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雪聽到這兒後眉頭一皺說道:“你自己做的孽,還是你自己處理吧!我是沒有本事給你處理這件事。”看着薛暮雪一臉決然的樣子,曹源知道眼下自己要想逃過這一場災難可能性已經不大了,現在的他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個耳光,自己逞什麼英雄啊!既然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又何必這個時候逞英雄呢!這樣逞英雄的方式如果被人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人叫做“傻逼!”薛暮雪聽到這樣說之後,曹源知道自己這一次學狗叫看來是逃脫不掉了,當下哀聲嘆氣般說道:“陳兄,這一次你看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你我都是人類,你應該知道有一個詞語叫做博愛吧!我和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我還是請你發揮一下你博愛的心胸這一次就放過我吧!”曹源企圖做最後的請求,但陳耀兵將自己的石指伸了出來而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告訴你,我做不到你那博愛的胸懷,我現在能夠做到的就是讓你學狗叫的視頻傳遍網絡,關於這一點你最好不能有任何的懷疑。”曹源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陳耀兵也只是微微一笑說道:“行,沒事,當年韓信曾經受過胯下之辱,不就是學狗叫嗎有什麼了不起到。”曹源此時將自己的啊Q精神發揮的淋漓精緻。
“這個地方不是你學狗叫地方,我們現在還是出去吧!”陳耀兵看着曹源說道。
隨後曹源便跟隨着陳耀兵出去了,來到皇家學院操場之上,曹源一臉囧像。
陳耀兵拿着手機對着曹淵說道:“這一次你到底學不學狗叫?”曹源點了點頭說道:“我學,我學。”曹源此時滿臉通紅的汪汪汪了三生。
在曹源學完狗叫後,全場都噗嗤的笑了,曹源此時囧的的恨不得會直接找個地縫然後直接鑽下去,只是現在這片土地上沒有地縫有的只有堅實的土地。
眼前這一幕讓人覺得曹源甚至有些淒涼雖說平時這曹源飛揚跋扈,但畢竟同樣都屬於人性,作爲人而言還是要有相同的博愛情懷的。
其實陳耀兵的屏一直都是黑着的,他沒有拍攝這樣的視頻,他這樣做只是讓草原知道“你侮辱別人,別人也會侮辱你”陳耀兵隨後將手機遞到曹源的手裡說道:“我並沒有拍攝,我的手機一直都是黑屏,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你知道,當你對待他人仁慈到時候,有的時候他人也會對待你仁慈,當你對待他人不仁慈到時候,他人也就不會對待你仁慈,,這個道理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曹源聽到這兒後,兩行清淚從自己的雙眼中流了下來,他看着陳耀兵說道:“行,我知道了這一次對我而言是一個深刻的教訓,這個教訓我一輩子只有一次,謝謝你能讓我感受到這樣的教訓。”說道最後時曹源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曹源此時心裡當真可以用百感交集來形容,平時的時候他從來都不知道同情心爲何物?他只是一味地在自己的世界裡輾轉騰移,也一味的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象着關於這個世界所有的美好,他做事情的時候百分之八九十都是以自己爲絕對的參考座標,他從來不會從別人的角度就考慮問題,眼前當自己陷入到窘境的時候,不說別人,就說這田蓉和趙芳都不肯爲自己說說情,自己歸根結底在這些人眼裡其實就是不相干的人,儘管他們已經很熟悉了。
複雜交織的情感在曹源的心裡涌動。
看到這一幕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我告訴你,不要老想着別人給你造成什麼傷害,你要想想你給別人造成了什麼傷害?我知道你喜歡暮雪,可是你如果以這種方式去喜歡,暫且不論暮雪的感受,就輪你對別人的傷害,難道你不感覺這有點殘忍嗎?這一次幸虧是我,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那麼那個人現在的現場一定會很慘,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試圖贏得自己的愛情,這種想法不僅僅是自私而且還是殘忍,你完完全全就是現實主義者,你對這個世界缺乏理理想主義的考量,記住你可以喜歡一個人,但不要爲了喜歡一個人而就就做出卑劣的事情,喜歡不是你做出卑劣事情的理由,如果喜歡一個人而求不得,也要坦然的接受,我對你我只能說這些了,如果我在看到你這般作惡,那我下一次就不會這樣簡簡單單懲戒就了事了,我到時候肯定還會有更加嚴厲的懲罰,這一點我希望你不要懷疑。”想到陳耀兵這皇家學院的學生後,這曹源知道陳耀兵所說的不假,如果陳耀兵真想給自己找什麼麻煩?那麼自己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畢竟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裡了。
看着曹源那有些迷茫的樣子後,陳耀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或許你不服氣我所說的話,但是沒有關係,我相信你以後就會服氣。”陳耀兵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他能夠從草原的迷茫當中看出一絲疑問,這就疑問就是你陳耀兵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是你的話,你能夠做到這一點嗎?
“是,我不服氣,儘管我認爲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有一點我不服氣的是,你有這樣的胸懷和氣魄嗎?”曹源能夠問出這樣的話,這說明曹源是在做真正的悔改,這一點也讓陳耀兵頗感欣慰,畢竟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改造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是善事一樁。
“我告訴你,我陳耀兵雖然有虛榮心也有色心,我有權勢的追求,但更多的我還是喜歡逍遙,這些人人性中的弱點我都有,你做過的那些的做法,在我那腦海中也曾經閃現過,不過我卻從來沒有做過,在太古時期有一位很了不起的學者叫做荀,他曾經有過一句名言“人之初,性本惡”,人都是充滿慾望的動物,人類有各種各樣的非理性的犯罪想法,但這些想法最終被一種就走價值觀的東西馴服了,這種叫做價值觀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民族之魂,曾經我們的民族之魂是那麼的壯美,在太古時那是一個遊俠時代,士爲知己者死,那種骨子裡道德感是深入每一個人的人心的,不過現在人們卻普遍沒有這種道德感,所以我說的我是惡人,但我是一個懂得剋制的惡人,而你是也是惡人,與我的區別你是一個不懂得剋制自己的惡人。”“不懂得剋制自己的惡人。”曹源原本迷茫的雙目中此時頓時生出一絲神采。
“對,你現在才二十幾歲,如果願意做一個有道德,願意做一個的擁有上古遊俠遺風的繼承者,你就去做,儘管你沒有上古遊俠的本領,但你可以有他們的靈魂,相對於他們的本領,他們靈魂更加難能可貴。”陳耀兵一本正經的看着曹淵說道。
毫無疑問陳耀兵的話曹源下入到了巨大的沉思當中,他沉思片刻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曹源的眼中沒有悲傷,也沒有欣喜,有的只是平靜,在這一刻起曹源就仿似要獲得重生了一樣。
陳耀兵這時拍了拍曹源的肩膀說道:“恩,加油!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善良正直擁有責任感男子漢!”說完話後,陳耀兵便和薛暮雪以及唐靜柔等三人離開了。
離開後,陳耀兵打算和唐靜柔、薛暮雪這三人去飯店吃個飯。
在出租車上時,薛暮雪忍不住對着陳耀兵說道:“你爲什麼要對他說那樣的話?”“我不爲什麼,我只是想徹底的改造好他,不過他也沒有讓我失望,他的確從一個無惡不作的惡少變成了一個正直有爲的青年。”聽到這兒薛暮雪大爲不解的說道:“哦?你就這麼肯定?你何以見得他以後就會是一個有爲青年,他如果以後再成爲以前那個樣子怎麼辦?”“如果他還是像一樣那樣,那麼我可以手把我的這一對眼睛挖出來給你,你感覺怎麼樣?”陳耀兵看着薛暮雪說道。
唐靜柔這個時候也插嘴說道:“暮雪姐,那就別這說了,我告訴你吧!耀兵這樣做自然有他這樣做的道理,而且你看看曹源最後那個眼神,從那個眼神中我甚至覺得,他就是一個淳樸無知的鄰家少年。”…皇家學院的一處操場上曹源此時雙目清澈,一臉平靜的看看陳耀兵離去的方向。
趙巖則用手在曹源的眼前晃動了一下。
“你怎麼了?是不是神經病了?”趙巖此時看着曹源說道。
“不,以前我是神經病,不過從這一刻起我就好了。”趙巖聽到這話後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看着曹源說道:“怎麼好了?”“對,就是好了,是被一個偉大的人治好的。”說着說着他的眼中還對着陳耀兵離去的方向露出一絲崇敬之色。
聽到草原這樣說後,這趙巖又接着說道:“你不會是發燒了吧!”趙巖還摸了摸曹源的額頭,他發現曹源的額頭並沒有任何發燒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