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又失眠了一個晚上,要相信一個人並不是口頭說說的,我需要時間好好消化現在發生的一切,需要進一步正視我的感情。
第二天頂着倆黑眼圈起牀了,今天是楚林飛回家的日子,我想去車站送送他。我撥通了楚林飛的電話。
“喂——怎麼了?”慵懶的聲音傳來過來,帶着清晨特有的沙啞。
“你還不起牀?你今天不是回家嗎?”
“誰告訴你我今天回家的?”
“你不是說一考完就回家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
“你逗我?你什麼時候回家?”
“你就這麼盼着我走?”
“我這不是想送送你嗎?”
“明天。”
“你不是特地爲了我延遲了一天走吧。”
“你想的美。”說完,楚林飛掛了電話,我偷偷笑了,明明就是,還不承認。
像是放心了什麼事,我倒頭呼呼大睡,舍友們昨天一個個都滾回家了,宿舍只剩下了我一個。周圍很安靜,我很快陷入了夢鄉。
“嗡嗡——”枕邊的手機一陣喧鬧,我沒設鬧鈴啊,天!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