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怡氣呼呼的跑出去,沒有開車。
ωωω●тт kan●¢ 〇
然後沒走幾步,兩隻腳就開始痛了。
千金小姐當習慣了,每天走的路也就那麼一點而已,怎麼可能吃得消走太多的路?
更何況這會她的腳上還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呢。
宴宅是半山別墅,如果下山走路的話,以宴怡來說那估計兩個小時才能走到路口。
上次靳初陽只一半的路就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
於是,兩條腿有些發抖打彎了。
黑色的大奔在她身邊停下,老陸下車,對着宴怡一臉很是恭敬的說道,“小姐,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山路不好走,別讓自己受罪。”
宴怡氣呼呼的坐進車子裡,然後揉着自己的腳掌,“陸叔,還是你對我好。”
老陸的臉上揚起一抹憨笑,就那麼一臉憨實的看着宴怡,“我是看着小姐長大的,太太也是關心小姐。”
“你別跟我提她!”宴怡氣呼呼的打斷他的話,一副完全不想提到顧雲婷的樣子。
“小姐,太太做什麼都是爲小姐好。你一跑出來,太太很擔心你,就讓我馬上跟過來的。”
老陸替顧雲婷說着好話,“太太就你和少爺兩個孩子,做什麼都是爲了你們好。小姐,你這樣說會讓太太很傷心的。”
“她哪裡是爲我好了?她明明就是獨斷專政!”
宴怡一臉憤然的說道,“她要是爲我好的話,就不會反對我去圖書館工作了。
她明明知道我喜歡賀爵的嘛!她不支持我也就算了,還總是阻止我,反對我!
這哪裡是對我好了?賀爵哪裡不好了?長的帥,也有家世,還有能力。
跟我是最相配的。她憑什麼反對。”
老陸的眼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似乎有一抹難言之隱,就連眉頭都微微的蹙動了一下。
“小姐,唐三少是好,可是他心裡有別人。”老陸猶豫了半天,才輕聲說道,“太太是怕委屈了小姐。”
“不就是靳初陽那個女人嘛!”宴怡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她真是一個令人討厭到氣憤的女人!
怎麼就那麼會勾引男人呢
?一個一個的都跟丟了魂似的對着着迷。可是,那又如何?
她現在已經是宴白的女人了,賀爵難道還會一直巴着她不放嗎?
我這麼好的女人在他身邊,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我?總之,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他喜歡上我的。
再說了,這又不是賀爵的錯,都是靳初陽那個女人的錯,是她太不要臉了!”
什麼叫顛倒是非,黑白不分,宴怡此時就是了。
把什麼好的全都往自己身上攬,卻所有不好的全都推到靳初陽身上去。
“小姐……”
“陸叔,你會幫我的哦。”
老陸還想說什麼,宴怡朝着他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一臉乖巧又討好的說道。
老陸咧嘴憨厚一笑,“小姐,你想我怎麼幫你?”
“嘿嘿,”宴怡兩眼放着綠光,笑盈盈的看着老陸,“陸叔,你這樣做……”
……
宴白與靳初陽出機場後本來打算直接去靳家的,但是兩大箱行禮實在太多,而且這會估計靳學年與溫鈴應該在午休。
所以兩人還是先回了自己的別墅。
靳初陽在飛機上差不多睡了兩個小時,所以這會很清醒,一點睏意也沒有。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兩大箱禮物分類。
至於宴白,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書房。
這十幾天來,他還真是一點也沒有過問過宴氏的事情。
現在回來了,該是時候出手了。
宴白在書房裡一呆就是三個多小時,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四點半了。
靳初陽正坐在沙發上與溫鈴打電話。
見他從書房出來,對着電話那頭的溫鈴說道,“媽,我們一會就來。”
“行,路上開車小心點,我去買菜。”
“給媽打電話呢。”宴白朝着她走過來,溫潤一笑,“那走吧。”
“嗯,”靳初陽從沙發上站起,“我去拿禮物,你先去開車。哦,對了。”
剛走出兩步,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一件事情,又轉身看着他,那眼神有些怪怪的,就好似在打探着他什麼似的。
“嗯?”宴白迎着她這怪異的眼神,略顯的有些迷
茫的樣子,“怎麼?”
靳初陽朝着他又是神秘一笑,“先別去開車,等着。”
說完,大步朝着一樓的某個房間走去。
半分鐘後的出來,手裡拿着一個盒子,往他手裡一塞,問。
“宴少爺,請你能回答我一下,爲什麼我們的行禮箱裡,會有這個東西?你什麼時候買的?又是什麼時候塞進去?爲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這是一條公主裙,可惜不是靳初陽穿的,而是適合兩三歲的小女孩穿的。
粉色的,百皺裙,還配着一雙同色系的小皮鞋。
可愛是可愛,但是……
他什麼時候買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他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用着很是淡定又平靜的語氣說道,“哦,反正是要買的,那就早點準備着嘛。”
這是她要問的重點嗎?
完全不是好不好!
她沒問他爲什麼現在買,她問的是他什麼時候買的。
這十幾天,不是每天兩人都膩一起的嘛,他哪來的時間去買這個?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她還是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他卻勾脣邪肆一笑,屈指往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你就只發現這個嗎?難道就沒有發現還有其他的?”
其他的?
靳初陽一臉迷惘的看着他,看着他那一臉的壞意,由壞變痞,再由痞變邪。
猛的,她腦子一跳躍,想到了什麼。
是了,她剛纔收拾箱子的時候,整理出了兩套內衣。
內衣嘛,她每天都穿的。
所以,她根本就沒多想,沒在意。以爲是自己順手放進去的。
經他這麼一說,靳初陽似乎才意識到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該不會那兩套內衣也是他放進去的吧?
“嗯哼!”他一臉肆意又羈傲的點了點頭,“寶貝,就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放的。”
然後他又挑了挑眼梢,一副期待又好整以暇的俯視着她,繼續緩聲說道,“至於爲什麼放,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
靳初陽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