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五千年的文明古國,有三千年記載的帝制國家裡面封建**的影響,實在太難了。趙剛雖然曾經堅決的拒絕了幾次勸進。但是這絲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哪怕是他當面大聲對張等人說過:“我不想稱帝!”
但是這些人基本上聽不見,或者說,他們把趙剛的心裡話當作了委婉的同意。禪讓還要九辭才能成行,這個新君自然還要矜持一些,至少要十八讓。
然後趙剛的雷霆行動宣告失敗,撤換了張這個最大的帝制黨之後,趙剛悲哀的發現,新上來的幾個人迅速的成爲了新的帝制黨,而且原來幾個還算堅定的共和派,也迅速的轉變了態度,至於那最頑固的共和派-容閎,反對的聲音卻越來越微弱,沒有哪家報紙~張,只有幾個僕人在聽他的反帝言論。
如果說這些就讓趙剛屈服了,那就有點小瞧趙剛作爲一箇中國人的智慧了,不是非要成爲皇帝嗎?那就做皇帝,做一個有限權利的皇帝。
在目前的世界上,有兩種君主立憲制,分爲二元制和議會制兩種。二元制的君主立憲制,是君主和議會分掌政權。君主任命內閣,內閣對君主負責,君主直接掌握行政權,而議會則行使立法權,但君主有否決權。如德意志帝國。
議會制的君主立憲制,是在君主立憲制的基礎上隨着近代政黨的形成和議會作用地加強而逐步確立起來的。在這種制度下,議會掌握立法權。內閣由議會產生並對議會負責,君主地實際權力減弱。其職責大多是禮儀性的。
而趙剛提出來的君主權利,則介於兩者之間,君主享有軍隊的絕對控制,議會不得分享軍隊控制權,而在刑事方面,君主享有完全豁免權,這包括了君主本人不受任何形式的指控。而且每年可以赦免不超過三十個人的死罪(不包括叛國罪)。
然後….就沒有了,吃飯穿衣一樣要付錢,如果不付的話就要受到懲罰,即便是皇帝也是一樣地,同樣的皇帝的產業與民衆的產業是一樣神聖不可侵犯的。更爲重要的是,作爲最重要的王位的繼承權,這個是由皇帝本人確認的,但是皇帝不具備提名權,議會具備提名權。在皇帝否決後可以繼續提,直到通過
上述一系列法案,都對王權進行限制,同時把王位繼承權等重大問題掌握在議會手裡。從而確立了限制王權和議會權力至上地原則,中國的君主立憲制確立起來。
就這樣,趙剛在頑強的抵抗了半年之後,終於坐上了皇帝的寶座。不過到底誰勝誰負,看看趙剛地笑臉再看看張陰沉的臉,就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就這樣,隨着古老的中國也恢復了帝制,世界上三大強國全部成爲了君主立憲制國家,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荷蘭比利時這些國家固然恢復了帝制。就連法國美國這些國家也開始積極的恢復帝制。
在他們看來,自己國家之所以失敗,是因爲缺少民族精神,而皇帝作爲國家的象徵,是天然的民族精神的化身,只有君主制度才能救法(美)國。俄國和土耳其也在這股風潮中得以穩定下來,在1902-年,有五十多個國家實行了君主制,全部的強國都放棄了共和制,在君主獨裁的路上越走越遠。
而此時地趙剛,經過一個多月的討論,在與偵緝營各省負責人見面之後,開始了精心的準備。作爲一個特務組織,偵緝營已經不適應目前的形勢,每人每年需要花費高達3000元假錯案。
這樣一個毒瘤是應該痛下決心,將其摘掉的!通過幾天的會談,加上他們的建議書,趙剛選擇了一個人,這人名叫
範例字文瑞,男29歲,直隸省負責人,原籍上海人。早年經商。1898年加入.表現優異,現在已經是直隸省的負責人了,在他的建議中,有幾條是趙剛十分看重的。
在建議書中,範例建議將偵緝營拆分爲三部分,一部分是反貪局,一部分爲國家安全局,還有一部分爲中央情報局,三個部分各有分工,經費由軍費支出,年末進行預算,年初撥給。
對範例的想法,趙剛是十分支持的,也想把這個人向上提拔一下,不過趙剛還是想在這之前先跟範例聊聊,看看這些想法是不是出自他的內心。趙剛有些擔心,這些是其他人代筆的,如果那樣的話就不能把這樣的重任交給他。
在趙剛的書房裡,兩個人開始了一次會晤。趙剛先問了一下反**的問題,這個問題,歷朝歷代都沒有解決好,最是令人頭疼的。趙剛是個直接的人,就開口問道
“小嚴,你有沒有想到,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狀況呢?
突然被皇帝召見,眼裡有些拘謹
:“原……原因之一是利益的驅使,有些人貪圖安逸,想走捷徑,快速發財,因此,會採取不正當的手段取得財產,這將減少人們從經濟發展中得到的利益。當然,如果經濟發展的速度特別快,快到犯罪手段發展的速度跟不上的時候,犯罪率就會少很多。
見嚴例有些緊張,趙剛笑了笑,遞了一杯茶過去
“你認爲,現在的**很嚴重,或者說需要一個新的部門來解決這件事?
嚴例接過茶,喝了一小口,平復了一下心情
“前朝的受賄犯主要採用接受金銀財寶的方式,現在,除了這些,行賄者還會邀請受賄者免費旅遊、賭博或者通過送股票等有價證券的形式,並使其迅速升值達到變相行賄的目的,這使得找到受賄者受賄的證據變得越來越難。
當前最重要的要完善我國的審判制度。犯罪分子一旦犯罪就必定會受到處罰,如果犯罪後能逃避處罰的概率降到很低的水平後,將是對犯罪分子最大的威懾,也是重要的預防措施。要知道,放縱犯罪與冤枉無辜是同樣讓人無法容忍的事。應當說,預防犯罪與打擊犯罪同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