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美麗的朝霞透過了窗戶,照到了蘇以沫嬌柔的身上,她還沒有起牀。
這時候,只聽着幾聲重重的敲門聲音傳來,彷彿是要把門拆了的那種。
蘇以沫以爲是沈浪,於是便罵了幾句。
怎見張治琴忽然破門而入,直走到蘇以沫牀前,掀開了蘇以沫的被子,“都火燒眉毛了你還睡。”
蘇以沫睡的死死的,不予理會,張治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拽了起來。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吵我睡覺,小心我扣你這個月的獎金!”蘇以沫迷迷糊糊的樣子,說着。
張治琴遞給蘇以沫一張報紙,“你自己看吧!”
報紙標題上寫着“蘇氏集團CEO蘇以沫深夜和陌生男子同房”
一看到這,蘇以沫當即氣炸了,沒有了一絲睏意。
“這一定又是童氏集團搞的鬼,我懷疑我們公司有內鬼,你去幫我調查清楚上是誰,我一定要把她的祖宗十九代挖出來!”蘇以沫仔細想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想越氣,想不出是哪個吃裡扒外的。
自己的清白固然重要,可是,但自己作爲蘇氏集團的董事長,惹上這種緋聞,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
果然,和蘇以沫想的一樣,剛來到公司,就聽見公司裡的高管和普通員工們都在議論關於她的事。
就連幾位大股東都在議論,甚至想要借這個機會把蘇以沫從董事長的位置拉下來。
蘇以沫聽到就來氣,走到幾個大股東面前,“你們幾個都是我蘇以沫仰仗的前輩,你們都跟了我幾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嗎?”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你內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姓顧獨的中年男子繼續說,“再說,就算是我相信你,可社會各界的人呢?”
不等蘇以沫解釋,另一個姓王的股東也開始說話,“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們幾個剛纔討論過了,我們決定撤資!”
一聽到這,蘇以沫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彷彿是滅頂之災。
“撤資?你們這是打算去童氏集團幫那些人渣對付我們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你們明知是他們的陰謀卻還要往裡鑽?”蘇以沫憤了一句。
顧問天,持有蘇氏集團20%股份的大股東,也是蘇氏集團的副董事長,“我們是商人,我們只看利益,不做虧本的買賣,咱們公司因爲你的緣故,一夜之間竟然有一百多加企業退了我們的訂單,如此下去,我們公司還能倖存嗎?”
“你也不要怪叔叔伯伯們不願意幫你,我們也是屬於無奈!”顧問天拿起報紙甩了甩。
蘇以沫總算明白了,眼前的這些人都是隻可以共富貴,不能同患難的人,她也不再勸,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識過。
不一會,這些人紛紛離開了,只留下蘇以沫一人在偌大的辦公室發呆。
“你不會也要走吧?”蘇以沫此時很無助很孤單,大股東撤資,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就沒了,各合作方退訂單,公司陷入了困境。
眼看過幾天都是公司五週年紀念日了,如今發生這些事,越想越難過。
蘇以沫氣得將桌面上的所有東西打翻在地,紙張文件撒了一地,水杯掉落,碎的到處都是玻璃。
這時候,沈浪從醫院看了他妹妹回來了,今天是他上班的第一天。
瞭解了事情的所有,沈浪滿懷愧疚,“對不起,董事長,都是我不好,我給你和公司添麻煩了,我今天開始搬出去住吧!”
“說什麼傻話,我人都賣給你了,如何會離開你?”沈浪把桌面整理了一番,將地面上的文件撿起來堆好,把地板拖了一遍。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不用搬出去住!我出道這麼久了,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蘇以沫大聲說道。
沈浪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的鐵哥們顧勝志,也就是顧問天的父親,心想,也許可以讓顧勝志幫這忙。
沈浪,端起茶壺,重新給蘇以沫倒了杯茶,“董事長,這事情是因爲我而起,就讓我來擺平吧!顧伯伯是這些人的頭,我只要把他拿下,其他人都會跟他的!”
“就你?一個月談崩九次的人,我可指望不上你!”蘇以沫道。
“還有,以後你不要叫我董事長了,叫我以沫吧,或者叫我沫沫也行!”
沈浪不是傻子,從這蘇以沫這麼說和對他這麼好,他都有感覺到蘇以沫的用心的,只是,兩個人剛認識,什麼都還沒了解,也還沒有感情基礎,需要慢慢的培養。
“放心吧,董事長,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沈浪輕輕的撫摸着蘇以沫的頭。
“行吧,你打個電話給給他,就說我們約他中午十二點在鬱金香飯點見面,我正好有些要事需要和他談!”蘇以沫甩給沈浪車鑰,準備讓他打完電話就出發。
“沫兒,你也認識顧勝志?”沈浪遲疑。
一句沫兒叫的多親切,蘇以沫猝不及防這種親近,心裡頭有一種莫名溫暖的感覺,她很喜歡這個叫法。
“當然認識,這幾年如果不是因爲有他的幫助,蘇氏集團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蘇以沫義正言辭道。
“那看來是我多慮了!”知道蘇以沫認識顧勝志後,沈浪心裡更有底了。
一切收拾好,蘇以沫就開始出發了,坐在副駕駛上,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劇,很是愜意。
路上有些堵車,開的很慢,但這並沒有讓她感覺到有一點生氣。
眼看馬上要經過童氏集團門口了,蘇以沫的表情變得冷漠了起來,憤怒的氣息瞬間取代了方纔的愜意,讓人不戰而慄。
說起童氏集團,那董事長是她的親生父親,然而卻一直利用各種不正當的手段對付她創立的蘇氏集團,各種打壓和陷害。
所謂虎毒不食子,如今卻是處處想要置自己的女兒於死地,絲毫不顧親情,蘇以沫想來就很氣,瓜子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