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明顯一愣,要不是沈天爵突然提起這件事,她早就把這些事忘到腦後去了。
是呢,今天都已經二十一號,訂婚定在初七,這不是馬上的了嗎?
看到顧襄一愣的時候,沈天爵就已經猜到這小妮子把他們倆要訂婚的事,給扔到腦後去了。
想到這裡,沈天爵很是慶幸,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去提醒了她一下,要不然搞不好到了訂婚那天,可能連女主角都找不到。
從自己思緒中走出來顧襄,一擡頭就看到死死盯着自己的沈天爵,雖然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顧襄就是知道,要是自己一會說出來的答案,讓沈天爵不滿意,搞不好,他真的會當場咬死自己。
想到這裡,顧襄慎重了考慮了一下,才說道,“嗯,準備好了。”
聽到顧襄這樣的回答,沈天爵很是滿意,他要的其實就是這個效果,雖然可能現在的顧襄對自己還沒有那裡依賴,但在以後的日子裡,自己會讓她越來越依賴自己的。
就在三人各懷鬼胎,坐在一起喝茶時,就見到樓下幾個人不知道因爲什麼吵了起來。
“爸,您啥也別說了,今天這東西我肯定是要賣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外面欠了多少賭債,要是今天不把錢還上,明天你還見不見到我都是問題了。”
聽到這個高個青年這麼說。那個站在他面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氣的一拍大腿就蹲在了地上,“你這是作孽啊,你知道不知道。這東西,邪氣着呢?當年你爺爺和你媽就是因爲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纔會被這個東西報復纔去世的,到了現在了,你怎麼還不知道悔改呢?我是你親爹啊,這事我能騙你嗎?”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那個年輕人滿臉的不在乎。“爸,今天我要是拿不出錢反正也是死。既然都是殊途同歸,我幹嘛不去賭一次,萬一我沒死,那不也算是一條出路。”
聽到這個年輕人這樣說。那個老人被氣的都快要喘不上氣來了,要不是他身後的那個戴着口罩的女孩子給他順氣,估計可能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哥,你就聽爸的一次,錢咱們還可以去想其他的法子啊,你看咱爸被你氣的。”
聽到這個小女孩這麼說,那個年輕人很是沒有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後,才說道,“其他的法子。你倒是跟我說說,其他的法子是什麼,要是你讓我把你賣夜總會。沒準這就是一個法子。”
見這個年輕人竟然把念頭打到了他的妹妹身上,剛剛緩過來些的那個老人很是生氣,接連揍了他好幾下,一邊揍他還一邊罵道,“我是做了什麼孽了,生出你這個孽障。你膽子是真大啊,還打過你妹妹的主意。今天我就打死你,省的你再去禍害其他人。”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那個年輕人掙脫了他的控制後,才滿臉不削的說道,“她個鹹臘肉,天天除了吃,也沒給家裡做過啥貢獻,我打她的主意怎麼了,哼哼,長得那麼醜,連人家夜總會的人都不敢要,爸,你上輩子絕對是損是做多了,要不然爲何生出來這一兒一女,兒子紈絝不懂事,女兒長得其醜無比。”
說完這這句話,那個青年就揚長而去了,看到此,顧襄和沈天爵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感興趣三個字。
讓霍斌把那對父女叫上來後,顧襄和沈天爵就開始在樓上等待他們的到來了。
兩個人上來後,那個老人很是拘束,爲了讓他們不那麼拘束,霍斌特意讓他們做到了椅子上。
“老人家,你剛剛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真的有你說的那個效果嗎?”
聽到霍斌這樣問,那個老人抹了把淚之後,才淚眼婆娑的說道,“既然你們都聽到了,我也就不跟你們瞞着了,那個東西的確很是邪性,據我爸說,當年這個東西是他從一個墓裡面給盜出來的,當時就是看他長的別緻,哪成想,把這個東西放到家裡後,家裡就開始出現怪事了。”
“當年一起去盜墓的一共有五個人,在墓裡面大家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沒成想,出了墓還沒到一個小時,就有一個人吐血了,當時大家也沒把這事跟那個東西聯繫到一起,就想着,可能是最近太勞累了,可誰會想到,回家之後,那五個人就全都不行了,有的流鼻血,有的吐血,反正就是止不住。”
“剩下的人都害怕極了,幸好當時他們遇到了一個雲遊的道士,他告訴他們把這個東西埋到山上後,再加上黑貓血鎮壓,就可以讓這個東西不出來禍害人了。大家照做後,果然沒有再出事端。”
“但人都是貪婪的,我婆娘從來就是不信這個的,當時家裡由於出了些事,急需用錢,她就半夜去把那個東西給挖了出來,想着第二天去把它給賣了。誰想到,還沒等到第二天呢?當天晚上她就去了。”
聽到這個老人這麼說,顧襄真有的有些懷疑,他該不會是在誑他們的吧。畢竟古玩街裡面的騙子還是很多的。
把老人和那個女孩送走後,沈天爵纔對滿臉疑惑的顧襄和霍斌說道,“他們說的應該是受了詛咒的黑玉,黑玉分爲兩種,一種是裡面會泛出紫色的黑玉,這種黑玉很是稀有,他們沒有詛咒的成分,還有另一種黑玉,就是剛剛那位老人提到的了,那種黑玉是純黑玉,一般都是一些墓主用來保護自己的墓免受被盜而專門爲那些盜墓賊準備的。以後遇到黑玉,一定要仔細辨別,在沒確定之前,千萬不要去觸碰他,否則就會被那個黑玉給詛咒了。”
聽到黑玉竟然還分種類,顧襄真的感覺自己是長見識了,不過要是純黑玉石從毛料中解出來的,要怎麼辦?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浸了一下,纔對她說道,“純黑玉石要是從毛料裡面解出來,那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因爲那個東西是認主的。有一件事,你要切記,那東西不能隨便買賣,否則很有可能會遭到反噬。”
從古玩街回來後,顧襄就趕緊回到了酒店,她真的想要看看,那個貓形陶俑裡面的玄機的是什麼。
本來顧襄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回來看的,但沈天爵非要送她回來,盛情難卻,最後就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回來。
進到房間後,顧襄就把那個貓形陶俑拿了出來,表面看一點都看不出裡面的門道,就在顧襄琢磨着,怎麼樣把他給弄開的時候,就見沈天爵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錘子。
還沒等顧襄去詢問他到底要做什麼呢?就看到貓咪形狀的陶俑被沈天爵給敲碎了。
看到此,顧襄趕緊上前去查看,幸好,玄機不是貼着貓咪陶俑外門那層陶,而是在貓咪陶俑的下半身。
等到沈天爵把那裡面的東西給拿出來的時候,顧襄終於看到了那是個什麼東西。
準確的來說,那是個橙黃色晶瑩剔透的玉石珠子,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很是美好。
說實話,這樣的玉石顧襄在之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就連沈天爵都是看了老半天之後,纔敢試探性的說道,“這東西應該是骨玉。但我也不敢確定,畢竟骨玉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聽到沈天爵提到了骨玉,顧襄真的有些疑惑了,骨玉,這東西以前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他到底是骨頭啊,還是玉啊?
見顧襄和霍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沈天爵才慢條斯理爲他們解釋道,“骨玉不是骨頭做的,他是由大自然而生成的,但爲何要叫骨玉,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東西要是放到家裡,除了會免禍消災,還會招財。”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可不敢怠慢這個骨玉了,怪不得這個骨玉的前主人要把他給放到那個貓咪陶俑裡,否則這也太顯眼了,分分鐘,估計就是被人給偷走的節奏。
知道了這個骨玉的厲害後,顧襄又把那塊有着金絲的硯臺給拿了出來,看到這個硯臺的第一眼,霍斌就把直接對顧襄說道,“老闆夫人您的運氣真的是簡直了,好東西,都跑到您這裡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做這塊硯臺的時候,硯臺的主人,往這裡面摻了金粉,這金粉也不是一般金粉,是由帝王玉的粉末,外加金粉所混合而成的。”
聽到霍斌這麼說,站在旁邊一直都在觀察的顧襄真的有些吃驚,“你別告訴我,用這快硯臺寫出來的東西都是金色的。”
聽到顧襄這樣問,沈天爵接着霍斌的話茬解釋道,“他倒不至於寫出來字是金色的,只不過寫出來的字,你會發現,裡面有金粉。除此之外,在晚上的時候,你還會發現字裡面有熒光閃過。”
沈天爵這下說完,顧襄和霍斌可都被震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霍斌,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