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象踩了一腳,尤其是肺部像是被插了一根鋼釺。周圍是一批醫生在忙碌着,天已經黑了,偌大的病房裡,只有張寶隆一個病人,和五名醫生和三倍於此的護士。
“月影!”張寶龍剛想起身,就有三五雙手按了過來。
“不能亂動!你斷了一個根肋骨,手指也骨折三根,要是錯位了就糟了!”
“那告訴我!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怎麼了”
張寶龍忍着脅下的劇痛,想要推開這些煩人的護士,但是肺部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張寶龍又無法動彈。
“趙月影!”張寶龍拼命喊道,“趙月影……你在哪裡?”
“你在叫車裡的那個女孩嗎?她沒事情的,等你好了就可以見他。你現在很不好,頭部受到撞擊,我們過一會還要給你做手術。”
一個年長些的醫生安慰張寶龍,他三十多歲,清瘦的身上裹着一件雪白的白大褂,柔和的眼睛在注視着張寶龍,或者說,在諂媚的討好張寶龍,嘴裡說着,“等昨完了手術,就可以見到她了,……”
張寶龍的怒火騰一下跳上腦門,瞪起眼睛吼道:“不要說我,我要看到趙月影,我答應過她的,會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你聽到沒有?”
那醫生一驚,不再說話。張寶龍自己用力過猛。胸口一陣劇痛。張寶龍知道折斷的肋骨已經開始抗議自己地莽撞,只好停止大喊大叫。門外傳來一聲怒斥
“讓我進去。你們這些混蛋。”
門開了,醫生和護士突然閃開了一條路,趙月影坐着輪椅進來了,身後是一批身高體壯的保鏢,個個大眼對小眼,顯然是對這個任性地公主毫無辦法。
“張寶龍……”
趙月影臉色蒼白,一條左腿打滿了繃帶。右臂也裹上了厚厚的石膏,不過總體看來還是很不錯的,張寶龍終於有些放心了,然後,他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張寶龍發現自己的眩暈感消失了,一個女孩子趴在自己的牀邊,長長的頭髮掩蓋了她地大半張臉,正是趙月影。有些發黑的眼圈說明,這個小呢子已經有好幾天沒睡好了。
張寶龍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趙月影的秀髮。手臂轉動的時候,已經基本感覺不到疼痛。手指已經被很好的固定了,肺部也沒有那麼火燒火燎的感覺,看來自己富大命大,又逃過了一劫。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暖暖的照在張寶龍和趙月影身上。張寶龍在溫柔地晨光裡感激的望着這個美麗的女子。盡情的飽覽她迷人地秀色,一頭如瀑的長髮在窗口射入的陽關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澤,潔白地護士制服掩蓋不了的動人曲線,女性特有的動人幽香撲鼻而來。最誘人的是那修長粉嫩的頸項。如白玉般惹人愛戀。
張寶龍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起來,一直以來他都把趙月影當作女人,他對趙月影也一直有一些曖昧的想法。不是把她當成一個朋友,而是看成了一個女人。如今這個女人小鳥依人般地躺在自己身邊,不做些男子漢的事情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張寶龍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的順着趙月影的頭髮向下摸去,輕輕的揭開了趙月影衣服的一角…….。
透過她低垂的領口音樂可以看見白色乳罩,遮掩不住的豐滿酥胸也半露出來。張寶龍的心中有些激動,努力想要在深入一些,不過手臂傳來的劇痛讓他不得不放棄這一舉動。
張寶龍只好有些遺憾的放棄了,手臂處傳來**的感覺,趙月影溫熱細膩的的肌膚柔順的靠着他的手腕。按耐住激動的心情,默默感受着這股細膩柔滑。
也許是感覺到了張寶龍的不軌動作,趙月影醒了過來,張寶龍急忙裝睡,耳邊傳來趙月影的聲音:
“你這個懶傢伙,一睡着了就不愛起來,真是個壞孩子,還要本姑娘這麼伺候你,可真是有福氣。你要是還不醒過來,小心本姑娘砍了你的小龍,讓你當太監。”
‘太監‘
這個問題嚴重了,張寶龍只好一動不動得裝死,感覺到一雙小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面,張寶龍熱血上涌,心臟亂跳,耳邊又聽到趙月影的聲音
“你這個呆子,長的倒是人摸狗樣的,還愣裝英雄,現在不裝英雄了吧,還連累本大小姐給你擦洗,真是討厭死你了。”
然後張寶龍感覺到,趙月影爲自己清潔完上身後,坐在牀上,小心的擡起張寶龍的右腿緩緩擱在她的兩腿上,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用手溫柔的將自己的內衣拉到膝蓋,細嫩的小手,探索着握住張寶龍小龍,另一蘋手用毛巾在張寶龍的大腿隙縫間來回清洗。
張寶龍就覺得腦袋轟的一聲響,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這個歷史性的鏡頭。因爲姿式的緣故,她飽滿堅挺的**更是高高頂起,似欲裂衣而出。充滿了誘惑的魔力。制服外因爲一個口子被解開,顯出了格外的晶瑩白嫩的身體。
張寶龍身體此刻徹底甦醒了。一種自然而然的男性生理反應如潮水般涌起。張寶龍的大龍在趙月影溫暖的小手中昂首挺身,宣示着自己的威嚴。
趙月影明顯的感覺到張寶龍的異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張寶龍,當看到張寶龍有些無賴的笑容之後,她的身體輕輕一顫,眼波似喜似嗔柔情無限,輕輕的瞪了張寶龍一眼,俏臉滿是驚喜。
握着張寶龍地手沒有鬆開。另一手則更細心的用溼毛巾擦拭着張寶龍地大腿。張寶龍嘴裡發出不雅的呻吟聲,一隻手偷偷摸摸的掠過被子。悄悄的爬到了趙月影修長的大腿上,輕輕摸了一下。
趙月影擡頭瞪了張寶龍一眼“你這個壞蛋,在牀上躺了半個月,剛醒過來就這樣不老實,小心我治理你
口氣雖然嚴厲,可是滿臉的笑容表示,趙月影並不生氣。這種警告簡直就是形同虛設。張寶龍的膽子大了起來,手指開始有些放肆地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護士制服感受她驚人的細膩肌膚。
趙月影的象徵性的扭動了一下,就放任張寶龍在她大腿上的肆意,不過張寶龍可以看到,趙月影的臉有些紅了,拿手巾的手也開始顫抖。然後,趙月影就哭了起來:
“你這個死人,這麼多天都不說話。我好害怕你就這樣死了,你這個人一點也不負責任,把人家摟了摟了,報也抱了。最後還偷了我地心。你怎麼能這樣,這樣對我!”
如果在這個情境下,還能繼續揩油的話,那個人只能是猛醒紅那個人型大猩猩了。張寶龍子問自己還沒有到那種禽獸不如的地步,只好收回哪隻不老實的手,輕輕地拍着趙月影的香肩。
“你這個壞蛋,幹嗎那麼英勇,你難道不知道,你也是肉長的,不是鐵人。醫生說你肋骨斷了四根。右臂骨折,外加嚴重的腦震盪,你不要命了。”
張寶龍傻笑,輕輕地抱住了哭泣的女孩子,輕聲的安慰她:“好了好了,全都過去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
張寶龍的勸說沒有任何作用,這說明他不是一個好情人,缺乏足夠的泡妞經驗。趙月影的淚水像開了閘地水庫,傾瀉而下。
“不行不行,你要賠償我,你要賠償我。”
趙月影在張寶龍德懷裡扭動,又引動了張寶龍的某個部位,張寶龍笑道:
“行,補償你,不知道怎麼補償,要不這樣,我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你,以後的工資也都叫到你手上,你看行不行?”
趙月影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用纖纖玉指在張寶龍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輕輕的啐道
:“想的美,就你這麼點工資,本公主還看不上?”
張寶龍又笑道:
“那你想我怎麼補償你,要不我賣身給你?”
“想的美,就罰你坐我的奴隸好了,每天早上給我拖地板……。”
剛說完這句話,趙月影就知道說的有問題,早上拖地板,那早上之前,張寶龍在哪裡呢,難道是在自己的牀上?意識到不對的趙月影馬上把頭扎進去,不敢擡頭。一種曖昧在兩個人之間流動。
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張寶龍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是誰,趙月影已經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從張寶龍身邊彈開,動作快的讓人不敢置信。可是來人已經看了好久,這種欲蓋彌彰的動作又怎麼能起到效果。
房門完全敞開,張寶龍這纔看清原來門外有三個人,一個二十左右年輕人,穿着挺括的新式軍服,帽子上的徽章在陽光下亮得嚇人,整個人有股年輕人的朝氣。後面還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和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男孩子胖乎乎的十分有趣。
三個人中看起來是最大的哪個年輕人的向趙月影打了個招呼。
“姐,這幾天沒回家,媽都着急了,說再不回去,就不吃飯了。鱉湯,這是媽給你做的,失血的人吃了補血。”
說完將手上的飯盒放到病房一側的茶几上,然後饒有興致得開始打量張寶龍絲毫沒有注意到趙月影爲張寶龍做了什麼。趙月影慌亂的洗乾淨手,竭力平復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拿起一塊乾淨的溼毛巾
“好的,既然他醒過來了,那……我今天晚上回去。“
說着忍不住偷瞥張寶龍一眼,看見張寶龍也正望着她,白淨的臉蛋上霎時一片羞紅。一雙手緊緊的絞着毛巾,一副欲欲還羞的樣子。儘管想要說很多話,可是在自己的弟弟妹妹面前,她沒有勇氣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下去。
那個年輕人走到張寶龍身邊,伸出了手:
“我叫趙明興,很高興交到你,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危急關頭救了我大姐一命,真是個爺們,我大姐交給你,我也放心多了,要不她眼角這麼高,我一直擔心她嫁不出去,成爲老姑娘呢”
聽到趙明興的話,後面的兩個小孩子再也憋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趙月影滿臉通紅,跑過來想要抓趙明興,趙明興早有防備,一個箭步竄到另外一邊,對張寶龍說道:
“我爸說了,只要你能成爲少將,就可以把我大姐娶回家,你要多努力呀!”
趙明興的話終於引起了趙月影的怒氣,趙月影一個飛踹,將這個聒噪的傢伙一腳踢出門去,順手將兩個小皮球也拎了起來,一手一個拎了出去。張寶龍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來他都認爲趙月影是一個嬌驕女,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看着被踢出去的趙明興,張寶龍有些擔心地問道:
“月影,你真厲害,不過你弟弟沒事情吧。”
趙月影趕跑了這三個搗亂的傢伙,心情大好,隨口答道:
“沒事,我只用了三分力,都沒踢到他,是他自己跳出去的,你別擔心。”
彷彿是爲了驗證趙月影的話,病房外面的走廊裡,突然響起了幾個人的喊聲:
“姐夫,我們走了,下次上我們家,要多帶禮物呀!”
然後是兩個小孩子的嬉笑聲,在走廊裡面迴盪着,久久不息。
趙月影頓了頓腳,就想跑出去,不過更像是逃避這個難堪的窘境,張寶龍伸出手,輕輕的拉住了她:
“月影,我喜歡你!”
那一刻,時間停止,兩個人心心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