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被她喜歡的男人強吻又被壓到了牀上,這
“你被嚇跑了?”神婆不可置信地問道。
可是她呢?
他終於主動出擊了,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神婆的認知:他是一個無比正常的男人。
這一次,神婆笑得栽倒在了地上。看來,只有這個叫做宋雨潞的小丫頭有這個本事,讓她第二次把自己當成了噴泉。
沒錯,上次是因爲“性無能”那個梗,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神婆的一口茶,再次噴了出來。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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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洋溢的臉龐上激情未褪,慘遭拒絕的男人卻不再勉強,忍着身上被摔的疼,回味着害怕的她小鹿一般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柔情滿溢,脣角微揚。
不愧是仙女,才氣縱橫,制服人的本事,也無人能及。剛剛的這一下,遠比教堂當中的那個紙團,更準更狠。
被丟在地上的姜子芮,半天爬不起來。
依然止不住身體的顫慄,她一咕嚕地從牀上躍起,不敢再回頭看上哪怕一眼,只求快一點逃離他身邊。剛剛的兩脣相接有如電光碰火石,巨大的撞擊造成的熱度太高,烤紅了她的臉,更惹惱了她的心。
而那個男人,已被她不費吹灰之力扔到了地上。
伴隨着一陣風聲掠過,牀上成功地只剩她一人。
呼!
膝蓋向前一頂,她成功聽到一聲悶哼,她終於成功脫離了他脣齒的掌控;接下來還沒完,她又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積蓄全身的力量,巧妙用力,手向上一推,雙腳也不能閒着,要恰到好處地一踹。
下一秒,她立刻出手。更確切地說,是立刻出腿。這是最快效果最佳的方法。
不行,這怎麼可以再繼續?
她終於瞬間清醒。
我的--媽呀!
他的手,帶着燒灼般的溫度,還在一路向下……
他的雙脣火爆灼熱,令她迷濛;他的懷抱寬闊結實,令她依賴;他的心跳狂亂急促,撞擊着她的心……
脣間的力道突然放柔,脣瓣依舊纏綣卻不再激烈兇猛,他的手帶着珍惜與鄭重,細膩地輕撫過她的髮梢、臉頰,彷彿掌下撫摸的是人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耳邊一陣風聲閃過,她被動地移動着,伴隨着一個弧線形狀的飛躍,後背上傳來的觸感讓她驟然意識到,兩人已經身處在她的牀上。而他火熱的吻,竟然還在繼續。
事情很快又發生了變化。
無處可逃。因爲他緊密的擁抱,強勁的力量,還有那份熱切的渴望,這些都在深層次地撩撥着她的心緒,挑動了心底那份始終存在着又始終被忽視着的期待。
某些令她完全陌生的情緒掌控了她,她的理智似乎遠離了她,她的神智也同樣陷入迷離。她怎麼躲開呢?她忘記了自己該怎麼做。
她該做什麼?她該躲開這樣的脣舌糾纏嗎?
震驚如同他的吻一般,將她悉數吞沒!
長臂一伸,她整個人便被圈在他強健的身軀中。灼熱的雙脣,也添了更加擾人的力度。時而強硬地侵犯,時而溫柔地輕吮,她的脣帶着淡淡的清涼,純美甘甜。
她沒有拒絕,無疑給了他更多的勇氣。
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種情形,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她傻住了,忘了該做什麼。
一如兩人的新婚之夜,或者每一次面對面的獨處,她所感受到的,純淨、清新的呼吸。唯有這一次感受得最徹底,最無處可逃。
那是他的氣息。
過多的震驚,讓她全身僵硬。瞪大一雙眼睛,怎奈距離太近,卻還是什麼也看不清。與她的眼相反的,是脣上傳來的最真實的觸覺。
於是,他根本不用伸出雙臂,頭一低,便成功吻住她,探索着他渴望已久的芬芳。
翦水雙眸中波光流轉,她困惑地眨着眼睛,不解男人這一刻展現的異性風情,卻也沒有想到避開。
他站得很近,熾烈的眸光忘情地看着她,水似眼波橫,山若眉峰聚,靜謐的容顏上只張揚着那份唯她獨有的女兒風情。雖然不見半分濃妝淡抹,依然清麗脫俗,依舊可以輕易牽動他心底那份連自己也讀不懂的柔情。
她要擡起頭,才能看到高大的他,那張洋溢着熱情的臉龐。
等她按照心裡的想法,回過頭來的時候,卻不期然地,鼻尖觸碰到了他的衣襟,這才發覺他與自己之間,幾無距離。
到了二樓,她來到自己臥室的門前,這才放開他的手,翩然地回過頭來,想要同從前的每一個與他共度的時光一般,在各自安寢前,跟他道一聲晚安。
他的手,帶着熱燙的溫度,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只是,自信的大女子,處在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少了一根提防的神經。
她彎脣一笑,大方地走過去,拉起他的手,帶着他一起上二樓。
回頭一看,他竟然還和她保持着很遠的距離,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很好,她心滿意足地笑,他還有兩個選擇呢!
她站在碩大的客廳裡,心裡面想着,讓他在哪間房裡面休息比較好呢?雨寶和雙胞胎兄弟各佔了一間,辛垚有一間,她也有一間,雖然此刻大家都不在,他們的房間也不能隨便動用。空閒的臥室只剩下最後一間,另外,書房中也還有一張舒適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