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何秋月是蘇氏集團的大客戶,蘇氏集團每年與她簽下的訂單不少於幾百個億,所以其他人也對她十分的尊敬。
坐在這裡就當正常聊天一般,突然,一隻蚊子嗡嗡嗡的飛過來,趴在何秋月的手臂上,吮吸着她的鮮血。
何秋月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打死蚊子,怎見蚊子十分機敏逃了去。
蘇以沫很生氣,把蕭雅叫了進來,“你是怎麼安排的?這裡怎麼會有蚊子?”
何秋月淡然一笑,“不妨的,犯不着爲了區區一隻蚊子責備她,我看她也是挺不容易了,再者誰都會有這樣的時候。”
蘇以沫來那個,脾氣不大好,“這次我看在秋月姐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希望你能夠引以爲戒,在以後的工作中多上點心!”
“是!”蕭雅低着頭。
“一說起蚊子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何秋月打開木色皮包,從裡頭取出一瓶花露水,往周圍噴了噴。
噴完後說,“這是我在法國時候買的花露水,是我一位朋友送我的,他說這種花露水除了可以增加我們的馨香之外,還可以很有效的驅蚊趕蟲,我之前試過好多次,還挺好用的。”
“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要我買吧?”蘇以沫開玩笑說。
何秋月拉着臉,“怎會,你看我像是那種產品推銷的人嗎?我只是覺得這款香水其實還挺好用的,打算回頭給你寄幾瓶!”
“我看像,你們覺得呢?”蘇以沫問蘇小白和陳博文。
“我也覺得有幾分像,這樣吧,我就不聽你介紹這產品了,回頭給我來十箱吧!”蘇小白笑了笑。
蘇以沫大吃一驚, “什麼?你不會是瘋了吧?你一個大男人買那麼多做什麼?”
“買來不自己用,我送人還不行嗎?我可以給陳博文送幾瓶,還有公司裡的女生每人都發一瓶不好嗎。”蘇小白道。
“我可用不着,你別指望拿它賄賂我了!”陳博文推開他的手。
說起這個事,蘇以沫想起來了,聖誕節將近,還沒有給公司人員準備什麼禮物。
不知道送什麼給員工門合適,公司的男女生比例是三比七,她覺得這款香水其實還挺合適的。
蘇以沫斟酌再三,“這樣吧,你幫我向你朋友進口個百來箱,需要多少費用我直接轉你賬戶上!”
“你要這麼多做什麼?”蘇小白詫異。
“自然是送人了,不然你覺得聖誕節我們送她們什麼比較好呢?”蘇以沫也想聽聽小白的意見。
小白沒有想法,關於禮物和文娛這一塊素來都是張治琴操辦的。
陳博文也沒有主意,不過他覺得送花露水這個事情不好,太過於簡單。
可實際上一瓶花露水價值幾千塊,也可以說是很不菲的價格了。
“陳博文,那你說送什麼比較合適?”蘇以沫問。
陳博文心裡是有想法,但是他又想男生和女生的禮物應該不一樣才行。
女生愛美,花露水不爲錯,男生的話呢,他想不出送什麼好,就連他自己想要什麼也都不知道。
何秋月心有想法,側頭靠近蘇以沫耳邊悄悄的說幾句話,蘇以沫欣喜,“嗯,這個不錯,就照你說的辦了!”
“是什麼?你們剛纔密謀啥?”蘇小白問。
“沒什麼,反正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如果覺得閒很無聊的話就幫我把剛纔那隻蚊子抓了吧!”蘇以沫回答。
蘇小白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肯定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手抓住蘇以沫的手,“蚊子我沒捉到?你我倒是抓了一隻,”
蘇以沫蜷縮回手,“你能不能正經點,像陳博文這樣!”
“像他那樣?他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好像誰欠他幾個億似的不和人說話,似他那般不說話,我能憋死!”蘇小白像極了一個小孩,有些幼稚。
“對,你說的沒錯,話說你之前借我的幾百萬什麼時候還我?”陳博文問蘇小白。
“那我不是都拿來賭博了嘛,等我有錢了在還你就是了!”蘇小白有些尷尬。
“賭博?你難道又去了銅雀樓賭城?這不,上次剛把你從女人堆裡贖回來,這次又想如何?”陳博文高傲的樣子看着蘇小白。
叮鈴鈴,蘇以沫的手機響起,她拿起來看了一下,屏幕顯示的是李明珠的名字。
她接通了電話,“你好,怎麼了?”
電話裡頭傳來押大押小和買定離手的聲音,周遭很嘈雜,“怎麼了明珠?”
“一言難盡,你現在有空嗎?來銅雀樓賭城找我一下,我有事找你!”電話裡頭,李明珠用着急的聲音說道。
“是什麼緊急的事情嗎?我這邊有點兒事情,處理完馬上過去找你。”蘇以沫的呼吸有些急促。
李明珠壓着聲音,旁邊一直有人在催的嘈雜聲,“嗯,你趕緊過來吧,你再不過來怕是永遠也見不到我了!”
自打認識李明珠後,蘇以沫把她當姐妹,“好的,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到!”
“嗯,好!”那頭,李明珠掛了電話。
蘇以沫也掛了電話。
何秋月看得出來蘇以沫的眼裡有些緊張,“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先辦吧,我正好也有事情準備先走了。”
“真是抱歉了,這次招待不週,本來你難得來一次我應該請你吃一頓好的,也不知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了!”蘇以沫表示歉意。
“不妨,你若是有空也可以來新加坡找我的,來之前提前和我打一聲招呼就行!”何秋月擁抱蘇以沫,準備離開。
蘇以沫也禮貌的擁抱了一下,“我送你吧!”
蘇以沫把何秋月送出門,讓蘇小白開車送何秋月去機場。
到了機場後,由於趕飛機比較着急,何秋月落下了一些東西,本來蘇小白也沒注意,回到公司後才發現。
他提起這個包裹掂量了一下,感覺像是個空包,本不打算打開,但還是忍不住打開看了一下,裡頭正是沈浪和張治琴在英國走的很近的照片,一起吃飯去酒吧等的都有。
這種感覺,像是何秋月一直在派人暗中觀察沈浪和張治琴,蘇小白明白了何秋月今天說話時候的有些猶豫。
他在糾結要不要把這些照片給蘇以沫,畢竟照片實際上並不能算什麼,如果因爲照片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那就更加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