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昨天的更新,我是在網吧勤奮碼字的阿玉~嗚嗚,深圳好熱啊,等會還有一更,請稍等。
………………………………………………………………………………………………
張楚晨見陳安慶支支吾吾的就知道定時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陳安慶越是不說就越有可能是他要調張楚晨的胃口。
畢竟這講話也是一門藝術,君不見古有諸葛亮舌戰羣儒,今有辯論高手一人敵白。說到底這講話不單單是談話的內容,還包括了氣勢與氣場。
就好比獅子與兔子談生意,單從體形上來說,兔子就已經輸給獅子一大截了,更遑論是談話的內容了。
所以眼下的陳安慶既想跟張楚晨賣個關子,又想讓張楚晨接受自己的示好。
只可惜陳安慶遇見的人是來自現代社會的特工張楚晨,並不是從小就受到閨閣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張楚晨,所以陳安慶的如意算盤只能說是白打了。
張楚晨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
端着僕人剛剛送上來的熱茶,輕輕吹了一口氣,那淡淡的茶霧帶着清香,沁人心脾。
“真是好茶。”張楚晨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
原本還在說賊人的事情,這邊轉口就說到了茶,饒是陳安慶有一顆七巧玲瓏心,也沒有猜測到張楚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不過混跡官場多年,他自然也清楚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什麼時候做什麼動作來打破尷尬。
陳安慶握着拳頭放在脣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身邊立刻有差役過來弓着身子:“大人,現在可要去後堂看看?”
陳安慶看了看張楚晨,用延伸詢問。
只可惜張楚晨似乎一直在研究手裡的茶葉,對於陳安慶那肥呼呼的小眼神一點也沒有在意。
“額,王妃,我這茶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雲霧茶罷了。”陳安慶眼瞅着張楚晨不給一點反映,頓時知道自己這個譜是擺錯了,於是他只得悻悻地點點頭說道。
張楚晨不疾不徐:“也是,我同王爺這清苦的日子過慣了,在大人眼裡普普通通的茶,在我眼裡卻是極好的。”說完她還自嘲的一笑。
這個笑容看的陳安慶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王妃當真是不簡單,他這樣一句話說的棉裡藏刀,陳安慶一時半會兒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要點頭說是吧,這部是在暗暗嘲諷王妃沒見識,還說明了自己在鋪張浪費?可是若是搖頭豈不是又在跟王妃作對,說成了王妃的話有錯。
陳安慶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進退兩難,爲官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爲難過。
原本他可以不在意這個小小的平安王王妃。
可是方纔他先一步來衙門問過了那些賊人,都統一告訴他山上那一夥今天早上出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老大直說今天會有一條大魚要來,兄弟們幾個一定要將眼睛放亮,爲了這一條大魚,他們可是早就磨刀霍霍了。
陳安慶聽了這個消息頓覺不妙,立刻派人去山上尋找,這一找好傢伙,才發現山上的老窩都被人給端了,別說是那夥出去打劫的傢伙了,就連沒有出去的看到了眼前的場面都是依附於震驚的表情,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纔能遇見如此兇猛的傢伙,不殺人不放火,就照着大家的臉打。
其中一個賊人指着自己老大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大這個樣子,就算是他親孃來了,恐怕也認不出啊。”
“還請娘呢,你看整個人那裡還有一個人的樣子,都是一張張的豬頭臉,鼻青臉腫,下巴脫臼,想喊喊不出,像笑笑不動,可憐,真是太可憐了。”幾個因爲武功不好而在外圍掃蕩的賊人們,看到了眼前的場景,都是渾身一陣冷汗,同時有在暗暗地慶幸自己沒有出去,不然今天這些豬頭臉裡面一定會有自己的。
“大人,您說這就究竟是誰啊 ,要對咱們下這麼重的人,這過往的路人那一個不知道我們的厲害,竟然敢如此大打出手,這分明沒有將陳大人您放在眼裡啊。”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添油加醋的將整個畫面說的是活靈活現,就彷彿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
陳安慶一直默默無語,小胖手垂在身體兩側,眼睛只是遠方。
見他一直沒有說話,他的隨從這才輕聲說道:“你們都下去把,這件事情大人自由安排。”說罷,變讓人又賞賜了一些黃金給這夥人。
這些人喜滋滋的拿着金子早就將賊窩被人給端了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隨從跟在陳安慶身邊見四下沒有旁人這才冷冷的問道:“大人是否需要滅口。”
“嗯,阿四,這件事你去辦,辦妥之後就去請張楚晨來衙門。”陳安慶說完這話看了看被烏雲遮蓋住的月亮,眼睛忽然變得明亮有神。
“奴才遵命,這就去辦。”被稱爲阿四的人,出手狠辣根本一刀致命,那些原本還以爲自己賺大發了的山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經懸在刀刃上。
阿四將整個山賊的人都殺了,不過他也看到一個渾身是血卻又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山賊,他想起陳安慶的交待,頓時停了手,直講這個人打暈過去。
於是將人送到衙門之後,邊去了陳安慶的府邸接張楚晨來衙門。
“大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啊?”張楚晨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陳安慶的漢森彼岸,看這他在發呆的表情,變連忙說了生,這時候陳安慶才突然反應過來,變連忙拱着手說道:“王妃,您看您的鐲子,下官是的的確確沒有找到,下官得到消息後,趕過去那裡已經被人燒了,連個渣滓都沒有了。”
張楚晨眯着眼睛看着陳安慶,那表情分明就是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相信的樣子。
陳安慶摸着大肚皮滿臉爲難:“下官到時活捉到了一個賊人,只不過這人得了瘟疫,下官已經派人將他隔離起來,王妃還是不見的好。”
“瘟疫?”張楚晨微微一愣,這個愣神還是真的愣神,因爲她雖然早就料到陳安慶會立刻棄車保帥,只不過這個留下一個活口又染上瘟疫的事情,她還真是沒有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