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自然是穿給喜歡的人看的,蘇以沫雖然對沈冰挑選的有些合乎心意,但還是詢問沈浪的眼光再決定。
沈浪這個人挑東西從來不含糊,包括挑老婆,所以蘇以沫信得過他。
沈浪也覺得這件衣服還可以,蘇以沫決定一試。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試了一下,感覺確實還可以。
然後,又試了好幾件,都感覺不錯,這就很糾結了,拿不準要哪一件。
沈冰是個小機靈鬼,但她不想拿主意,只道是:“哥,你看這些衣服嫂子都喜歡,那不如你就全都買下來給她吧!”
“我看可以!”沈浪掏出銀行卡交給售貨員。
“可以個屁!”蘇以沫直吼。
沈浪頓住了,疑問,“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這些衣服?”
蘇以沫搖搖頭,“不是,你還是刷我的卡比較安全吧,我怕那個女人一會又懷疑你了。”
“也是,那行吧,回頭我再把錢轉過這卡給你!”沈浪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剛纔沒想妥。
蘇以沫刷了卡,沈浪拎着衣服。
沈冰覺得這樣還不夠,還想沈浪多花點時間陪蘇以沫“哥,我看還有時間,不如我們去吃個飯吧?”
在這海城裡,但凡有點兒名氣的地方都有張治琴的狗腿子,包括好一點兒的飯店,沈浪實在想不出去哪裡吃。
即便是李明珠的酒店裡,也是人多複雜的,容易被人發現。
所以沈浪很爲難,再者就是出來的時間不宜過度,否則會引起張治琴的懷疑。
蘇以沫知道沈浪的難處,皺着眉頭,“這就算了吧,今天和我說了這麼多,已經夠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沈浪覺得虧欠蘇以沫,但又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這不,張治琴打電話過來了,她說她馬上過來這衣服店裡接沈浪,讓沈浪和沈冰趕緊準備。
蘇以沫聽到電話裡說的,自己先離開了。
前腳剛走,張治琴馬上到,走進衣服店裡四處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看到蘇以沫,她才放心的喊沈浪上車。
上車後,她直接開車去鄭家企業,想要找鄭家商量買股份的事,她想在童氏集團買點股份。
實際上,鄭家之所以有今天這般苦境也是由張治琴暗中作梗導致的,她先讓童氏集團裡的股東們發生困難,然後找他們買股權。
可是她太小看趙桂芳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聰明幹練,對張治琴這些小把戲從來不放眼裡。
蘇以沫也想拿下鄭家的股份,但是她自己一個人不好拿下。
蘇以沫來到鄭氏集團門口,心裡頭沒有底,人一直在門口徘徊。
一會,李明珠也來到了。
她和李明珠一起走進了鄭氏集團,有一位女生過來接待,“你好,兩位是什麼人,來我們鄭氏集團做什麼呢?”
這裡的陳設和裝扮等,還有環境都落後蘇氏集團和李氏集團。
李明珠微笑回答,“你好,麻煩告訴一下你們董事長,就說李氏集團的大小姐來訪!”
“原來是李大小姐,失敬失敬,不過真不巧,這會董事長正在和人商量事情,兩位需要稍等一下才行。”
李明珠溫柔的說,“沒關係。”
接待的人馬上給引領李明珠和蘇以沫過去休息,“兩位先坐在這稍等,容我通報一下董事長。”
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裡,鄭氏集團董事長正在和張治琴商量事情。
鄭氏集團董事長是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和善,對張治琴說的模棱兩可態度,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見說不動他,張治琴繼續拿出五百億的資助幫助鄭家度過難關,試圖能夠買下鄭家在童氏集團裡的百分之五股份。
鄭家在海城雖然名氣不太大,處於二流的企業,但是董事長鄭飛泰卻是一名正直無私的人,這種賄賂或者交易,他絲毫不心動,主要是擔心公司破產,導致手下的上萬員工失業。
鄭飛泰這個人一向致力於解決社會就業的問題,所以他是不會讓鄭氏集團破產的,可鄭氏集團面臨的問題確實棘手。
他雖然沒有答應張治琴的合作,但心裡邊是有想法的。
外邊,蘇以沫和李明珠在耐心的等候,茶都涼了,也不見鄭飛泰出來待見。
蘇以沫覺得是自己名氣不夠,實力不夠,請不動,但她不會放棄。
一會,張治琴從董事長辦公室走了,然後,董事長的秘書過來對蘇以沫禮貌的說,“你們好,我們董事長有請你們!”
蘇以沫心情激動,拎起包,走進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鄭飛泰伸手示意讓蘇以沫和李明珠坐下。
然後,鄭飛泰開始有些愁容,但卻不失禮貌的說,“你們兩位,一位曾是大名鼎鼎是蘇氏集團董事長,一位是李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你們能光臨我鄭氏集團,我們真是蓬蓽生輝啊!”
蘇以沫禮貌的回了句,“鄭伯伯見笑了,我如今已經不是什麼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沒有職業的遊民。”
“你不用這樣說,我知道你一定能有本事重新奪回屬於你自己的一切的,只不過不知道你們來我這裡有什麼需要我爲你們效勞的嗎?”鄭飛泰令人給她們倒茶。
蘇以沫開門見山,“是這樣的,鄭伯伯,我聽說您在童氏集團遭到排擠,而且你現在的鄭氏集團又面臨着危機,我想幫你渡過這次危機。”
鄭飛泰有些遲疑了,“你們難道不是和張治琴一樣衝着我的那百分之五股份而來的?”
蘇以沫笑了笑,“不是,鄭伯伯多慮了,蘇以沫確實只是想着幫助鄭伯伯度過這次難關,您別忘了,我們蘇氏集團也曾受惠於你們鄭氏集團,現在正是我感恩的時候,你有難,我又怎麼坐視不理呢。”
鄭飛泰聽得心裡舒服了些,總算比張治琴那直接趁火打劫的好聽,只不過他還是愁,他擔心蘇以沫沒有這能力,“你能有這份心,鄭伯伯心領了,但你現如今都自身難保了,又如何能幫的了我呢?我自己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