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洗禮,人都變得穩重了!額--怎麼有種銅臭的味道呢?
“哼!誰願意跟她吵啊!”安諾繼續不屑。
“她值得嗎?”劉玉瀛也絲毫不讓。
樑熙染對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真是要比她們長進多了。
忽然,酒店宴會廳的入口處出現了一些騷動,還伴着幾個花癡女控制不住的尖叫聲。
“一定是總裁來了!”已經對總裁完全不奢望的樑熙染平靜的道。
“唉!總裁身邊肯定少不了鬱菟!”安諾也打不起精神來。
“不是鬱菟,難道還會是你嗎?”反正已經有了男朋友了,劉玉瀛所有的白日夢也都已經不做了。
不過,看着新進的那些小秘書們,和其他部門的那些小菜鳥趨之若鶩的模樣,三人忽然對視着笑了起來。
“我們那時候也是這樣的嗎?”安諾覺得這場面還真是十分的震撼,但是那時候的她怎麼就沒有看出總裁大人的視線中沒有自己呢,那時候總裁大人的一個眼神飄過來,她的心就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然後還對自己說:啊!看吧!看吧!總裁絕對是慧眼識珠,第一眼就看見貌美如花的我了!
可是這個夢想在牧氏呆了五年之後,終於完全的破滅了。
劉玉瀛失笑道:“差不多,雖然沒有她們這麼瘋狂,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樑熙染笑得腰都快要彎下去了:“可是,那時候總裁身邊可是沒有女人的,所以,我們做做美夢也還說得過去。可是,看看現在的這些女孩子們,還有半點的淑女形象嗎?看着總裁牽着鬱菟的手,也敢獻殷勤,我真的也是醉了!”
“有女伴怕什麼,就算是結婚了也還可以攪得他們離婚啊!”安諾和劉玉瀛忽然同時脫口道,說出了現在這些女菜鳥們的心聲。
之後,三人又同時笑開了。
“怎麼,現在不追總裁了,所以就看總裁的笑話了?”全權負責這次年會的陳珂手裡抱着一疊文件走到了她們的身邊笑着道。
“喲!陳室長大忙人還有空來跟我們閒聊啊!”三人立即問好。
“哪有我一個人忙碌,你們在這裡享受空閒的道理,所以,我這是給你們派任務來了!”陳珂狡黠的一笑道,“安諾,你待會兒負責捧抽獎箱,劉玉瀛,你待會兒負責在會場中撒小禮品,樑熙染,你要負責看着餐桌上的酒水夠不夠了,不夠的話趕緊叫服務生添置!”
“啊?室長大人,不會吧,你這是在剝削我們!”安諾首先抗議,按照往年的慣例,抽獎要從安慰獎開始抽到特等獎,有十二個獎項,每隔兩個部門的團隊表演結束之後,就得上去抽一輪,那她豈不是一不能好好的吃美食,二不能釣帥哥了嗎?這太殘忍了!
“是啊,陳室長,撒小禮物是要被羣攻的,你這是想要我臉上掛彩啊!”劉玉瀛也哀嚎。說是撒小禮物,其實也有一些餘興節目在裡頭,有時候人玩瘋了的時候,是要被“羣攻”的。
樑熙染更是慘了,他們的年會爲了讓大家更加的自由隨性,所以是自助餐的形式,幾百號人瘋狂起來,喝酒可是不論杯而是論瓶的,讓她看着每個角落裡的酒水還夠不夠,豈不是等於讓她滿場跑嗎?
“陳室長,不帶你這麼剝削別的部門的,你手下的那幾個小菜鳥做這些事情還差不多!”
“就你說的,她們都是些小菜鳥,這些重要的工作怎麼能交給她們呢!”陳珂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而且,給你們佈置任務可是蘇特助的意思哦!”
“蘇特助!蘇特助也來參加年會了嗎?在哪裡呢?”一聽是以前的直接領導,三人立即沒話說了。
“在那呢,快去打招呼吧,會有驚喜的!”陳珂也不吃醋,笑笑的指着會場的另一個半區,畢竟蘇憶在以前所有的秘書室成員心中的意義都是不同的。
“那我們先過去跟蘇特助打聲招呼啊!”
三八卦立即別了陳珂去找蘇憶。
“別忘記了你們的任務!”陳珂不放心的追加了一句。
“知道了!”三人齊齊的揮手間,人已經到了圍着蘇憶的那個方陣中。
以前秘書室的成員除了唐凌,還有臨時加入的夏晴雪,其餘的都到齊了,正圍着蘇憶問長問短,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和她身邊那個陽光得耀眼的英俊男子,大家絕對是醉了。
“蘇特助,你秘密結婚,秘密懷孕,可怎麼對得起我們這麼多顆受傷的心啊!”安諾做受傷捧心狀。
對不起還不簡單,讓你們蘇特助的老公請你們大餐一頓就是了!”總算是擺脫了一部分花癡的牧以琛牽着兔兒的手,也擠到了這邊的人羣中。
他一身墨色阿瑪尼手工三件套西裝,西褲,令得本就高大有型的健碩身材更加的顯眼。
臉上斂去了以前的冷漠嚴酷,嘴角總是帶着淡淡的微笑,溫潤如謙謙君子,雋逸如飄飄謫仙,也難怪菜鳥美女們看見他就像是蝴蝶看見了花朵,緊盯不放呢。
而兔兒,一襲飄逸曳地的香奈兒圍脖削肩高腰連衣裙,不盈一握的腰間一根鑲滿了大大小小無數鑽石的細腰帶隨意的繫着,在宴會廳無數的燈光重要下,三百六十度絕對的光彩照人。
長過腰際的如瀑黑髮盤了一個帶點復古味道的流雲髮髻,不管近看還是遠看,都好像一朵優雅的雲朵在面前飄過。
髮髻用一對碧玉蝴蝶髮夾固定,不經意間,又好似有一對蝴蝶正在流暢隨意的雲朵間嬉戲。
沒有經過任何化妝的小臉,卻自成一種風韻,這是以前的娃娃臉上絕對看不見的效果,不得不讓認識兔兒至今的男人和女人紛紛感嘆了一把: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
“我說牧大總裁,你是不是被菟兒妹妹給直接影響了呀,怎麼動不動就把吃掛在嘴邊啊!”鬱傾對着一墨一白,看着對比分明,但卻有那樣該死的契合的兩人吹了一個口哨,忍不住調侃一聲道。
“大哥,民以食爲天,你能不吃東西嗎?”兔兒小優雅的開口,清爽的眉梢眼底都是笑意。
吼吼,好多吃的東西啊,牧以琛果然沒有騙她,但是她什麼時候才能吃呢?
鬱傾直接被這個“妹妹”堵了,欲哭無淚的道:“果然是女生外嚮,這麼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牧以琛則丟了個你活該的眼神給他,也不放過他的繼續道:“怎麼,你將我們牧氏最得力的人拐走了,就想不聲不響的得着便宜?這是不是還要看我們秘書室的人答應不答應啊!”
“那當然不行的啦,總該有所表示才行的!”原秘書室的成員們立即起鬨了。
“你個臭小子,看你結婚的時候,我不好好的鬧你洞房我就不姓鬱啊!”鬱傾真假難分的威脅挑起“事端”的牧以琛。
牧以琛微笑着看了一眼神魂早就被美食吸引了過去的兔兒,道:“歡迎之至!但是,你總不能少了對我們的交代!”
“哄~”圍繞着這個圈子的衆女們忽然一陣喧譁,有的是被牧以琛那深情萬分的一眼給醉了,有的是因爲聽到他居然不否認要結婚的事情醉了,有的則是失望的快哭了,總之,各種複雜的心情都在這一瞬間爆發了。
而聽說女人的心情一旦複雜的話,就會用瘋狂的購物或是美食來填補,因此,呴不住的女人們立即把目標放在了蘇特助的準老公身上,那一頓大餐定然是要在現在定下來,才能安撫她們此刻各種複雜的心情。
當然,鬱傾絕對不是一個小氣的男人,而且,今天陪着蘇憶一起出席牧氏的年會的目的,最重要的一點當然就是爲了隨時保護懷孕的妻子。
還有一點也就是趁着這個場合公開自己,順便是要請蘇憶的同事們吃頓飯。
再有就是因爲知道牧氏年會會有新聞記者來訪,他這是間接的通過牧氏而讓自己和蘇憶曝光在某些人的面前。
他們的戰爭雖然隨時都要開始了,但他們的心情絕對不再是以前那樣的晦暗的!
“正月裡,我一定會安排一頓飯的,有空的朋友們到時候只要跟陳室長報一個名就可以了!”鬱傾豪氣的大聲說道,看樣子是隻要有人願意,誰都可以參加。
其實,他一直因爲欠蘇憶一個婚禮而內疚不已,邀請牧氏的同事,正是他的一種補償方式。
“聽到了沒有啊,鬱先生正月裡宴請各位,想吃大餐的找陳珂報名啊!”牧以琛也幫着吆喝了一聲,頓時整個宴廳都熱鬧了起來。
被點到名的陳珂笑盈盈的走了過來,看着興奮的前秘書室成員擠了擠眼睛,再對牧以琛道:“牧總,宴會進入倒計時了,請您準備一下吧!”
“好!知道了!”
熱鬧的尾牙年會結束,人人都是一身的醉意回家。
兔兒也被秘書室的曾經的成員們灌了不少的酒,沒辦法,牧大總裁被男人們霸佔去了,救不了這個本就有心想要嘗一嘗人間酒味的饞小兔。
於是,某兔喝醉後一覺醒來都是除夕夜的晚飯時候了,一向陪着她的牧以琛例外的並沒有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