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末,難得有人陪伴,蘇以沫想出去好好的玩一把,把昔日的疲倦和煩惱都拋掉,於是,想叫上張治琴一起去,但張治琴以工作繁忙爲理由,拒絕了她。
本來不大算找沈浪的,可是如今沒有得選擇,只好找他了。
蘇以沫一個電話打過去,只聽見沈浪那邊迷迷糊糊的聲音,感覺沒睡醒一樣。
蘇以沫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半了,想着沈浪還沒起牀,開始罵道:“沈浪,你別以爲仗着老孃我喜歡你翅膀就硬了,我限你五分鐘內起牀洗漱好走到樓下等我,遲了一秒算你曠工!”
沈浪當然知道蘇以沫不好惹,可是,從樓上坐電梯下去都要五分鐘了,這五分鐘怎麼洗漱好到樓下?
沈浪一腳踹開了被子,趕緊起牀,一個勁的衝向衛生間。
一番折騰後,沈浪來到了樓下,這時候已經遲了五分鐘了,蘇以沫打開車門,將沈浪往裡塞,就像裝貨一樣,霸氣道:“這個月起,你連續五個月的工資沒有了!”
說完,蘇以沫上車關好車門,一腳油門開走。
半小時後,蘇以沫來到了高爾夫球停車場這邊,她這車技可是了得,一個漂移,竟完美的將車子停好,熄火下車後,拽着沈浪出來,隨手把門關上,車鑰匙往半空一扔,另一隻手打開了揹包的鏈條,鑰匙掉落的時候剛好掉進了包裡,她敏捷的將拉鍊拉好,這舉動驚得沈浪一句話不敢說。
蘇以沫甩了秀色長髮,趾高氣揚的向櫃檯走去。
蘇以沫掏出一張金卡砸在桌面上,正準備買卡的時候,只見一位中年男子帶着一位年輕女孩還有兩個男子走了進來。
這中年男子穿着西裝,搭着領帶,皮鞋鋥亮,掛着趾高氣揚的笑容,他正是童氏集團的董事長童萬里,也是蘇以沫的親生父親。
一旁的少女千嬌百媚,手挽着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這正是童萬里的獨女童倩文,和童倩文的老公高雲峰。
看到童家的這些人,蘇以沫頓時就來氣,想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此時,沈浪忽然向前靠近童萬里,然後禮貌的打招呼道:“童懂,上午好,好巧,您今天也來…….”
沒等沈浪說完,蘇以沫暗暗的揪了揪沈浪的手臂,示意別讓他打招呼。
想到沈浪多次談崩了生意,還投靠了蘇氏集團,童萬里就很不滿,當着旁邊那麼多人的面,不好發脾氣,僞裝着很開心的樣子,“是呀,難得,這麼高級的地方你竟然也能來,實屬罕見!”
這句話無疑是傷人的,兵不血刃,一來是想說沈浪靠女人吃軟飯,二來是想說給蘇以沫聽的,找個這樣窮酸的廢物鬼混。
蘇以沫忍了一下,不予理會,怎見童萬里繼續來了一句,“真是什麼樣的貨色找什麼貨色的男人,你們一對還挺般配的。”
蘇以沫踮起腳,脫掉一隻高跟鞋拿在手裡,氣的是想要一鞋子拍死他,可又覺得這樣做很失禮。
蘇以沫抿了抿脣,拿出銀行卡放在櫃檯上,大聲喊道:“你好,給我張一百萬的卡吧!”
沈浪馬上說道:“一百萬哪裡夠,多充個兩百萬在裡頭吧!”
蘇以沫白了沈浪一眼,“嘿,我說你不是你的錢不心疼是吧?辦這麼多你用的完嗎?”
沈浪捏了捏嘴角,微微說道:“高爾夫球這種運動不是你這種菜鳥容易掌握的,你多充點,我呢一有時間就帶你來,手把手教你,包教包會,學不會我全額賠,你就當這是學費了!”
“你的意思是你高爾夫球打的很好了?”蘇以沫問道。
“那必須的。”
“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沈浪肯定的回答。
“行好!”蘇以沫側頭對售貨員說,“就辦個一百萬的,我自己用了,反正他都會了,就不必進去了!”
蘇以沫生氣的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當着童家這麼多敵人的面說她不會玩,技術很菜,不免覺得丟人。
蘇以沫同父異母的妹妹童倩文毫不客氣的嘲諷道:“技術那麼菜也敢來這丟人現眼,真的是不要臉!”
“大家都是來圖個開心的,別鬧的不愉快!”沈浪走到兩人中間,說了一句。
接着,沈浪搶過蘇以沫的銀行卡,裝可憐的樣子,賣了個萌,問道:“我還是不是你喜歡的對象了,你怎麼忍心不管我呢?”
“滾!”
“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你作爲男人呢,就該有男人的風範,你來買單吧,我先給你付了,以後從你的工資裡慢慢扣!”蘇以沫毫不客氣的說道。
然後遞給服務員銀行卡,“給我辦張五百萬的!”
一邊的童家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尤其是童萬里的女兒童倩文,一個二十四五六歲的女孩,濃妝濃沫的,顯得有些妖豔,怒道:“我說你們還辦不辦了,不辦趕緊給我滾蛋,別妨礙我!”
一聽到這話,蘇以沫就很不樂意了,“我辦不辦關你什麼事?你排好你的隊,自己不來早點,反而怪起我來了,你算哪根蔥?”
“你!”童倩文憤怒了。
只見童倩文忽然從粉色包裡掏出一張金卡,重重的打在櫃檯上,對着售卡員大聲說道:“今天這場子我全包了,你趕緊給我把其他的閒雜人等清理掉,免得礙我眼!”
售卡員神情有些爲難的樣子,“這位女士,實在是抱歉,我們這還沒有過這樣的前例,我們是不能隨便趕走客人的。”
“怎麼?嫌錢少?我琢磨着你賣了一輩子的卡了也沒能賺到幾個錢吧?只要你把他們都趕走,以後不在讓他們來,這裡頭的一千多萬都給你!”仗着錢多,童倩文愣是想把心中的這口氣出了,挽回面子。
售卡員雙手遞迴銀行卡,“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這關係到我們場子的名譽等!”
童倩文自然是不服,於是繼續刁難和想收買售卡員,可售卡員依舊堅定自己原先的說的。
“簡直愚蠢!”童倩文氣炸了,上氣不接下氣。
蘇以沫辦好卡後,對童倩文童倩文說了句,“人家不想你就不要爲難人家了,虧你也是個商人,商人是要有素質的,素質是個好東西,你別一點兒都沒有!”
此時的童萬里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幫襯童倩文,“今天真的是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這種鳥人,大好的興趣都被掃了。”
聽到這話,蘇以沫更加不爽了,只道是:“鳥人也是鳥人她爸生的!”
很明顯,這話的意思切中了童萬里的要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沒有你這種女兒,處處和我作對!”童萬里說道。
“我也沒有你這種父親,看不得自己的女兒過的比自己好,處處想要至自己的女兒於死地,生怕女兒搶走了他的生意!”蘇以沫倔強的說道。
其實,在蘇以沫的心裡,仍然是把童萬里當成是父親的,只是童萬里做的很多事情,確實處處針對她,爲難她,這讓她很不滿。
蘇以沫比誰都渴望擁有父愛,也許如果沒有趙桂芳的出現,她和童萬里都不會走到今天這般反目成仇的地步。
趙桂芬是蘇以沫的後媽,這個女人心腸極爲歹毒,三番兩次離間蘇以沫和童萬里的父女情,並且處處想要害蘇以沫,也是因爲這個女人,蘇以沫才和童萬里斷絕了父女情,蘇以沫是恨透了這女人。
真是想誰誰來,只見一位穿着褐色長裙的中年婦女拎着個包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這個皮包十分的名貴,看起來不下二三十萬,先聲奪人,“和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說那麼多做什麼?”
趙桂芳本來就是蘇以沫最恨的,如果不是趙桂芳的出現,她和童家不會走到今天這地步。
蘇以沫踮着腳,“真不知是誰不知廉恥,有其母必有其女!”
蘇以沫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於是朝着趙桂芳呸了一句,就走進了高爾夫球場,留下趙桂芬在那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