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腳上的寒雪在風聲中傳來漫步,即使如此白靈仍舊擡頭不停尋找着,即便沒有夥伴,沒有一人關心,沒有愛…
他也依舊無感坐在雪地上,雙手略微急躁地將鞋子脫掉,扯掉一堆棉花與腳裹成一團,讓再也忍受不了的寒冷溫度回升。
隨後將棉花塞到鞋子裡,保持好心態就像穿了一雙襪子一樣,讓這個凍腳不再在這惡劣的環境下那麼寒冷,雙腿助力站直看着前方。
呼出淡淡一口寒氣,只在應接不暇的封閉冰雪房屋外向前行走,看看那些封鎖的門:我猜,他們應該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完全封死在裡面了,裡面應該有不少餓死的屍體吧。
握緊雙拳又走了幾裡之間,左右跨步看準一個新的屋子右手扶着門口,左腳進入嘆息,左右觀望着整個空間長六尺、寬四尺、高五尺的模樣。
玻璃塊籠罩封閉一處,這裡是一片由鐵器佈滿的訓練室,上面吊掛着各種各樣對自己亳無用處的訓練器材。
但最讓人意外的是這裡竟然連一件被凍成冰塊的鐵器都沒有,而且也沒有一個人類被凍成寒冰雕像的跡象。
:難道沒人喜歡訓練的嗎?白靈張望想到自己以後可能還要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前行,一定會面臨二次崩潰,於是雙腿行走在前。
在衆多儀器中隨右手快速拖出一條有長線綁着的閃避球,決定供自己玩樂,意外的是因爲寒冰凍結明明綁得很緊的繩子,竟然就這樣被輕輕鬆鬆扯下來了。
保持平常心,就像逛商場一樣又在這個空間連續轉了一圈,除了啞鈴、閃避球、一些彈性很好的帶子以外,也沒找到更多輕鬆快捷的訓練工具了。
帶着它們,白靈轉身回到門口,外面的雪沒有留任何情面的堆積在那,轉頭空間裡面也沒什麼能帶的東西了,除非自己是個猛士能把那些比自己還要重的鐵器帶出去。
想想就不可能,轉移注意接着搖頭冷笑走出門無聊的前行着,甚至反而還感覺有點習慣這種寒冷的感覺:也許是棉花很多的緣故吧,哈哈。
穿過皚皚的白雪,上空的風雪撲閃撲閃蓋過自己的帽子,感覺雪在撫摸白靈的頭,產生了一定重量又搖頭散去。
吞入一滴口水吃力往前,低頭嘴中數着自己的步數:“一、二、三、四…九十一、九十二,哎呦喂!!”
白靈一頭被一塊冰柱撞到地上半身仰臥,全身輕躺在地面擡頭向上望去,只看到一座高七八尺潔白的高樓屹立在此處,頂樓被拆卸看起來只有兩層。
出於好奇的感覺,白靈全身活動筋骨從地面快速翻轉爬了起來,卻突然看到身旁在自己低頭時,沒看到各種各樣的冰雕面露驚恐展現出要奔跑的模樣,其實早已習以爲常,毫無感覺看着面前一個被破開的大洞處。
:這裡應該就是這座城的城堡吧?國王會不會也在裡面?雙腳往前挪動踩着地面碎裂的冰塊,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全場都是被破壞的冰雕屍體。
在緩慢挪動中白靈向右轉頭,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冰窟窿,像是被一擊恐怖襲擊而擊穿,地面十分的絲滑讓人根本站不穩,慢慢挪步到前方一處平面躺平,左腿一腳滑向左側樓梯扶手抓穩:國王會不會也在上面?
結果滑行到一個冰柱子,反而剎不住車向右碰撞甩了好幾圈,差點掉進冰窟窿裡,離他只有一尺距離,用身體雙腳增大摩擦力才得以停下,半身躺在大樓中心口的平面。
帶着恐怖的氣場下白靈緩緩擡頭向上望着天花板,上面除了點點碎裂的紋路外什麼都沒有,再次仰看樓梯是以圓的形式向上轉的圈,地面因爲是冰有點絲滑。
慢慢俯身站起來,白靈左腳往前右腳隨後呲溜一聲,一步一個腳印摔了幾跤,又慢慢站起來雙腿左右傾斜,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樣沒站穩又正面砰的一聲摔了一跤:什麼鬼?!
白靈用右手捂住嘴和鼻子,流出鼻血被凍成冰,甩動頭眼神側面,看着上方到達頂峰崎嶇不平樓梯模樣,快速爬行離開身後冰窟窿幾尺距離。
雙手扶着地面雙腳抖動,對這片危樓平靜吐槽道:“看來您想讓我學到很多呀。”壓低身體上身前傾使其保持平衡閉眼回想,直到他找回從前的感覺睜眼。
上體前傾、兩臂自然下垂、兩腳稍分開成外八字站立,重心移至右腿上,蹬地隨着動作結束把重心推送至左腿上。
雙腿呈半蹲支撐慣性滑行,接着向前收左腿同時蹬地,隨右腿蹬地運作結束,把重心推送至成半蹲支撐慣性滑行的左腿上反覆進行,雙臂揮舞過大伸出雙手抓着冰柱樓梯。
看着樓梯,白靈十分自信在十分快的速度下,邊滑邊對這個地方調侃道:“但是我從小到大,就已經把這一切的交通工具都學會了..”
過於自信,沒有注意速度過大,再次抱緊樓梯的柱子側滑摔倒,索性全身有棉花防護白靈尷尬笑道:“哎呀呀,速度有些過快了。”
爬起讓那歡快的時間結束,雙手抓着樓梯的冰柱,觀望上方的雪景攀爬傾斜,導致啞鈴掉落樓梯下端翻滾,重重摔在建築的一角,傳來巨大響聲碎裂的更大。
側轉過頭,沒有對那個啞鈴懷着多大的懷念,畢竟只是無聊拿出來玩的,看向前接着向上攀爬,既然來都來了,也得看看吧。
跟隨着渦輪式的樓梯扶手,手上的力道跟腳上的力道一起向上,白靈嚴肅心想着:管他上面有沒有什麼好東西,至少休息的時候我不是在雪堆裡受凍,還能看看風景!!
全身向上一步又一步,到達頂峰雙手連同雙腿的力道,快速越起飛騰在天空,眼下的寒冰踏過道路盡收眼底,雪花飄散是那漫天的星辰。
冰塊與冰塊碰撞傳出像音樂一樣的清脆聲,寬廣的道路上,只看到了最前方隱隱約約漂浮的漆黑。
又放鬆下來心態,白靈平靜對自己再次調侃:哇哦,這麼做看來是值得的,全身被重力向下讓這座樓險些塌了一層,摔下掉在上方的空間平面平靜。
轉身看着四周,整個場地只有一塊寒冰表面,好吧這裡沒有國王:但是能看到風景呀!白靈站了起來,想着不虧再一次看着外面的風霜,縱觀千秋萬變。
這裡除了走下來的道路,外面更多的屋子,還有飄下來的雪以外就什麼也沒有了,甚至那最前方隱隱約約的漆黑色天空,還給了白靈一種巨大的不安感:額..好吧,看來我得面對現實了。
回想再次轉移注意轉頭看着樓梯,狂喜又一次解決困難,再次將身體坐正決定休息一會兒,右手拿出唔在自己胸懷的幾個罐頭嘬了起來,獎勵自己這麼辛苦的努力,至於味道嘛已經習慣了。
緊接着拿出隨身攜帶的閃避球掛在上空一條柱子線上,像當初練汽車躲避那樣躲避這個球。
在一邊自言自語解壓中,一邊對自己安慰道:我知道我搞砸了,這裡沒有我想要的物資也沒有國王,但是我已經做得很好了!我說了要改變,所以我絕不會放棄!!
結果反而在給自己打氣中被連撞幾下頭,球體向前轉來,試着調整自己近距離躲避的能力向左偏移,頭再次向右翻轉又被這個塑料閃避球撞到。
嘟嘴,越解壓越氣,來回搖晃它卻每次都在撞頭,氣得白靈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用拳頭打擊大吼:“哎呀,跟我過不去,你就是我第一個要改變的對象!!!”
跟着時間流逝,一玩就是幾個小時,砰砰砰的聲音像不像來自鼓的節奏,球體向左偏移習慣性向右。
球體在後背襲來頭向下彎曲又被撞到:每次都能防到正面攻擊,我就防不了你這反面攻擊了?!
呼吸聲沉重,又磕了一個罐頭讓自己保持體力,將球體向前快速拋向空中,速度極快的彈回來,跟着它的規律連連給了它幾拳,頭向右翻轉。
球體從後面開始返回來,閉眼白靈回想着當年和曉天的戰鬥,那是來自氣息的眼睛,向右翻轉躲過球體側面飛行上空,睜開眼腦袋向左移動繞着球轉了一圈,又解壓的玩了幾個小時。
咬着牙齒用極快的拳頭揮舞它,將球打飛又降下,已經能掌握這個球的運行規律了,不過同時間概念也被他打至一空。
直到已經可以完全躲避這個閃避球的時候用盡全力,打出最後一拳繩子連通柱子整個飛在天空不知掉到哪裡,傳來巨大的震動響聲。
高興着終於將自身全部的壓力打在了這個球上,興沖沖插腰後退,一個沒有踩穩從樓梯向下。
雙手抓着柱子翻轉,屁股碰到一塊顛簸的樓梯,疼得被手拉動跳了起來,全身在扶手之上一路絲滑到底。
沒想到正因爲自己手上的拳頭弄撞的那個柱子,導致這個高危建築在白靈靜靜向左不斷飛行向洞外移動的一瞬間崩塌,跳躍才得以躲過這致命的一擊,掉到雪裡整個身體融下去。
不過還是依舊蹦噠,將頭探出來連呼幾口氣,讓棉花和身上所有的東西包裹在一起,形成一團非常巨大模樣。
抖動身上的雪塊,全身站在平面大口喘息着,白靈步履艱辛前進着,甚至調侃這又一次恐怖的事件:哈哈,每次都是這樣。
真希望自己在樂城時把那本關於遊界的歷史書拿出來,至少現在就不用在這打發時間了,最起碼我也想要個信仰啊!
已經習慣了寒風吹拂臉部煞白,一邊走一邊休息躺下再此睡去醒來往復時間不過兩三小時被雪弄醒,一直行動到又開始觀望那份寒冷的孤寂之中,還有木有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