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那混蛋在哪?他還真不愧是合格的商人,連自己的婚姻他都算計在內。”
事已至此,都已經這樣了,她抱着那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道:“他一聲不響的娶了我,他哪裡敢跑來見你,不是找打麼。”
夏殤眯着眸子,嗓音冷戾的厲害,像惡鬥的猛獸,道:“天黑以前,讓他過來見我。”
夏芷水眉骨挑了一下,笑了笑,道:“哥,你這個樣子,會嚇壞他的啊。反正證已經扯了,算你找他,也是於事無補的。
今晚我們約了兩邊家長見面吃飯,這婚事先這麼低調的定下來了。
等過陣子,大家都空閒了,我跟他也磨合着處一段時間,等磨合期一過,在對外發聲明,舉行婚禮也是不晚的。”
夏殤對立在一側的池木使了一個眼色,道:“把那小子給我抓來!”
池木聳聳肩,表示很爲難。
他道:“殤帥,您別爲難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納蘭是我師父。他以前是您的慰官,我那時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兵,要不是我師父提拔,我哪有機會伺候您啊。”
池木頓了頓,察言觀色的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怎麼說,納蘭師父當初做您慰官時,那在三軍裡面,是沒得挑的。何況…我納蘭師父生的儀表堂堂,還是配得夏小姐的…”
夏殤心裡冷呵,納蘭是個老狐狸化身爲人的陰蛋子。
當年還是他慰官的時候,他對小七還真是熱心腸,見縫插針的要對他的小七好,十里之外能聞到他身的騷氣。
當時部隊裡的人,有誰不知道,納蘭惦記着他的小七,只是大家心知肚明沒有說出來而已。
七年前小七出了事,這陰蛋子便辭官回帝都經商了。
這麼些年,兩個人基本是沒有交集的,也鮮少聯繫。
這下好了,這面還沒見呢,這混蛋把他妹妹給拐走了。
以夏殤對納蘭容墨的瞭解,他心裡應該是沒有夏芷水的。
愛一個人,不會是這種隨便的態度。
他記得當年,納蘭容墨對莫小七的那種小心翼翼的心思,可謂是極致的剋制,感情隱忍的極爲小心,生怕捅破了那層紙窗戶,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
思緒拉回現實,夏殤寒涼如水的眸冷卻卻的盯着池木,道:“我記得西北的國防部還缺個指揮官,不如派你去堅守?”
池木一秒變黑臉,忙行了個軍禮,道:“報告,慰官池木,即刻執行殤帥的指示。”
夏殤黑眸溫潤的掠過一抹寒流,一言不發的看着池木去而復返的身影。
他半挑着眉梢,正不明所以時,池木的身後跟着進來一個人。
長身玉立,風流俊逸。
一身妥帖的手工西裝外罩一件米白色的風衣,那俊美帥氣的模樣像是從二次元裡刻畫下來的男主角,好看的不容忽視。
納蘭嘴角彎起一抹輕佻的笑意,他走到夏殤的面前,距離他半米的距離停下,挑眉道:“夏殤,您別用這種千刀萬剮的眼神看我,我小心肝會受不了的。”
夏殤端起桌面用來沏茶的壺給納蘭倒了一杯茶水,淺淺的眸暗潮着一抹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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