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一抱就抱出了問題,簡直驚天雷勾地火。舒嫿到最後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賴在黎恆懷裡,戳着他胸膛,“你說你一個人民警察,你好意思嗎?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呀?”
瞧着儀表堂堂,原來也這麼會玩。舒嫿擰他,“你老實跟我說,你這麼熟練,是不是以前經常這麼玩的?”
他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就你這麼一個女人。”
她心裡頭美滋滋,可是臉上還是不相信,“瞎說,你這樣一看就不是經驗生澀,分明就是個老手。”她一個活了幾千年的殭屍都沒見過這陣仗,回憶起來都覺得羞。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他摟住她,“小舒,你再別離開我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跟你一起去。”
他實在是怕了,昨晚那樣的事情要是多來幾次那他真的也就不用活了。舒嫿也知道自己嚇到他了,坦白來說,不光是他,連她自己都嚇到了。
“好,以後再出了事情我一定跟你一起行動。”她親吻他的眼睛,“阿恆,我也不願意再和你分開。”
纏綿過後兩個人起來,舒嫿靠着他,黎恆跟她說自己查出來的事情,“康城很狡猾,暫時沒什麼進展。但是康祺那裡倒是查出來一點了,我們查到他每三個月就要去一次T國,而且去之前他會帶幾個孩子和女人,但是回來都是他一個人回來的。”
這就有點玄妙了。康祺下流好色,去個T國帶幾個女人去度假倒是不稀奇,但是帶孩子是做什麼?難道還有另外的癖好?黎恆搖搖頭,“那些孩子跟女人的蹤跡我們查不出來,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起訴康祺,但是我們查到康祺每次去T國都會跟一個降頭師聯繫。”
“降頭師?”舒嫿眯起了眼睛,她有聽過,降頭師一般沒幾個好的,。
黎恆點頭,“沒錯,那個降頭師反正不是好人,他在T國很有名,我們國家也有不少富人會去找他。據說他不光下降頭的本領一流,他養小鬼的本事也很厲害。”
“所一許婧和那個小鬼很可能是這個降頭師請來的。”許婧和跟康祺之間不清不楚的,要說沒關係打死舒嫿也是不相信的。
“我知道了,那些孩子跟女人都是祭品。”舒嫿眸光堅定,她絕對沒有想錯,“請鬼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嬰靈,有些嬰靈懷着對世界的憤恨,利用不得當就會遭到反噬。除非給足了好處,哄得那些小鬼心甘情願的過來。”
黎恆沒說話,舒嫿卻明白他。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就是命案了,康祺手裡恐怕這樣的命案有不少,如果不及早緝拿歸案,恐怕夜長夢多,還會有更多的人要遭殃。
“我決定明天去找素素。”舒嫿心中有了決定,“小孩子單純,也許比較好攻克。”
目前爲止嫌疑人挺多的,但是都沒有足夠的證據帶他們回來接受調查。這樁案子已經擱置了太久了,必須要儘快結案。
“好,明天我陪你一塊去。”黎恆親親她的額頭,“晚上跟我回家吃飯,我爸媽想見你了。”
她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理由好拒絕的,她蹭蹭他,爽快的答應了。黎恆心裡高興,捧住她的臉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吻。
兩個人在牀上膩夠了纔起來。洗過澡以後舒嫿圍着浴巾,站在衣帽間裡很是爲難。她纖纖玉指掃過自己那一排裙子,有點糾結,第一次見人家父母,到底穿什麼比較好?
她平日那些衣服太張揚豔麗了,而且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的,黎恆的父母都是很傳統的人,萬一兩位長輩不喜歡呢?
她雖然不是個凡人,這些虛禮她也未必擺在心上。可是黎恆是她愛的人,她不願意叫他爲難。
“在想什麼?”黎恆裸着上半身,頭髮還在往下滴水。他從後面抱住舒嫿,“在挑衣服?”
“不知道穿哪件好,怕你媽媽不喜歡。”她靠在他懷裡,突然覺得很好笑,“我活了這麼多年,甚少有這樣緊張的時刻。”
她同九重天鬧翻以後,連天帝她都不怕,更別說什麼禮數周到了。最壞的時候她指着天帝的鼻子罵,差點沒把她老父親氣死。
可現如今她爲了一個黎恆,竟然在考慮怎麼去討好兩個凡人,也真是稀奇了。
“我知道,你爲了我總是做出了不少犧牲。”黎恆知道她對自己的付出,“你穿什麼都好看,我媽她一直誇你漂亮來着。”
“真的?”她扭頭一笑,端的是神采飛揚。舒嫿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輕輕推開他,“黎大警官,現在可不是好時間哦!”
“小妖精!”他重重拍了她一下,然後往外走了。
舒嫿最終挑了一件白色蕾絲襯衫,下半身是一件紅色的燈籠裙,腳下踩着裸色的高跟鞋。她散着頭髮在梳妝檯前化妝,黎恆已經穿戴整齊了,從鏡中看她抹口紅,她微微一笑,美人風情萬種,“我好看嗎?”
自然是好看的。黎恆點頭,他打量舒嫿今天的穿着,端莊又不失優雅,美貌又不失洋氣,確實很美,美得他都不想帶她出門讓別人瞧了。
她今天抹了一支偏淡的薔薇色口紅,更襯得她脣瓣嬌嫩,叫人心猿意馬。舒嫿從鏡子裡都看見黎恆赤裸裸的眼神了,她衝他拋了一個媚眼,“不許調戲我,把我的妝弄花了,晚上你就去睡客房。”
“你捨得嗎?”他走到她身後,低下身子,“已經夠美了,我怕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她哈哈大笑,轉身摟住他的脖子,“那我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抱我下去。”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黎恆抱起她,還小心翼翼的撫平裙子不讓它打皺,快下樓的時候舒嫿又道:“我沒噴香水,你幫我拿那瓶梔子花的。”她指着那個淺綠色的小瓶子。
黎恆沒放她下來,而是單手抱着她,另一隻手夠了瓶子過來。舒嫿伸出手腕,他往上噴了一點,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瀰漫在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