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聽到了牛明洋的話,看了一下股市。
“主線那麼多貨沒有出,急什麼?”慕錦年看出來了,有人在故意操作。
牛明洋回到辦公室後,又觀察了一下股市,發現反彈了。
喬安看着股票上漲,嘴角露出笑容。
何初夏想在股市知喬安玩,這是自尋死路。
喬安只要有白心在,永遠不會在股市吃虧。
一個白心,能把何初夏玩死。
白心打電話給喬安,“估計他們會玩資金出逃。”
“變盤操作嗎?”喬安說道。
“管他是要洗盤還是變盤,我能應付。”白心自信的說道。
“好,股市交給你了,我被瘋狗咬住了。”喬安笑着說道。
聽到喬安說被瘋狗咬住了,白心說道,“剛剛看新聞了,我怎麼不知道你設計作品的時侯,還喜歡玩自拍?”
喬安聽到這話,笑了笑,“我也是以防萬一。”
“誰知道這萬一被我遇到了。”
“我運氣不錯,一會去買彩票,一準能中個大獎。”
“嗯,買吧!”
“多買幾張。”白心打趣道。
喬安不好過,何初夏也不好過。
何初夏萬萬沒有想到,喬安會在設計作品的時侯,會留下錄像。
“何總,這可怎麼辦?”唐梅躲在辦公室裡給喬安打電話。
“慌什麼?”何初夏鎮定的說道。
那個稿子是唐梅發給MINI公司的Alva,要是萬一查出來,還怎麼在公司呆下去。
不但在公司呆不下去了,只怕整個行業都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唐梅現在是各種擔心。
“可喬總有證據啊!”唐梅一想到那該死的證據,就嚇的心發顫。
何初夏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顫音,滿臉的嘲諷,“證據?”
“那證據,是證明你偷了那稿件?”
“不是。”唐梅果斷的回答
“那不就結了嗎?”
“證據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何初夏對於唐梅的智商非常嫌氣。
聽到這話後,唐梅開始淡定了,“何總的意思是,那稿件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Alva那兒?”
何初夏最討厭低智商的人,尤其討厭身邊的人低智商。
唐梅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何初夏根本就不屑回答。
“嗯。”何初夏嘴都沒有張,只是從喉嚨口應了一聲。
何初夏掛了電話後,對着家裡的阿姨吩咐道,“幫我收拾一下行李。”
聽到何初夏吩咐阿姨收拾行李,王沛涵問道,“你這是要出國嗎?”
“去哪個國家?”
“去散散心也好,省得在這兒心裡添堵。”
本就心情不好的何初夏,聽到王沛涵的話,吼道,“你能不能別囉嗦。”
“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嗎?”
王沛涵看着何初夏發火,嚇了一跳。
她站在那兒,氣的臉上的肌肉都抽搐着。
看着翅膀硬了的女兒,王沛涵說道,“被外人欺負了,把氣撒你媽頭上。”
何初夏正望外走,聽到王沛涵的話,肺都要氣炸了。
王沛涵這些年的做派,何初夏早就看不慣了。
“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在外面和那些死男人鬼混,你能不能要點臉?”何初夏對着王沛涵吼道。
聽到何初夏的怒吼聲,王沛涵覺得女兒這麼說她這個做母親的太過份了。
沉着臉,拿出做母親的威嚴,“你就這麼跟你媽我說話嗎?”
“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何初夏看着王沛涵,伸出手指,指着王沛涵說道,“我一點也不想管你。”
“可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個小男人,從你這兒騙走的都是我的血汗錢。”
“你不心疼我心疼。”
聽到這話,王沛涵氣的臉紅脖子粗。
王沛涵看着何初夏,呼天搶地的哭了起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媽媽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長大。”
“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就開始嫌氣你媽了。”
“嗚……死鬼啊!你走的這麼早,留下我這個苦命鬼!”
王沛涵嘴裡的死鬼是何初夏的父親。
這些年王沛涵只要過的不舒心,就會哭何初夏早死的父親。
罵何初夏的父親是個短命鬼,把她扔在這個世間受苦。
看着站在那兒,嘴裡往外噴口水的王沛涵,何初夏皺着眉頭,轉身離開了家。
何初夏讓司機把她送去錦雲雅舍。
她去哪兒,可不是去慕錦年家。
她是去自已的家。
在醫院的時侯,何初夏就讓何文漢給她租好了錦雲雅舍的房子。
車子駛進錦雲雅舍,何初夏從車窗裡,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錦雲雅舍88號別墅。
車子駛進錦雲雅舍66號的時侯,何初夏站在院子裡,看着這個和慕錦年家一模一樣格局的房子,心裡泛着酸。
原本她可以成爲這房子的主人,只可惜半路殺出了喬安那個程咬金。
對於喬安的所作所爲,何初夏恨的入骨。
不但恨,而且何初夏要把從喬安那兒吃的苦頭,加倍的還給喬安。
何初夏進屋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藍蘭打電話。
“蘭蘭,最近好嗎?”何初夏關心的問道。
藍蘭自打被陸均瑤逼走後,就去了B市。
一直在B市不敢回來。
“好,我是逃離臨海市的,你說我能好到哪兒去?”藍蘭語帶自嘲的說道。
聽到藍蘭的自嘲,何初夏臉上露出笑容,那陰險的笑容,讓她的一張俏臉變得猙獰起來。
心裡都帶着仇恨的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了。
無非就是聚在一起,商議那些罪惡之事。
何初夏在電話裡,挑起藍蘭的仇恨。
對於陸均瑤的無情,藍蘭是非常痛恨的,對也非常不甘心。
喬安狀似無意的說道,“以前我總以爲均瑤,是一個冷情的人。”
“她那樣對你,叫任何人看了,都覺得他冷情。”
“但事實卻不是我想的那般。”說到這兒,何初夏故意停了下來。
電話那端的藍蘭,正等着聽重點,何初夏就停了下來。
“事實是什麼樣?”藍蘭開口問道。
何初夏面對藍蘭的追問,保持着沉默。
是的,何初夏是故意吊藍蘭的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