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柳府。
柳府此時一片的慌亂,柳家最受寵的小少爺被人給擡了回來直接丟在了府門口。
“到底是什麼人,這般狠毒竟然將我兒打成這樣?”
一名身穿鴉青色繡月白色梅花的綜裙婦人坐在牀邊痛哭,手中的帕子擦拭着眼角聲音中帶着幾分惱怒。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沒聽到守在外面的小廝說的話?那是八殿下的人將遲兒丟在門口的。”
柳府的老爺柳秤怒聲道,看到小兒子腦袋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現在人還昏迷不醒呢,他怎麼可能不心疼。可將人丟在門口的,是八殿下。
那可是出了名的性格乖戾冷漠的主,可輕易開罪不得。更別說皇后對這八殿下的疼愛,他雖不受皇上寵愛可身後卻站在神威將軍府呢。
柳秤的腦袋蹦蹦直跳,看着抹淚的妻子。心裡怒氣翻涌,都是這婦人太過於寵這小兒子。纔會將他養成了這麼一個紈絝跋扈的性子,之前做了那麼多的事,他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那老爺就不管遲兒了?就讓他白白的受了一頓打?”
柳夫人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可也有些懼怕自己的丈夫。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心裡一揪一揪的疼,又有些不甘心。
“那你說怎麼辦,你敢跑到八皇子府上去找八皇子理論?”
柳秤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自己從小就寵着的兒子:“先讓大夫瞧瞧再說吧。”
柳夫人張了張嘴,被丈夫一瞪立刻閉上了嘴。只是坐在牀邊,拿着帕子抹眼淚。
過了一會,一個小丫鬟帶着一個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快給我兒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大夫點點頭。立刻上前爲柳巫遲診脈。過了片刻,才收回手面色有些凝重。
一見大夫面色不對,柳秤夫妻兩人也跟着緊張了起來。立刻着急的上前,焦急的詢問。
“大夫,我兒怎麼樣了?”
“這......”大夫的眼中帶着幾分的糾結,最後還是開口道:“令公子身上的傷並無大礙,只是...只是恐怕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轟一聲,大夫的話像一道驚雷霹下。炸了兩人腦子裡一片的空白。登時就懵了。
“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兒以後再也不能有子嗣了?”
柳夫人最先回過神,她一把拉住大夫。聲音驟然拔高,尖銳刺耳。
大夫皺了皺眉頭,將手臂抽了回來:“是,我給令公子開個藥方。一日三次,吃個幾天身上的傷就會好。這個是外塗的,也是一日三次。”
“不會的...”
柳夫人的手頹然放下。身子晃了晃。幸好身邊的丫鬟機靈,一把扶住了她。
柳秤從震驚中回過神,心裡自然是疼的。不過他還算是震定,讓管家將大夫送了出去。
“老爺,怎麼辦。咱們的遲兒...”
柳夫人再也說不下去,嗚咽的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自己的兒子都是被那個八殿下害的,纔會變成現在這樣。他實在是太狠毒了。
“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八殿下這是要斷了咱們柳府的後啊。老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柳秤心中也是惱恨交加,這都什麼事。自己兒子到底是怎麼惹到了八皇子,竟讓他下如此重的手。
“管家,你派人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遲兒是怎麼惹到了八皇子,起的爭執。”
柳秤眯了眯眸子,此時人還算是冷靜的。這八皇子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將遲兒傷成這樣,這裡面恐怕不會如此簡單。
“是,老爺。”
送大夫剛回來的管家,聽到老爺的吩咐立刻領命又出去了。
“行了,別哭哭啼啼的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用。這事,明日你進宮一趟。”
柳夫人聞言,眼睛一亮。宮裡可還有柳貴妃在,她能容忍自己的侄子被人如此對待?柳貴妃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又有三皇子這個兒子在。
八皇子算什麼?不過是皇上不喜的兒子而已。
柳夫人想到此,心裡總算是平復了一些。
“趕緊將藥熬了,這藥膏給我。”
她接過丫鬟手中藥膏,吩咐完自己小心翼翼的爲兒子抹藥。
等到藥熬好了,管家也回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將在街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柳秤夫妻兩人,心裡卻是感嘆。這小少爺惹到誰不好,怎麼就惹到了唐家大小姐身上。
要知道唐家大小姐不僅是八皇子的未婚妻,更是靖國侯府和神威將軍府的小姐。就算是宮裡的公主,身份也不一定有這位尊貴。
“什麼?我兒的傷竟然是唐家那小賤人所傷,老爺你一定要爲遲兒做主啊。”
柳夫人一聽不是八皇子所爲,立刻就蹦了出來。儘管那靖國侯府不好惹,可她們柳府也不是隨意讓人欺辱的。
“雖然這靖國侯府剛回京城,腳跟還不穩。可他身後還有神威將軍府,皇后等人。對付他們不能急於一時,得從長計議。”
柳秤心中惱恨,這靖國侯府的大小姐也太跋扈了。出手竟然如此的狠辣,簡直是滅絕人性。
可他卻忘記了,是他兒子想要綁了人家回去做姨娘。一切的開端,都是他自找的。
柳秤眯了眯眸子,柳家和唐家沈家註定是敵人。誰讓宮裡的柳貴妃和皇后就是敵對的位置,他們不能對皇子下手。但唐府大小姐,她還沒有嫁入皇家,自然不用太顧忌。
“明日,你便進宮一趟吧。”
柳夫人聞言。點點頭:“老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唐家大小姐?你傷了我兒,我要讓你用性命來償還!
......
柳貴妃居住的長樂宮中,宮女太監們都低垂着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皆因坐在坐在主位上的柳貴妃此時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陰沉的嚇人。
坐在她下手的華服婦人抹着眼淚,聲音哽咽。
“貴妃娘娘,你要爲遲兒做主啊。那靖國侯府的大小姐實在是太陰狠毒辣了,竟然...竟然傷的遲兒不能人道。”
想到早上起來,兒子知道此事時那瘋魔的樣子。柳夫人心中就一陣的氣悶惱恨和心疼,而這一切都怪那個唐家大小姐。
柳貴妃坐在主位上,握着手帕的手指指節泛白。豔冠絕倫的臉上此時罩了一層寒霜,久居上位者的威嚴尊貴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好,很好。這靖國侯府果真是欺人太甚,以爲身後有個皇后娘娘就不將本宮的孃家放在眼中。”
砰地一聲,柳貴妃纖細雪白的手狠狠的拍在了小几上。震的桌子上茶盞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弄溼了桌面。
“娘娘,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爲了那樣的人,氣壞自己可不值當。”
柳貴妃身邊伺候的心腹嬤嬤立刻上前,輕聲勸慰了一句。連忙讓宮女上前,將桌子上的茶水撤掉換一杯新的來。
索性這殿裡都是柳貴妃的親信,有些話自然也就不用避嫌了。
“娘娘要對付一個黃毛丫頭那還不簡單,就算她背後是皇后娘娘又如何?”
心腹嬤嬤接過宮女上的新茶,遞到了柳貴妃的跟前小聲的開口。
柳貴妃接過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這才緩和了心裡的怒氣,臉色也好了幾分。
“行了,這事我記下了。你先回去吧,一會皇上下朝就要過來了。”
柳貴妃舒了一口氣,將茶盞放到一邊的小几上。撫了撫身上的珍珠,語氣慵懶的開口。
柳夫人還想說些什麼,可對上柳貴妃凌厲的目光。動了動嘴角,壓下心裡的不甘心。站起身,福了福身子。
“那臣婦就不打擾貴妃娘娘,先回去了。”
柳貴妃揮揮手,讓心腹嬤嬤將柳夫人送了出去。
這個唐子魚,是和自己命中犯克嗎?怎麼柳家的人和她扯上邊,就沒有好事。
她纖細的手指在茶几上輕輕的敲打了幾下,眼中閃爍着凌厲的光芒和深沉。對付那小丫頭自然是簡單,只是她身後的皇后和神威將軍府靖國侯府卻不是好對付的。
他害的她侄子如此,她斷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心腹嬤嬤回來就看到柳貴妃坐在主位上,微微垂着頭一副沉思的樣子。她揮揮手讓伺候的宮女太監都退下去。自己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貴妃娘娘,皇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柳貴妃聞言擡起頭,懶散的坐起身子。撫了撫額前的碎髮,伸出手。
“走吧,咱們到殿門口迎接皇上。”
昨日皇上答應自己,一下朝就過來陪她。她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讓她本就豔冠絕倫的臉更加的豔光四射。
“娘娘可真美,難怪皇上如此寵着您。”
心腹嬤嬤看着柳貴妃臉上的笑,失神了片刻喃喃的道。
柳貴妃心情好了起來,嘴角微微上翹一抹得意的弧度。不管以前皇上心裡的人是誰,可現在笑到最後的人是她。
“就你嘴甜。”
柳貴妃嬌嗔的瞪了一眼心腹嬤嬤,扶着她的手朝着殿外走去。
柳貴妃眸子微微一轉,心中生出了一計。
......
京城,靖國侯府。
唐子魚站在院子裡的古樹下,錦秋走過來爲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小姐,入秋了天氣涼下來。你站在外面,多穿一點。”
唐子魚微微一笑,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都入秋了,炎炎夏日終於過去了。她緊了緊伸手的披風,開口道。
“錦冬回來了嗎?”
“還沒呢,估計也快了。小姐一會中午想吃什麼,奴婢去小廚房去做。”
錦秋搖了搖頭,錦冬一早就被小姐派出去辦事去了。去了快一上午,也該回來了。
“做些清淡的就好,最近沒有什麼胃口。”
唐子魚走到一邊的石椅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她吃什麼都覺得沒味道。總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小姐,您最近這精神不是很好。要不,找大夫來看看吧。”
錦秋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開口。小姐以前的胃口可一直都很好,可這段時間明顯沒什麼胃口。
“你這丫頭。忘記你家小姐自己就是學醫的嗎?”
唐子魚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戳了一下錦秋的額頭。隨後揮揮手,開口道:“好了,你去做些吃的吧。”
她打了一個哈欠,身體向後懶懶的一靠。錦秋張了張口,最後閉上了嘴跑進了小廚房。
唐子魚靠在石椅的椅背上,眼皮子漸漸地有些發沉。她皺了皺眉頭,這睏意來的太洶涌。她的意識漸漸的模糊,沒一會就睡着了。
錦冬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自家小姐靠在椅背上睡着了。院子裡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她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最近小姐嗜睡的現象好像越來越重了,可小姐自己檢查也沒有查出什麼來。
她放輕腳步走到睡着唐子魚身邊,輕輕的搖了搖她的手臂。
“小姐,您醒醒。若是困了,就回屋子裡睡。在外面睡,小心着了涼。”
唐子魚睡的昏昏沉沉,耳邊響起嗡嗡聲。她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有幾分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揉了揉帶着惺忪睡意的眸子,看到叫醒自己的人是錦冬時。心中的不快消失,坐直了身子。
“錦冬,你回來了。我交代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錦冬扶着唐子魚站起身,朝着屋子走去。
“已經都辦妥了,空巷已經按照小姐說的修建好了。奴婢也將那些人都安排進去了。一切都按照小姐的吩咐安排妥當。”
走進屋子,唐子魚將身上的披風接下來交給了錦冬。
“那就好,我也算解決了一樁心事。”
“小姐,您最近這嗜睡的症狀越來越嚴重了。”
錦冬扶着唐子魚坐到貴妃椅上,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着幾分的擔憂,輕聲開口。
唐子魚揉了揉眉心,連錦秋和錦陽都放發現的問題。她怎麼可能沒發現,可她給自己檢查過確實沒有中毒的症狀。
“春困秋乏。可能是入了秋身子乏所以就有些嗜睡吧。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唐子魚拍了拍錦冬的手,隨後推了推她:“好了,我沒事的。你去小廚房幫着錦秋做午飯去吧,對了順便做些點心。一會用過午飯,我去看看母親和祖母。”
錦冬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是,小姐。”
唐子魚爲自己診了脈。脈象平穩強勁。確實是很健康,況且她如今依然每天都會服用靈泉水。所以這身體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她的吃食她也敢肯定沒有問題。
若是有問題,手心的印記就會提醒她的。
揉了揉眉心,將這解不開的問題拋到了腦後。
她想起自從上次系統君取走了功德點,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所以和系統也取不上聯繫,她心中微微有些擔心。
她閃身進了空間,走進別墅裡。到了二樓系統君的房間。果然看到小小的正太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好似陷入沉睡一般,她走過去。
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冰涼刺骨。要不是知道他不是人類,肯定以爲他已經死了。
“系統君,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她嘆了一口氣,輕聲的低喃了一句。她又看了一眼牀上的系統君,這才轉身走出房間。
在她轉身的瞬間,躺在牀上的系統君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唐子魚出了空間,正好錦秋和錦冬端着食盒走了進來。
“小姐,該用午飯了。”
錦秋將食盒裡的飯菜擺到了桌子上,微微一笑道。
唐子魚坐到桌子前,看了一眼兩人:“這裡沒有別人,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錦秋和錦陽互看了一眼,兩人一起坐到了唐子魚的身邊。
用過午飯後,兩人就跟着唐子魚一起去了沈秋和的秋欣院。
如今沈秋和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每天都要鄭嬤嬤幾人陪着在院子裡走動走動。看到唐子魚進來。臉上立刻浮起了笑容。
“魚兒,你又帶了什麼好吃的來給母親。”
鄭嬤嬤接過錦秋遞過來的食盒,放到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唐子魚代替了鄭嬤嬤的位置,扶着沈秋荷到石桌旁邊坐下。
“母親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沈秋荷聞言打開食盒,看到裡面做的十分精緻的小點心眼睛一亮。
“豌豆黃?”
這是她最喜歡吃的點心,只是一直沒有吃到特別好吃的。她你了一塊,放到了口中。
“怎麼樣母親?”
沈秋荷吃完眼睛就亮了起來,又捏了一塊吃:“好吃,是母親吃過最好吃的。”
“母親喜歡,就多吃一些。”
她院子裡的井裡面她兌了不少的靈泉水,這豌豆黃是用靈泉水做的。母親吃一些,對她的身體和肚子裡的寶寶有好處。
“錦秋,你將這一盒送到祖母那裡。”
錦秋應了一聲,提着食盒離開。
唐子魚陪着沈秋荷吃了點心,又陪着她聊了好一會。一直到管家匆匆的趕來,她轉頭看向鄭管家。
“鄭管家。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大小姐,八殿下來了。如今正在您院子裡,等着您呢。”
唐子魚微微一愣,那妖孽怎麼過來?她上次讓墨七去帶話,說自己要見他。但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麼,一直都沒有回信。
“快回去吧,不要讓八殿下久等了。正好我也累了,先去休息會。”
沈秋荷眼中帶着幾分笑意。伸手拍了拍自家女兒白皙的小手。然後站起身,由着鄭嬤嬤幾人扶着自己回屋。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站起身帶着錦秋和錦冬離開。
......
回到院子裡,果然看到那抹修長挺拔的月白色身影坐在石椅上。端着茶杯,優雅的喝着茶。
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見,這妖孽似乎變得更加的讓人移不開眼了。她緩了緩心神,收回了目光。
“八殿下。”
她走到景承軒對面的空石椅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魚兒。只是一段時間不見怎麼和我到顯得生分了不少?”
景承軒聞聲挑了挑眉梢,放下手中的茶杯。最近一段時間忙着閣裡的事情,一直沒有過來看她。
唐子魚聞言抽了抽嘴角,她什麼時候和他不生分過?
“呵呵,八殿下真愛開玩笑。不知道這次,八殿下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你不是讓墨七帶話說要見我嗎?”
景承軒靠在石椅背上,漫不經心的開口。狹長的眸子裡閃爍了兩下,隨後垂下眼簾。
“上次我和八殿下說過的合作您還記得嗎?我已經計劃好了。給你看看。”
唐子魚招了招手:“錦冬,將我梳妝檯下那個紅色的檀木盒子裡的東西拿過來。”
錦冬應了一聲,就跑到了屋子裡,沒一會的功夫就捧着一個紅色檀木盒子跑了過來。
唐子魚接過檀木盒子,打開將她前幾日整理出來的計劃遞給了景承軒。
景承軒接過來,低頭翻看了起來。越看越是驚詫,這小狐狸腦袋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怎麼這麼多鬼主意,而且各個都很新奇。
若是真的能像她計劃裡說的那樣。那對他和她的勢力都有極大的幫助。
看來,和這小狐狸合作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計劃不錯。”
“那八殿下您這是同意了?”
唐子魚聞言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景承軒。她不方便在外面走動,可景承軒不同。他手底下的人多,自然有人幫他經營。
“嗯,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我自然同意。”
景承軒目光在酒樓的計劃那裡停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希望咱們合作愉快,至於分紅就和之前一樣吧。不過,這酒樓的生意我會自己安排人手。”
景承軒聞言眸光閃了閃,沒有任何的猶豫點點頭。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唐子魚聞言嘴角上翹,只要店鋪都開起來。那麼她建勢力的錢,就有着落了。
“小魚兒,你有沒有想我?”
景承軒忽然湊近唐子魚,狹長的鳳眸裡帶着幾分溫柔和狹促的光芒。
唐子魚聞言,臉上莫名的一熱。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頰,皺了皺眉頭。
“誰想你了。”
這貨竟然公然的調戲她?再說了誰想他了,他臉皮也太厚了。
兔子建了個羣,羣號551974649兔兔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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