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條件得不到實現,趙桂芳堅決不願意歸還相關的資料,這意味着這根本沒法談。
談判不來,那隻能通過走法律程序了。
不過,趙桂芳這個女人可是一點也不慌,“打官司就打官司,誰怕誰?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童氏集團這些年來打的官司還少嗎?哪次不是我們贏的?”
“哦,是嗎?那咱們就走着瞧吧!”蘇以沫起身,帶着怒氣離開。
這關係到蘇氏集團今後的發展,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官司拿下,於是,她想到了李明珠,心想,李明珠乃是聲名遠揚的國際律師,在這一塊上應該能夠幫助她。
於是,蘇以沫約見了李明珠。
但是,沒等蘇以沫開口說一個字,李明珠就已經知道了大概的事情,並且也早已有了對策,這一點讓蘇以沫感到很驚訝。
看着蘇以沫遲疑的眼神,李明珠用最甜美的微笑迴應,然後說,“你呢不用這麼驚訝,要怪只能怪你找了個好丈夫,他是真的懂你心思,所有他早就知道了你在童氏集團裡是肯定會撞牆的,於是他之前就找過我了,說要請我幫你的忙,而我呢也早已經答應了他!”
蘇以沫有一種感動從心底裡冒出來,自己沒有喜歡錯人,沈浪還真的是個瞭解她脾氣和性格,處處爲她考慮的人。
但是,她有一點不明白,“那他既然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爲什麼不阻止我?”
“你自己都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你自己還是想去試一下,何況他呢?”李明珠溫婉的說道。
“也是!”其實,說實在,她很渴望親情,她想,如果能夠穿越回到更早的時候,也許就能夠阻止她父親童萬里娶趙桂芳這個女人,也就不會有後邊更多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後邊發生了很多事情也都和她父親脫不了干係,但是更多的是她繼母的緣故。
所以她之所以會去試一下,是想着童萬里也許還能念在父女之情幫她一把,但是,很顯然,在談判的時候童萬里一句話都沒敢說,全場都是由趙桂芳說話,他一個字都不敢蹦。
蘇以沫看着窗外的老人和孩子一起嬉戲,有的家長陪兒女一起玩耍,心情有些低落。
忽然,看到有一個女孩摔倒在地上,劃破了腳,女孩哭的很厲害,哭聲甚至可以隔着玻璃傳過來聽見。
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又一次放學,天下着大雨,電閃雷鳴,所有的同學都有家長親自開車來接回去,唯獨她等了三個小時都沒有。
那時候,她家裡很窮,還沒有創建童氏集團,天快黑了,她一個人在那很害怕,因爲學校距離家比較遠,她一直等等了差不多四個小時,終於,她父親騎着自行車撐着雨傘過來找她了,雖然等了四個小時,餓的肚子疼,但她依然感到很幸福。
想想如今,父親處心積慮爲了吞併蘇氏集團而放手讓趙桂芳一手遮天,處處陷害她,她瞬間感到很失落。
天快黑了,看着外面的落幕,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憂傷,她忽然想起顧勝志住院許久了,“對了,勝志那邊現在怎麼樣了?情況有沒有好一點?”
李明珠搖搖頭,“沒呢,醫生都勸說我說放棄了別再給他治療了,但我始終相信他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等哪天他醒過來了我就會嫁給他。”
“那他要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呢?”蘇以沫問。
“那我就一輩子都不嫁人唄,人這一輩子遇見一個愛的人,很容易,但是遇見一個真的愛你的人,很難,當初他爲了我拒絕了萬千女子,我如今又怎能在他生命的關頭拋棄他放棄他呢,如果我都放棄他了的話,那他該怎麼辦?”李明珠的眼淚盈着淚水。
李明珠是個深情和專一的人,這一點和蘇以沫很像,儘管她現在被沈浪這般折磨和刁難,但還是一樣深愛着他。
在這也已經等了很久了,李明珠想顧勝志了,站起來拿好挎包,“好了,我已經出來許久了,我該回去陪勝志了,你的事情交給我好了,週四下午的官司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呼!外邊忽然颳起一陣狂風,然後立刻下起了大雨。
兩人都沒有帶傘。
蘇以沫覺得有些倒黴,拿出手機想打個車,正準備想點確定下單。
雨中開過來一輛藍色的布加迪,停在了飯店門口。
一個男人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身姿闊綽,穿着西裝,腳下是一雙亮的發光的皮鞋,男人朝着飯點走進來。
男人走到蘇以沫面前,給她撐起了一把傘,“明知最近天氣不太好,出門都不長點心帶把傘,真不知道你是有多愚蠢!”
本來,看着沈浪給她送傘和開車接她回家,心裡邊是很暖和很感動的,但是,一聽這似乎是在責備她沒長心,就有些不悅了,“我要是能長點心,我還要你來做什麼?我蠢,我走路回去,你聰明,你自己開車回去總可以了吧?”
“也行!反正我本來就沒有打算開車接你回去的!”沈浪高傲的說道。
“不是開車來接我的,難不成是專程來接她的?”蘇以沫指着旁邊的李明珠。
沈浪沉默不說話。
李明珠都看不下去了,微微一笑,“我說你們兩口子真是的,一見面就吵架,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
蘇以沫想開口說話,沈浪忽然打算了她的思緒,“別理她!”
“你!”蘇以沫踮起一隻腳,另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他的皮鞋上,使勁踩。
看沈浪疼得把腳縮回去,蘇以沫生氣的問,“怎麼?你還知道疼嗎?”
“我要是不知道疼就不會來找你了,你是我的寶貝媳婦,我當然會心疼你!”沈浪點了點她迷人的鼻樑。
此時,一股暖意從心裡邊開始涌遍全身,蘇以沫心裡頭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故作生氣,“我是問你腳疼不疼!”
“有你關心我,沒什麼疼的!”沈浪挽着她的手。
“早這樣說話不就好了嗎,整天跟我擺着張板凳臉,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做啥,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真的愛我,我還以爲你是故意欺負我了!”蘇以沫有些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