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以沫遲遲沒有動靜,吳歡準備動手了,“怎麼?是你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
蘇以沫慌了,李明珠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妹子,你不會真的要脫衣服吧?”
蘇以沫摘下挎包,輕輕解開外套的扣子,“願賭服輸,不脫還能怎麼辦?”
“可是這樣你以後怎麼見人?”李明珠扯住她的手。
呼!一件棉衣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一件白色長衫,棉質的,看起來很暖。
“脫快點啊,要不我來幫你?”吳歡伸出鹹豬手。
外頭下着冷冽的大雨,偶有寒風吹進來,凍得瑟瑟發抖。
蘇以沫兩手卷起衣角往上揚起,腰間露出白嫩的皮膚,那纖細的小蠻腰惹得羣狼注目。
衣服揚起一半,李明珠制止,“妹子,別脫了,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沒必要!”
蘇以沫推開了李明珠的手,然後把衣服重新穿好,朝着吳歡斷喝,“衣服我脫了,然後我也穿好了,這局算兩清了!”
吳歡咬咬牙,心裡邊不服,但也知道人不能被逼的太急,不然會反咬他,“行,爺我今天就大發慈悲,算你過關!”
那些色狼紛紛失望,各自回去賭博。
但是,不鬧出點花樣,吳歡是不會罷休的,到手的肥肉不能就這樣丟了。
於是,吳歡招手找來一羣人,把蘇以沫一行人圍了起來,手裡拿着刀和棍,氣勢咄咄逼人。
“怎麼?這是鬧哪一齣?”蘇以沫忽然覺得胸口有點悶,有點兒噁心。
“我沒鬧哪一齣,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我不知道她們兩是否也那麼能打!”吳歡吹了吹袖子上的灰塵。
“你這話什麼意思?”蘇以沫問。
吳歡甩了甩銀色頭髮,“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你趕緊的把帝豪大廈的房子交接到我手裡而已,這萬一你出去了反悔,那我這筆買賣豈不是賠大了?”
說實在,中了吳歡的計謀,蘇以沫很後悔,但是,願賭服輸,再說,吳歡手上有李明珠和雪兒兩位人質,蘇以沫惹不起。
愣了下,蘇以沫,抱着外套,“行吧,我現在去和你交接,總行了吧?不過,你得把她們一起帶上,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這個嘛,好說!”吳歡表示同意。
“那就趕緊的吧,我車已經停在外面了!”吳歡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明知道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但是沒有辦法改變,蘇以沫只好答應。
上車後,吳歡的人把李明珠和小雪控制了,蘇以沫坐在副駕駛。
車輛疾馳過幾條馬路,來到了繁華的地段,開始堵車,兩邊的建築物逐漸多了起來,越來越高。
繞過幾條街,駛出一條道,前面那棟高聳的大廈映入眼簾,隔着還有不少距離,就能清楚的看見它與其他建築物有着明顯的高低比較。
繼續向前,還能看見那豪華的外觀和裝飾,獨特的建築風格,同樣是這裡最爲吸引人的。
滴滴!
車來到了大廈門口,停了下來,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上前走來,朝着蘇以沫低頭問候,“蘇小姐好,您都幾個月沒有來這裡了,今日怎麼有此雅興?來之前也不和我們先打聲招呼,這要是怠慢了蘇小姐可多不好!”
蘇以沫下車,用力的關車門,那聲音感覺門要被拆下來的感覺,“以後呢,這裡一片,只要是在我名下的房子都歸他了!”
制服男子有點不信,“請問,蘇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看他們怎麼都不像有錢能買下來這房子的樣子,出什麼事了嗎?”
看着吳歡這一幫爛仔,制服男子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莫不是蘇小姐被人挾持了,猶豫着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剛撥通電話,吳歡搶過男子的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你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趕緊給我滾!”
那紋着豹子頭刺青的青年氣勢洶洶走過來,對着制服男子,一巴掌狠狠地打住臉上,男子臉發紅,嘴角盈着血。
豹子頭往男子身上吐了一口痰,“就你?也配和說我大哥?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身價上千億,豈是你這等廢物可以評頭論足的?”
“你就是帶上你一家老小,在這打工幾百年也不見得有我大哥一半的資產!”豹子頭揚起拳頭想揍他。
吳歡從一個爛仔手裡拿過一支菸,點燃了一支菸,吸了一口,吐向那制服男子,“算了,阿豹,跟這種人別一般見識,省得某些人說我們素質低下!”
“也是,咱們看門的狗沈家都比他高,他不配!”豹子頭說道。
蘇以沫看不下,想爲那人解圍,“怎麼的?都擠在這門口很有意思嗎?”
“也是,既然擠着門口沒意思,那我們就進去裡邊好好談談吧!”吳歡率先一步向大廈裡走去。
走幾步,吳歡回頭朝那幾個流氓吩咐道:“你們,幾個就在外頭好好招呼他吧,記住,下手可別太輕了!”
“是!”豹子頭回答。
把帝豪大廈弓手讓給這樣的人,蘇以沫覺得很不恥,硬着頭皮往裡走,李明珠跟在後邊,有人看着。
大廈裡裝修的富麗堂皇,那別具匠心的裝飾和陳設,無處不彰顯着高貴的氣息。
阿豹沒見過大世面,看到這樣高級的大廈,眼裡充滿着驚訝。
“瞧你這點出息!以後這裡都由你來打理了,可別整天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臉!”吳歡拍了拍他肩膀。
“是!謝謝老大!”阿豹萬分激動。
說實在,蘇以沫不想籤交接手續。
李明珠也不願意,甚至想把她在海王大廈的產業全部拿來換蘇以沫這片大廈,那價值要比這帝豪大廈還要高百來億,但是吳歡不願意,一口咬定就要這一片。
蘇以沫看的很清楚了,這一切都是衝着她來的,她仍在嘗試着看有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畢竟心有不甘。
吳歡看得出來蘇以沫的心裡想什麼,不斷的用李明珠和小雪的性命威脅。
李明珠愧疚到了極點,深刻自責,但同時,她心裡暗誓,一定會通過自己的手段把帝豪大廈奪回來送給蘇以沫,她再也不願意做一頭沉睡的獅子。
蘇以沫在想的是,這事情怎麼和沈浪交代,不知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