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木葉村, 白近乎貪婪的呼吸着木葉村清新的空氣,果然比砂忍村要舒服多了。
秋本玲奈張開雙臂做了幾次深呼吸,“哈, 還是木葉村的環境好啊!真難爲那個手鞠桑了, 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 竟然還能保持細膩的肌膚。嘖, 我居然忘了向她請教幾招。”
君麻呂看到白伸了伸懶腰, 動作有短暫的停頓,臉色也較之前蒼白了許多。“白,你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白輕輕搖頭, 他只是突然感覺有點喘不過氣,“我沒事, 估計是躺了太長時間, 身體變僵硬了, 走這麼點路就覺得累了。”
卡卡西一手搭在白的肩上,對另兩人說道:“白的身體纔剛好, 這一路上肯定累壞了,我有點事情要現在去辦,秋本同學你就代替我送他們兩個回去吧。”
“卡卡西老師,我們認識回家的路……”
卡卡西一指抵在脣邊,笑了笑, 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任、務。秋本同學, 那就拜託你了。”
“是!卡卡西老師, 我保證完成任務!”秋本玲奈誇張的行個禮, 向卡卡西做了保證, 然後看向白和君麻呂,眨眨眼睛說道:“吶, 走吧。這可是卡卡西老師委託我的任務哦,你們可要好好配合呦!”
白淺淺一笑,許是牽動了哪根神經,一陣疼痛感從腹腔內直傳達到大腦,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表情也因爲痛楚而有一絲絲的扭曲。
“唔……”一聲悶哼,白抓着胸前的衣服,身體突然向後倒去。這可嚇壞了旁邊的兩人。
“白!”君麻呂見狀急忙扶住他,以免他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再看懷裡的人,光潔的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強忍着疼痛而禁閉着的雙目,還有緊咬着的脣邊溢出的一絲血跡,君麻呂一下子慌了神,求救似的目光急切的望向秋本玲奈。
“君麻呂,小心別碰到白受傷的部位,我們得立刻去醫院。”秋本玲奈協助君麻呂小心翼翼的抱起白,兩人快速趕往木葉醫院。
白正在接受治療,據幫他檢查的醫忍稱,白是因爲舊傷未愈,又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和足夠的休息,導致一根尚未癒合的肋骨錯位並扎進肺部,而且這種情況並不是今天才發生的。
君麻呂和秋本玲奈聽完臉色紛紛一沉,也就是說白是忍着肋骨扎進肺部的疼痛一直在陪着他們趕路?那個傢伙,真是……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等在走廊裡。
君麻呂倚着牆壁,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恨自己的無能爲力,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金色的光,那個人的眼神,莫名的帶給他一絲寒意,記得那個人說過可以讓他變得更強吧?雖然不明白他有什麼目的,不過只要能變強,只要能得到足以保護白的能力,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人呢?
看着眉頭越皺越深的君麻呂,秋本玲奈只當他是擔心白的安危,心裡不禁羨慕起這兩人之間的友情來。是友情吧?亦或者類似於親情。雖然她更想親眼目睹兩人將這份情轉換成愛情。
門口悄悄溜進兩隻白色的小動物,秋本玲奈略略有些吃驚,按理說醫院裡是禁止攜帶動物入內的。是誰家的寵物這麼淘氣的跑了出來?
她正準備走過去抓它們去見它們主人,就見一兔一貓兩隻小傢伙在望向他們這邊的時候眼睛一亮,然後‘唰’‘唰’兩下,兩道白色的影子直接飛竄到君麻呂的面前。
君麻呂只低頭瞥了它們一眼,繼續望着治療室的方向。兩隻小動物不敢像對別人那樣直接跳到對方肩膀上去,對於君麻呂出其不意的骨劍攻擊,它們還是有所顧忌的。
兩隻小動物對視一眼,最後決定由魂作爲代表來詢問。
“那個,君麻呂,白的傷不是在砂忍村治好了以後纔回來的嗎?怎麼會剛回到木葉村就又進了醫院?”
君麻呂低頭,目光死死的盯着魂,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隻兔子的話,魂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被凌遲無數次了。
“你是怎麼知道白在砂忍村受了傷的?”
抖抖耳朵,魂那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骨碌碌亂轉一通之後,說道:“是……心靈感應!我跟白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所以在他身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我。”
君麻呂皺眉,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隻兔子的話。不過如果它說的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從它這裡知道一些關於那天白的反常的事?
君麻呂正準備開口,秋本玲奈激動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啊,好可愛的兔子,這隻小貓也是!君麻呂,它們是你們養的寵物嗎?而且而且,它們還會說話耶!真可愛!我也想養一隻寵物了……”
“喂,女人,快放開我!”白衍掙扎着,四隻貓爪連抓帶撓,總算它還記得這個人是白的同伴,倒也沒露出爪刃,否則秋本玲奈非破相不可。
不過它換來的卻是秋本玲奈加倍的‘愛撫’,“連鬧彆扭的樣子都這麼可愛呢!君麻呂,我可不可以把這個小傢伙抱回去養幾天啊?”星星眼,既然是君麻呂和白一起養的寵物,肯定知道很多關於它們兩個的事情吧。嘛,嘛,好期待!
“隨便你。”君麻呂丟下三個字,又轉回頭望着治療室的方向。白被送進去很長時間了吧,爲什麼還沒出來?
“喵嗚!放開我,貓也是有貓權的!”白衍拼盡全力跳下地,要不是九尾那個傢伙,它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世界成爲一隻弱小的貓。
就在這時,治療室的房間門終於打開,君麻呂迅速衝了上去,以肉眼難以捕捉到的速度,一陣風似的刮到了門口。
白的臉色依然蒼白如紙,憔悴得像是易碎的娃娃一般,眸子半睜,見到君麻呂擔憂的臉,扯動嘴角微微一笑,就是這樣的動作就已經消耗了他很大的力氣,他現在很累,閉上眼,沉沉睡去。
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時日,半睡半醒間,白已經習慣了周圍的嘈雜吵鬧聲。躺了多日,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變軟了,於是強烈要求出去走走。君麻呂在旁邊小心謹慎的盯着,生怕再出點意外。
“哈哈哈,這次輪到我漩渦鳴人了!你們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色·誘術!”
剛一走出房間門,就聽鳴人一聲大笑,話音落下,煙霧繚繞中一個金髮的美少女正對着院子裡的人散發愛的電波。白頓時黑線,這招該不會是卡卡西那個不良上忍教給鳴人的吧?
卡卡西手裡的親熱天堂舉的很高,足以擋住他的視線。秋本玲奈瞪大了眼睛,嘴角眼角好一陣抽搐。
“漩渦鳴人你這個笨蛋!這是什麼忍術?爲什麼是變成美女?對付身爲你的對手的我,色·誘術不是應該變成美少年嗎?”秋本桑你在期待什麼?
卡卡西眼角瞥到白出了門,習慣性的揚手招呼道:“呦!”
“白!你醒了!”這是鳴人和秋本玲奈的和聲。
“恩,抱歉讓大家擔心了。”淡淡一笑,白搶先一步將衆人慾出口的‘責備’擋了回去。
秋本玲奈動了動嘴脣,最終嘆一口氣,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卡卡西將手裡的書放進忍具包裡,收起那一臉懶散的笑,說道:“白,雖然這次中忍考試就這樣放棄確實可惜了點,不過你還可以等參加下一次的考試。”
白沒有直接回答,他的本意本來就不在於能不能通過中忍考試。“我已經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了,接下來我會想辦法去克服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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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想了想,說道:“對了,看你熟悉一些關於暗部的事情,有沒有興趣去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