在冰冷牆壁上的人體解剖圖。”
“看不出你還是個情聖呢,不說這個了,我不想讓你做臥底了。”
“我早就不想做了,但是現在已經不是臥底的問題了,現在我成了殺人嫌疑犯了,並且還有人在追殺我,現在,就是你能證明我是臥底的警察,但工地那個事情怎麼說清楚?有人說看到我把人推下去的。 ”
“你真得把人推下去了?”喬海藝問。
“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是想拉那個姓範的上來,怎麼就被人看成是推了呢,是不是他們有意陷害我?”
“這也說不定,”喬海藝說,“這都是我不好,才讓你捲了進來,我真後悔讓你去做臥底,你要是有什麼意外,那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安生了。”
“是啊,我還真不想死呢,我覺得我的幸福人生還剛剛開始,我喜歡漂亮的女人,和漂亮的女人做那種事。”我看着喬海藝笑着說。
“你還是去死吧,你這樣的壞人死一個,世界就美好的多。”
”還有一件事情向你彙報,我發現了一個線索,20年前的qiang/jian殺人案,地產商郭易鋼很可能是兇手,你還記得犯罪現場的車牌號吧?當年郭易鋼的車牌號的尾數和看守所阿貴看到的是一樣的,都是76。”我說。
“好,這個我去查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郭的老婆無意中告訴我的。”我說。
“你認識她老婆?”
“是的,不但認識,我現在就住在她家裡。”
“你怎麼住她
家裡了呢?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喬海藝問。
“這個說來話長。”
“她漂亮嗎? ”
“漂亮。”
“你晚上還去她那嗎?”
“是的,我打算去。”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複雜啊,我有點害怕了。”喬海藝說。
“沒什麼好怕的,人住在她家裡,心在你這個地方。”
-
“你怎麼認識那個開發商老婆的?”喬海藝問。
我就把綁架龔美娟的事情如實給她說了。
“好啊,你個趙正品,這樣的事你也能幹出來。”喬海藝生氣了。
“我不是說了嗎,這可不是我的主意,再說我也沒qiang/jian她.”
“你在旁邊看了吧.”喬海藝說。
“我真得沒看,倒是這個女的吧,被侮辱的時候,還居然看着我。“
“我纔不信呢?你就那麼老實?”喬海藝說。
“真的沒有,你怎麼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劉文斌那一類的人,別說qiang/jian了,就是你讓我殺個雞,我都要掂量半天。”
“那我錯怪你了,不過,你們怎麼又勾搭在一起了?”喬海藝說。
“什麼勾搭,是我在女廁所碰到了她。”我氣呼呼地說。
“好啊,聽聽,你還理直氣壯地說,在女廁所碰到了她?”喬海藝說。
“不對,不是在女廁所碰到的。”我說。
“那是男廁所碰到的?”
“我都讓你氣糊塗了,還是在女廁所碰到的。”我說。
“趙正品啊,你現在臥底都臥到女廁所了,你真得很有才啊,我真沒看錯你。”
“我不是被人追殺嗎,然後在女廁所正巧碰到了龔美娟,當然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提上褲子了,然後,她就帶着我躲到了她家裡,海藝啊,你看看我容易嗎,要知道臥底是這樣窩囊,打死我都不去的。”
“那錯怪你了,”喬海藝說,“送你一枝玫瑰花吧。”說着她從花瓶裡拿出了一枝來。
“這花瓶裡這麼多玫瑰花是誰送的?”
“男人送的唄。”喬海藝說。
“哪個無聊男人
送的?”
“你關心這個幹什麼,送我玫瑰花的男人多了,我都要一一給你說嗎?”
“那我只問你這些玫瑰花是誰送的?”
“是我那個搭檔送的。”喬海藝說。
“就是那天在看守所和你一起審我的那位?”
“正是。”
“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我問。
“豈止是有意思,是非要娶我不可。”喬海藝笑着說。
“這樣啊。”
“昨天是我生日,他一家人都跑過來給我過生日,他母親和我父親是同事,她父母從小就看着我長大的,從小就很疼我,把我當成了他們未來的兒媳婦,我父母也有這個意思。我從小就和我這個搭檔一起上的幼兒園,中學也是,考的也都是警校,現在工作也在一起。”
“那麻煩了。”我說。
“什麼麻煩了?”
“是我有麻煩了。”我說。
“他上警校的時候談了一個女朋友,他談女朋友的時候,我還挺高興的,感覺自己渾身輕鬆了很多。後來不知道他們怎麼就分手了,現在又來追求我。”
“你不喜歡他嗎?”我問。
“也不是,說不上來,他比我大兩個月,感覺他太不成熟,太年輕了,我喜歡成熟一點的男人。”
“喜歡我這樣的吧。”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喬海藝眨了眨眼睛說,“可能是有點喜歡上你了,這些日子總是牽掛着你的安危。”
我聽後心裡一陣驚喜,我想,這個時機可不能錯過了,先下手爲強吧,以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我上前一步把她攬在懷裡,她順從地歪倒在我身上,我低頭找到她的嘴脣,親了下去,她沒有拒絕,她眼淚汪汪地看着我,“這是我的初/吻啊!”
我聽她說完,感覺自己真像是中大獎了,這麼嬌豔的一朵花呀,這叫什麼呢,這叫臥底失意,情場得意。
“放心吧,海藝,我會娶你的,就今天這個吻,我要爲你負責一輩子。”我信誓旦旦。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不想讓你臥底了。”喬海藝說。
“躲一陣子再說吧,看看有什麼轉機,那個秦總說能把那個案子擺平的。”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