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種戰果的遠征軍,數量並不多,只有四十五萬之**隊的精銳程度一向是甲於天下,這隻遠征軍更是中**隊的翹楚之輩,這也是中國在現階段的能夠投入的最大兵力,當然這也是中國才能萬里迢迢的將兵力投送到美國的彼案,其他國家根本投送不了這麼多的部隊,更不要說是一次性的了。
所以雖然中國遠征軍的攻勢猛烈但是,但是後勁不足也是十分明顯的,不過在出兵之前,趙剛就計算好了一切,日本人經過了十年的血火地域,所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不折不扣的修羅衆,知道了中國遠征軍終於出手,興奮地開始了不顧代價的犧牲,在這種瘋狂的進攻下,美國人的戰線轟然崩塌,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孔洞,也可能讓千里長堤潰堤一樣,只是被中國遠征軍閃電般的點住了穴道,西部美軍就像雪崩般的潰敗下來。
趙剛的機會抓得時機之巧妙,實在是令人歎爲觀止,早了,美國的超級戰列艦還留在本土,防禦中心還在本土,未必能撼動美國人的腳步,晚了,美國人的重心就轉移回來,只有趁美國將超級戰列艦護送出去的那一刻,趁着美國重心外移的一瞬間,輕輕擊打在美國人的罩門上,就足以讓美國人失去一半功力。
而美國人在受創之後的表現,倒也無愧於北美洲第一強軍的榮譽,幾個軍被合圍之後,馬上乖乖的繳械投降。並且對日內瓦條約個個精通,有些軍官甚至準備了中國銀行地帳戶。方便接受中**隊的軍餉,這些二百五馬上就被投到了最艱苦地戰俘營,去了解什麼叫做勞動最光榮,在遠征軍的認知中,只有奮勇作戰的勇士才能得到善待,要不然大家都以打仗就做俘虜,不是更好。
在於日本軍隊合圍之後。美國在西部的軍隊又一次遭到的重創,傷亡達到了一百五十萬人,不過作爲世界上的人口大國,美國的陸軍人數還是遠遠大於遠征軍地,在這種情況下,吸收日本人加入遠征軍就成了必然的事情,這種事情百利無弊,日本人自己吃自己喝,不用中國人出一個大子。消耗的軍火雖然是個不小的數字,但是這點消耗原本也是必要的,用日本人的血獲取戰果,這種好事到哪裡找。即便是因此放開了一直栓着的狗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到日本在西海岸立足,中國的實力估計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又何必擔心日本這個跳樑小醜呢。
在這種方針的指引下,遠征軍的數量大幅度整張,很快就到達了六百二十萬人,這幾乎與美國人地軍隊數量相差無幾,就連最基本的士兵也變成了班長,指揮着十名以上的的日本人,到了晚上還會有身材嬌小。面目嚇人地日本女子暖牀,這些女子在牀地上的功夫不錯,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下這些中國大人的精華,好生出遠遠超出日本人的優良品種
二戰時幾個主要國家的人口.中國4.4))萬.法國也五千四百萬.美國人口是9千萬,而日本人只有1900萬。與原來的時空相比,美國減少了5萬,日本減少了5500萬,是減少人口最大地國家,令人諷刺的是,日美兩國之間的血仇是最大的,至少有三千萬人在十年戰爭中消失了,這對於日美雙方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但是這卻是始作俑者趙剛所樂於見到的,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果再不相關的地方碰到,;兩隻老虎還有可能相安無事,但是將一隻老虎投到另外一隻老虎的窩的時候,兩隻老虎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平相處的。
至於那種將一塊肥肉放到兩隻老虎面前,引誘兩隻老虎互相爭鬥,以獲取利益的招法,不但是太老套,而且很容易被人識破,卻是一種下等的手法,趙剛不屑爲之。只需要找準敵人的要害,一擊致命這纔是他希望做到的。
夕陽西下,在荒涼的路易斯安那州的大草原上,一隊車隊正在搖搖晃晃的向前進,可能是裝的東西不是很多,汽車掀起的煙塵並不大,司機劉大同正在犯瞌睡,他老子是個教師,在他出生的那天正好翻到世界大同,就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劉大同這次是從前線回來,也沒啥重要的東西,只要不碰到美國空軍,基本
危險,至於碰到美國飛機的問題,既然沒辦法預料,任之,真要使美國飛行員看中了自己這兩破車,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劉大同正在這裡胡思亂想,突然看到路邊站了來了6個人,看服裝是自己的人,急忙下車跟這幾個人聊了幾句,發現都是遼寧的老鄉,就一句話安排了在自己的車上。
那6個人很古怪,不多說話,穿得很普通,軍銜明顯都不低,幾乎都是上尉以上,領頭的一個是上校,他們搬了幾箱東西到後車廂,自己每人抱了一把槍坐在駕駛座旁邊。那槍的槍身很長,明顯不是普通的步槍,都用帆布好好的包着,只能看出個槍的輪廓。
劉大同那時當兵也有三年多,他雖然不是戰鬥兵,可是也沒少見到過槍,不說什麼都認識,至少能知道這槍是做什麼用的,可是偷着瞄了幾眼,也認不出這是什麼槍,只知道那槍看起來很重的樣子。
劉大同拿了煙遞給身邊的上校,不知道爲什麼,上校一開始就坐在劉大同旁邊,劉大同是第一次和這樣高級的軍官坐在一起,緊張得氣都喘不勻。隊長一發車,劉大同就乖乖開了,那少校就抱着槍在劉大同身邊閉目養神,一副很酷的樣子。只不過有的時候睜開眼睛,那眼神就嚇人,像老鷹一樣勾人心脾。
劉大同偷眼瞧瞧他,他大概三十不到年紀,身高總在1米75上下,眼睛不大,總是眯着,一張白臉,鼻樑很挺,嘴脣薄薄的總是抿着,身上穿着普通的布制服,頭上一頂野戰帽,和劉大同身上的沒什麼區別,旁邊是一個鼓鼓囊囊的野戰揹包。要不是肩章上的四顆星讓劉大同心抖抖的,別的看起來和常人也差不多。
劉大同開了半個多小時車,真正是嚐到了什麼叫屁也不敢放的滋味。車也開得特別彆扭,總覺得很不舒服。也許上校看出來了,突然睜開眼說了一句:“你***是不是爺們,把屁夾在褲襠裡很舒服嗎。”
劉大同“哦”了一聲,覺得腦袋上冒冷汗,接下來控制不住放了一個悶屁,別人的屁是臭而不響,劉大同放的屁是又臭又響。劉大同的連立馬就紅了,伸出手開車窗,偏偏事情寸勁,車窗死活搖不下來滿車都是臭氣。
上校朝劉大同笑了一笑,把車窗搖了下來,然後又對劉大同笑了笑。劉大同低下了頭,臊得不敢看他。上校見劉大同的樣子,微微一笑,露出六顆牙齒,拿了一根雪茄遞過去“要得,不能快意放屁,哪能做老爺們,這屁放得好!”
一口氣開到晚上6、7點鐘的樣子,隊長髮信號停車吃飯隊裡的人管解手叫“放水”。因爲運輸隊行進期間不太停車,一般一天只停兩回,每次十五分鐘到半小時不等,所以要解手就只要找這時候了)。一停車劉大同“噌”的就竄出了門,到路邊拉開褲子放水……
解完手回來到炊事車旁邊領晚飯。炊事車其實就是把野戰口糧熱一熱,發給大家就算完了。不過說實話野戰口糧是挺好吃的,有熱的自然就更棒了。劉大同領了自己的一份,又幫車裡的上校拿了一份。天快黑了,西邊的太陽幾乎全落了山,只在地平線那裡還有一抹夕陽,車隊裡所有的車都開了大燈照亮,劉大同就順着這燈光往自己車邊走。
一手擎着一份正往回走呢,猛可裡旁邊一聲槍響,把劉大同唬得全身一震,原來還在走的,這時候趕緊就改成跑的了。這時候就聽見路左的槍聲“砰砰砰”的大響起來,彷彿是過年時的鞭炮,旁邊的人羣頓時亂成一鍋粥,大家都往自己的車上跑。幾個押車的兵爬上駕駛室向襲擊劉大同的敵人還擊,可是黑呼呼的野地裡啥也瞧不見,他們也就是亂放一氣而已。下面瑟瑟發抖,飯菜再好吃要是把吃飯的傢伙丟了,那就虧大本了,劉大同之前就聽說過,美國人暗中派出了不少襲擊隊,劫殺汽車,劉大同雖然也是軍人,可是並沒有上過戰場,自然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聽見槍聲一陣陣發緊,心中也開始七上八下的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