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蕾蕾等和平來後,去警局了。孟藍只是坐在牀上,一動不動,也不說什麼。平常一定會問的和平,也不言語了。
聽和平說後,成城來看孟藍。“沒什麼的,一隻貓而已。”成城用成功男人的想法安慰道,孟藍腦袋像撥浪鼓搖着,說:“不是那樣的,這一切沒有完。”成城莫名其妙說:“這幾天,我陪你。”孟藍說:“我已經無路可退了,我知道。”成城:“說什麼傻話,用不用看看心理醫生。”孟藍說:“對,心理醫生。”她拿起手機,打給鍾海。接通後,她讓鍾海來她家。掛斷電話後,孟藍說:“我有朋友要來,你回去吧!”成城還是很擔心說:“有事就找我。”孟藍又失語了。成城走後20分鐘,鍾海來了。孟藍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希望他可以幫自己。鍾海思考了一下說:“警察怎麼說?”孟藍:“還在查。”鍾海:“你真不知道是誰拿的?”孟藍:“我怎麼會知道,我好亂啊!”鍾海:“試着深呼吸,然後好好睡一覺。”孟藍:“你幫我催眠吧!不然我根本睡不着。”鍾海:“這樣不太好,這只是因爲護照丟了,等找到護照一切都解決了。”孟藍:“不會的,你不是知道以前我做了壞事。”鍾海:“這有什麼關係。”孟藍:“刑警說是殺我媽媽的兇手,來找我了。”鍾海:“這有什麼關係嗎?兇手不是你爸嗎?”孟藍:“以前,我以爲就是我爸,後來警察跟我說過好幾次,我真的不太清楚,到底是誰?”鍾海:“是警察搞錯了吧!”孟藍:“你說我要不要把錯事,告訴警察啊!”鍾海:“不要,就算你沒被害死,也完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做錯什麼事,你願意跟我說說嗎?”孟藍:“你還是別問了,雖然是錯事,但我想兇手跟這件事不見得有關係。”鍾海:“這幾天,我在這裡陪你吧!”孟藍:“不用,有個女警會陪我的。”鍾海:“你還是不要和警察說別的。”孟藍:“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一定不會說,就算死,我也笑着走。”鍾海:“說什麼那,沒人要你命,不用擔心了。”孟藍:“你說的對,沒有什麼兇手,我媽就是我親生父親殺的。”鍾海:“你就要出國了,還是不要讓警察跟着添亂。”孟藍:“那我還是讓女警走吧!我換個地方住,去酒店,那裡24小時,都有服務員。”鍾海:“是啊!這麼做比較好。”孟藍鎮定多了,她覺得和平說那些話是有目的的,不能上當,不然就真的萬劫不復了。鍾海走的時候,並沒有碰到和平,他們只差了一步。
和平吃完飯,看妻子的心理書。門響了,隨後蕾蕾進來了。“怎麼回來了?”和平急切的問,蕾蕾睜大眼睛說:“孟藍說要搬到酒店裡,我就回來了。”和平追着問:“她去酒店住了。”蕾蕾:“是呀!她說酒店裡更安全。兇手真的出現了嗎?查到是誰了嗎?”和平:“還沒。”蕾蕾:“不會孟藍真出事吧!”和平:“如果不找到兇手,真的會出事。”蕾蕾:“您有頭緒了嗎?”和平:“本來有,現在不確定。”蕾蕾:“透露一下吧!”和平:“還是破案後,在跟你說吧!她住在哪座酒店,哪個房間。”蕾蕾寫在紙條上,遞給了爸爸,說:“注意身體,我進去了。”和平一臉泄氣,說:“就差一點,那就在給點力。”和平穿好外套,出了家。
搬到酒店裡,孟藍心裡踏實多了,她住在一層,挨着酒店前臺很近。夜裡,她還是失眠了,貓的聲音又傳來了,她捂着耳朵,覺得自己幻聽了。貓越叫越大,聲音是從窗子那傳來的,孟藍一步步走到窗前,往外看,她嚇的跌在了地上,她又看見那隻貓,就是那隻黑貓。來不及穿衣服,她跑出房間,領來了服務員,在看外面,貓已經沒了。服務員解釋說:“酒店是在小區裡面,有貓也不奇怪,您放心,窗戶不開,它是進不來的。”孟藍不知該怎麼說,她讓服務員把窗簾拉下,等服務員走後,她蜷縮在被子裡,捂着耳朵。聲音沒在出現,孟藍一直提心吊膽到白天。
接到孟藍的電話,鍾海來了。看到鍾海,孟藍心情稍稍好點,她說了昨天貓的事。鍾海衝窗戶外看看,說:“你確定是那隻貓?”孟藍哆哆嗦嗦的回答:“就是那隻黑貓,眼睛很亮。”鍾海衝門外走去,說:“我去問問服務員?“孟藍攔住說:“你問了,他們也不知道。”鍾海:“問問他們這附近有貓嗎?”孟藍:“這是住宅區,有貓也正常,可卻是那隻黑貓。”鍾海:“我今天在這陪你。”孟藍:“謝謝你。”鍾海:“除了貓,還有別的嗎?”孟藍:“沒看到別的。”鍾海納悶的說:“沒關係,一定是誰做的惡作劇,跟兇手什麼的還聯繫不到一塊。”孟藍:“那會是誰呢!追我到這裡。”鍾海:“你得罪過鄰居嗎?”孟藍:“一點摩擦肯定有,你懷疑是他們?”鍾海:“我只是猜測,不過也不現實,你都搬走了,他們沒必要那樣做。”孟藍:“可是也沒有別的線索了啊!我現在告訴和平刑警。”鍾海快速眨了幾下眼睛,說:“那讓他查查吧!”給和平打完電話,鍾海說:“我一會兒,還有事,先走了,晚上在過來,我也不想和警察見面。”孟藍:“是啊!警察真麻煩,謝謝你了。”鍾海:“晚上要吃什麼嗎?我帶點東西過來?”孟藍:“不用了,你直接過來,咱們在酒店餐廳吃飯就行。”鍾海:“那好,我走了。”鍾海把門關上後,孟藍又看向窗戶,心裡發麻。和平很快趕到,聽了孟藍的推斷,他說:“我會調查的,用不用蕾蕾來陪你?”孟藍臉色不好的說:“不用了。”和平:“我想還是讓蕾蕾來陪你吧?”孟藍瞪着和平說:“不用了。”警察也是看臉色的,和平心裡想。他把筆和本收好,說:“我走了。”孟藍點點頭,沒說話。房間有剩孟藍一個人,她覺得自己從很久就一個人抗,這是她生活的寫照。她走出房間,從酒店前門,繞到後面,在自己房子窗戶下,四處看了看。窗戶外都是草坪,100米外是圍牆,那隻貓不像是從牆那邊過來的,應該是從左右那邊被人帶過來的。孟藍不敢往下想了,她雖然強打着精神,但和平的話,還在耳邊響起,這個兇手要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