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神經兮兮的吐了兩個字:“秘密!”
窗外夜景闌珊,江的對立面,帝都大廈整棟大樓的燈光已經黯淡下去,耳側只有女人輕緩淡淡的喘息聲以及潮來起伏的水流聲。
季流年脣角翹起的弧度清淺溫淡,很好看。
他鳳眸裡的光似和風日麗的早春,暖暖律動着繾綣的漣漪。
他看着她漆黑澄澈的水眸,嗓音沙啞的厲害:“七月,我愛你!”
安七月心底掠過狷狂不息的甜蜜,她微微仰着脖子對男人深黑的眸。
他的眼形細長而又冷逸,時常一副嚴肅冷戾的看人,讓人難以接近。
此刻,他眼底是一汪水暖,看她的眼神無溫暖,多了幾縷蜜糖似的寵溺。
她閉眼,靜聽着彼此心跳聲,她暗暗想着,愛人不過如,那是這樣了。
即便是有夏殤,又能怎麼樣呢?
無論她曾經遇見誰,又愛着誰,這個男人都是她這一世該出現的人,絕非偶然。
四年的前的一夜糾纏,終是像滲透在骨血裡的經歷,遇見便是傾心。
這個男人,將一顆炙熱而又滾燙的心捧在她的眼前,他說他愛她,她好像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
安七月眼睫輕緩的眨了幾下,睜開。
她的勾脣笑的一抹溫婉,臉頰泛着淺淺的粉紅,低婉的道:“我…也…愛你!”
季流年…
他想,我也愛你,那大概是他有生以來聽到爲最生動而又最銀鈴悅耳的話了,沒有之一。
季流年鳳眸深藍如海的泛着波光瀲灩,他很激動,看着安七月的眼神都是帶火的。
他赤紅着火焰一般的眸,像吸盤一般灼灼的盯着女人看。
他垂首看了她片刻,攔腰將她抱起。
…
可能是因爲彼此都很動情的原因,從一開始淺淺的親吻到後來一發不可收的抵死糾纏,每一次深刻的進入都像是滲透到彼此的靈魂深處,極度情深意濃。
她靠在他的懷裡,動情的眸像水撈月,清涼氤氳。
季流年指肚摩挲着她的小耳窩,暗眸裡的玉望像岩漿口的紅漿,熾熱火烈。
他的脣貼在她的腮邊,忽然開口笑了笑,道:“乖,叫老公!”
安七月臉頰緋紅,像水嫩嫩的蜜桃,色澤盈潤清透,可愛的叫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男人悸動,捧着她的臉輕輕的咬了一口,果然味道很甜。
他興致高昂,翻身將她帶到身下,即便是在帶入的過程,彼此仍舊是負距離的緊密貼着。
安七月悶哼一聲,擡眸對男人灼熱的鳳眸,昏暗的光線下,男人那雙眸像勾芡在她心的鉤子,粘稠的厲害。
他的氣息盡數籠罩在她的鼻息間,清冽的氣息,濃郁的青欲,身體也是……
季流年雙手撐在兩側,腔調壓抑着濃濃的潮清,他低啞的笑了笑,道:“叫聲老公,很難,嗯?”
安七月半咬着脣,溼漉漉的眸盪漾着淺淺的歡—情,她略帶撒嬌的語氣,柔軟的回道:“沒有,只是不習慣!”
男人看着身下青絲鋪枕的少女,她粉粉的臉軟軟的,彈彈的,看着他的眸說不出來的嬌豔欲滴,百媚橫生。
他騰出一隻手,輕輕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嗓音低啞而又蠱惑,“多叫叫習慣了。乖,我想聽,叫老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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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陌尚:最近一直太累,身體也是超負荷,其實很想寫暖心的故事,希望以後有機會把好的作品給,這個算是過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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