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跟她分道揚鑣,他要一輩子跟她沒完,她是他一個人的。
她不是什麼莫小七,她是他的安七月,他一個人的安七月!
莫小七跟夏殤翻篇了,這個世界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安七月。
哪怕莫小七跟夏殤愛的再驚天動地,都跟安七月沒關係。
季流年深信不疑,他要不顧一切的擁有安七月的所有。
想到這裡,他忽然釋然了…
他轉過身,看着立在門外候着的常懷,招呼他進來。
常懷略帶懼意的立在季流年一米開外的距離。
他覺得這個距離較安全,如果boss踢他,他還可以跑開。
季流年冷目鎖着常懷,道:“關於莫小七的事,不許在七月面前提一個字,嗯?”
常懷忙點頭,道:“是,五爺!”
季流年又道:“她醒了嗎?”
常懷想着女傭剛剛的話,回道:“剛醒,在吃粥!”
季流年眉心舒展了一些,臉色淡淡的,恢復一貫淡漠冷沉的性子,他低沉的道:“去準備,回在水一方。”
…
安七月小口喝着米粥,吃着全聚德的烤鴨,滋味美的不亞於了天。
粥準備的不多,她吃的很快,粥吃完了,鴨倦還沒吃完。
她覺得這粥不錯,軟糯不粘牙,很香,意猶未盡。
她剛放下勺子,身後傳來男人沉穩的腳步聲。
因爲樓空間大,女傭溫好粥人走了,所以安靜的顯得那腳步聲格外清晰。
安七月整個人莫名緊張,有些心虛的縮着脖子。
畢竟,午揹着他出去見別的男人是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醉的是她,窮大方豪擲千金的還是她…
所以,隨着腳步聲逼近,她心臟驀然跳到了嗓門眼,全身警戒,準備進入戰鬥狀態。
她轉過身,欣長玉立的身形,站在離她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他一身妥帖的手工西裝,將他的身形修飾的英姿風流,他的袖口鑲嵌着兩粒鑽扣給人一種低調奢華的儒雅感。白色的襯衫打着褐色領結使得他看起來魅惑異常。
他掀起薄脣,嘴角揚起涼涼的笑意,極具性感的嗓音水色盎然般的好聽,“七月,回家。”
四個字:七月,回家!
安七月聽着他的聲音,彷彿置身掉進了一片美麗的沼澤,無法自拔的淪陷了。
回家,近乎奢華的字眼。
安七月沒有家,年幼時母親去世,年少時走進冷漠的安家。
稍稍長大一些被安家逐出家門異國漂泊四年,等她回來了,時至今日,她是形單影隻孤身一人,無家可歸。
但,這個溫暖的字眼,這個男人給了!
家是溫暖的殼,打開門扉,溫暖的光線會讓人微醉。
因爲習慣了孤獨,安七月纔會倏然覺得家這個字眼何其刺痛,又難能可貴。
她嫣然淺笑了一下,走過去在距離男人一步的距離停下。
她眯着迷離的眸子,勾脣道:“聽說左清拖走的那幾箱酒很貴,少說有一千萬呢。你不心疼嗎?”
男人前一步,低頭咬女人嫣紅的嘴脣,舌尖掃了一下她誘人的脣瓣,“一千萬打走一個渣男,很值!”
“左清,渣嗎?”
ps:左局:季豹子,你才渣呢,你全家都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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