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陰風陣陣,天下着雪,天寒地凍,蘇以沫穿着潔白的婚紗,跪倒在死去丈夫的墳前的,抱着墓碑失聲痛哭。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她在這,快殺了她,以絕後患!”
幾個人惡霸扛着棍子走了過來,氣勢洶洶,旁邊站着一位戴着墨鏡的女孩,還有她親生父親。
前面站着的是她的繼母趙桂芳,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設計害死她母親,夥同她父親和她最好的閨蜜害死了她丈夫,如今又想要她的命。
她憤怒的衝上去想手撕親爹,和殺了那賤女人,但見那女人一棍子狠狠的打在她腦部。
噗!她吐了口血,鮮血染紅了她丈夫的墓碑,頭痛難忍,閉上了雙眼。
轟隆!窗外打雷,驚醒了熟睡的人,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坐在公司的辦公室裡,四周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她眼睛有些疼,擡手摸了摸,似乎是哭得紅腫了,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這裡是哪裡?
蘇以沫慢慢站起身,腿不能動,是跪麻了?她低頭看了看,心裡頭有些詫異,手指戴着一個婚戒,是前幾年的款式,她反覆的檢查了一下,正是結婚那天丈夫送給她的。
不等她多加思考,此時,一位身着藍色制服的年輕女孩敲開了門,走了進來,十分禮貌的問候道:“董事長,會議室已經佈置好了,您可以去主持會議了!”
蘇以沫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她是女秘書蕭雅,疑惑的問道:“蕭雅?今天是什麼日子?”
“XX年5月20日,還有五天就是公司成立五週年的紀念日呀?董事長您忘了?”蕭雅回答道。
蘇以沫用針頭刺了一下手指,好疼,意識到了眼前都是真的,自己穿越回到了五年前,她和自己丈夫剛認識的那一年。
蘇以沫只回答一個“哦”字,然後又陷入了遐想,心想,看來是老天看她死的太慘可憐她,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
她想,既然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定要努力去改變將來的命運。
此時,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思緒,“董事長?開會時間馬上到了!”
蘇以沫恍然回過神來,一臉悲憤的表情,擦了擦溼潤的雙眸,“嗯,好的,我馬上過去,你先下去吧!”
“好的。”蕭雅輕轉身挪步要離開。
“等下。”蘇以沫忽然喊停。
“怎麼了?董事長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蕭雅轉過身微笑的問道。
只見蘇以沫聲音沉重,問,“那個,今天下午是不是有個叫沈浪的合作人要過來咱們公司?” 更多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
“是的,下午三點,雅思達咖啡廳。”蕭雅回答道。
“好的,知道了。”
幾分鐘後,蘇以沫來到了公司的會議室,身穿黑色制服,一抹濃眉,帶着墨鏡,昂首闊步,王者風範,一種高雅的氣息從她身上流露出來,底下的人紛紛問好。
蘇以沫推了推墨鏡,“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下面我宣佈會議開始,今天的主題是……”
蘇以沫簡要的說明了今天會議的主要內容,便讓大家開始討論怎麼策劃公司的五週年慶典。
時間大概過去了三小時,始終沒有討論出讓蘇以沫滿意的方案,蘇以沫不免有些不滿。
這時候,一位穿着淡紫色短裙的少女緩步走了辦公室,風情萬種。
少女抱着一個文本子,走到蘇以沫面前,輕輕低頭,禮貌的說,“董事長,這是我連夜趕出來的策劃方案,不知道您是否滿意,您看一下。”
蘇以沫認得她,正和她同窗了十二年的閨蜜張治琴,就連大學都是上的同一所,同一個專業。
說起來,蘇氏集團的創立少不了張治琴的付出,沒有張治琴就沒有今天的蘇氏集團,所以張治琴持有公司僅次於蘇以沫的股份。
“你爲公司殫精竭慮這麼多年,現在就連這週年慶的策劃都得你來做,我實在是過意不去!”蘇以沫說道。
“說的什麼話,你別忘了,我持有公司25%的股份,就該爲公司盡心盡力。”張治琴面帶微笑說。
仔細看完了張治琴的策劃方案,蘇以沫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並當着張治琴的面把在座的所有人狠狠的說了一遍,然後讓大家按照這方案去做。
“散會!”蘇以沫看了看手錶,很不開心的走出了會議室。
時間轉眼即到了下午兩點,蘇以沫換了一身漂亮的裙子,心想着要去見的人是自己未來的老公,怎麼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打扮好,蘇以沫來到了停車場,對周圍的幾臺蘭博基尼不屑一顧,直走到那臺布加迪旁邊,輕輕的打開了車門,張治琴已經在車上等許久了。
十幾分鍾後,就來到了咖啡廳,咖啡屋,還有浪漫的音樂陪襯,環境不是十分的高大上,但卻不乏優雅。
掃視了一遍偌大的咖啡廳,最終,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裡發現了他。
蘇以沫走到少年旁邊,內心十分欣喜和激動,一把抱住了正在看文件的少年,不願意鬆開他,“老公!”
少年叫沈浪,正是蘇以沫那時候被她閨蜜和她生父害死的愛人。
沈浪吃了一驚,趕緊推開,“喂,你叫誰老公?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吧?你別以爲這樣我就會答應和你籤這合同。”
蘇以沫意識到自己失禮了,擦了擦眼淚,坐了下來。
蘇以沫沒有在意沈浪這麼說她,把沈浪帶過來的紙質版文件放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很抱歉,你的這些文件我一個都不會籤!”
“你看都沒看一眼就不籤,這是爲啥?”沈浪有些失望。
他不禁的想起了出來前老闆是怎麼和他說的,那個畫面,老闆下過的死命令,要是失敗了就捲鋪蓋走人。
蘇以沫看他沉思和失落,說道:“原因很簡單,我曾經發過誓,我們蘇氏集團永遠不會和你們童氏集團合作!”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還要來?”沈浪問。
蘇以沫喝了口咖啡,冷道:“你就是這樣談業務的?還是博士畢業,怪不得我聽說你一個月連續談崩了九個大客戶!”
轉念一想,這畢竟是自己將來的老公,只道是:“算了!”
沈浪拾起協議準備要走,蘇以沫搶過他手中的協議,當即撕碎,“你以爲這樣就可以走了?我花這些時間來找你不是爲喝你這一杯咖啡的。”
“那你想要喝幾杯呢?我讓服務員給你上!”沈浪說着,就準備伸手喊服務員。
這句話氣的蘇以沫是直跺腳,心想,這真的是個書呆子,都暗示這麼明顯了還不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