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走到了集結地點,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密集的炮嚇得一機靈.準備找找個地方躲避一下(作爲一個非戰鬥人員.他分不出是炮火是我方還是敵方發射的),不過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士兵.每個人都紋絲不動.::相傳遞的
“老百姓來這裡幹什麼!”身後傳來一聲大吼.一隻大手在後面重重重重的推了劉志文一把.作者,到哪裡都是禮遇有加,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回過身一看,是一個提着手槍的指揮員。
“你是哪個,我是中央特批加入突擊隊的,你可以問一下指導員。”劉志文在一旁辯解道,在隊伍後面的指導員見出了情況,急忙走出來對那個指揮員說道:“哈哈,誤會了,劉志文這是我們突擊連的連長,人稱拼命三郎的吳鬆海,光一級軍功章就有兩枚,算得上是戰功卓著。這位是我們新聞局的同志,這次領導特批的名額,小夥子很能幹,你們好好認識一下。”
劉志文將手伸了出去,對於一個一級軍功章的獲得者,他有着狂熱的崇拜“吳連長,久仰了。”
“亂彈琴,等下我們就要打過去了,讓一個白丁在隊伍裡面湊數,這算什麼?我們到時候還要照顧這個累贅。我寧願抗挺重機槍,斤數上差不多。還能突突敵人,他這麼大的活人有個球用。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地。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我還有事情,指導員你把它安排好了,我可不管那些爛事。”
“哈哈,他就是那樣,我跟他說說。”指導員有些歉意的安慰劉志文。然後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吳鬆海,兩個人開始了低聲快速地交談,劉志文知道,這是兩個人在安排自己的行動,一個經常受到表揚的人,在這裡竟然成爲沒用的廢物,劉志文的內心深感失落。
“恩,剛纔是我說錯了。不過既然是皇帝的意思,那麼我剛纔說的話全都是放屁,你別往心裡去,你放心。就算是我們突擊連全搭上,呸呸烏鴉嘴。反正我會保護你地,你放心好了。”經過了一番交流之後,吳鬆海跑了過來。開始向劉志文道歉,不過這種道歉的實際含義沒有變,都是對劉志文的輕視,劉志文覺得自己受到了第二次的侮辱。
“恩,我先帶隊走了,指導員你帶着他跟二隊一起走,千萬要保護好他。要不然我找你拼命。”還不等劉志文反應過來,吳鬆海已經急火火的跑了過去。身後是一隊彪悍的小夥子,腳步輕快,根本不像是在高原上的反應。
又走了幾里路,劉志文在指導員的攙扶下終於爬到了山頂,一眼望下去,山谷顯得那樣的深,劉志文只覺得心驚肉跳,腿開始發軟。
“大家看好了,這地方好得很,下山也方便,大家看我怎麼下去地,後面的人學着點,找個沒人的地方下來。”指導員說完話,抱着槍躺在地上,順勢就往山下滾,一眨眼間就看不到人影了。然後其他的戰士一點都沒有憂鬱,也有樣學樣,頓時幾十號人就消失在白雲縈繞地山谷裡。
“這,也行!?”看着深不可測的山谷,劉志文自問沒有勇氣像那些戰士那樣一滾下山,從這裡看過去,這山至少有幾百米,自己要翻多少個才能翻到山谷裡面,恐怕要幾千個吧,這樣翻下去,恐怕連頭都會翻暈吧,那些軍人怎麼做得那麼自然,一點猶豫都沒有呢。
劉志文在心中讚歎不已,一步步挪動着我下到一處臺地,看到陸軍電影製片廠一位青年攝影師焦急地等在那裡,走近一看,他手裡提着的攝影機被打壞了,一旁的雜樹林邊放着兩副擔架,攝影師和幫助背運器材地戰士躺在上面,兩人頭部臂部的綁帶還滲着鮮血。
“你們怎麼了,怎麼會受傷呢?”劉志文第一次接觸到鮮血,這種直接的刺激讓他終於認識到,這裡就是殘酷的戰場,任何馬虎的行爲都會付出高昂的代價,他剛纔的那種緩慢地行動簡直就是敵人的活靶子,後怕感馬上佔據了他的大腦。
“剛纔我們跟突擊隊前進的時候,正在拍攝鏡頭,印度人的一顆炮彈在旁邊爆炸,我們就被炸傷了,這倒是沒什麼,不過機器被炸壞,接下來我們的攝製工作就泡湯了。真是運氣不好,當時我已經撲在機器上了,可是還是被震壞了。本來我還想要爭個頭條的,現在看是沒指望了,讓你檢了個便宜。“
“哈哈,老哥彆着急,忍耐一下,救護隊馬上就會趕到。等修好了機器,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趕得上的,以老哥的功底,拍個大獎還不跟玩似的。“
安慰
一下,劉志文沒有邁步走下去而是心一橫,一下子滾旋地轉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到了谷底,突擊連的戰士們已經等在谷底多時了。
“恩這是哪裡?“劉志文想要站起來,不過天旋地轉的他根本無法掌握平衡,一頭栽倒到地上,指導員急忙上前將他平放在地上,過了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恩這就是印度軍隊侵略的據點,這裡還有仲昆橋都是印度侵略者在我們進行和平談判的時候,悄悄的吞併的,你看在我們的地圖上,這些本來是我們的,而現在被印度人用非法的手段侵佔了。“
“恩,我馬上就把這些東西拍下來!“
雖然戰鬥已經結束了好幾天,可是從某些地方仍然可以看出戰鬥的痕跡,一處一處的灰燼,以及丟棄的一些布片,都可以看的出來.當時受到攻擊的印度侵略軍,是多麼狼狽的潰敗到仲昆橋的了。劉志文急忙用攝像機將這些地方錄製下來,這些以後作爲證據,有力的證明了印度侵略中國的事實。
“從沙則到仲昆橋有兩公里,當時戰士一面掃蕩一面前進,敵人在仲昆橋頭構築有暗堡羣,部隊被擋住前進不了,連續發起三次攻擊,纔將橋頭堡拿下。不過其後的戰鬥就輕鬆了很多,整個戰鬥只用4個小時,就拔掉仲昆橋據點。“指導員面色僵硬,在他面前是一篇寫好的稿子,顯然讀這篇稿子的難度比攻佔敵人陣地的難度高了很多,指導員臉上的汗都下來了。
終於結束了一天的採訪、拍攝,回到駐地時,帳棚拆除了。劉志文意外的看到部隊已經離開,執行新任務去了,我和陸軍的攝影師和西藏軍區的攝影記者決定回前線指揮部。
第二天中午我們上到拉則山口,清楚地看到對面山坡上章多印度侵略軍的空投場,空投場附近的樹上掛着一頂白色降落傘,象是生長着一片大菇,一支擔架隊正在山口休息,給傷員喝水吃東西。
當劉志文從擔架旁走過時,忽聽到有人在喊“小劉!小劉!”
小劉以爲發生了錯覺,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熟人,轉回頭一看,一個人擔架上欠起身來,一看原是中央新聞紀錄電影製片廠的攝影師趙明俊,幾天前我們一起從拉薩來前線的。
原來趙明俊在前幾天攻打印軍據點時,站在一處暗堡上拍鏡頭,不料藏在暗堡裡的印軍打冷槍,左腳被打穿了,受了點輕傷。
於是,很出人意料的,劉志文成爲唯一一名健康的新聞工作者,進入了戰前會議室,錄製了最後一次的戰前分析準備會議。
空軍傘兵和醫療隊將在四川地震災區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