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煉丹師
“你定要與我相鬥?哼!好,今天我李滄就讓你一個小輩知道,什麼是元嬰和金丹之間無法跨越的差距!”李滄陰笑着說道,嘴裡唸誦着幾句,他手中的蒲扇頓時飛旋到空中,化作大如雲彩的模樣,從那裡面突然又是飛了三頭老虎出來,它們的身上帶着風雨雷,一時之間,雲彩躲避,天空彷彿一下子陰霾了起來。
“此乃我的風雨雷電四使法器,小輩,看好了!”他伸手一揮,那四頭獅子並列的站着,陰霾的天空更是佈滿了風雨雷電,看上去尤爲恐怖,金玉兒帶着擔憂的目光朝着自家哥哥望去,此刻她非常希望,眼前這個站出來阻止那個老傢伙的男人能成功把他們打敗,儘管,她也知道一個金丹期如果要鬥過元嬰期,除非有奇蹟,但是金玉兒的心底還是有一個小小的聲音着告訴突她,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奇蹟。
修七毓一揚手,一把古琴浮在他的前面,在那次魑魅混戰中,他對於這把古琴也有了些熟悉,所以再次覆手在上面的時候,修七毓的心底一定,眯起眼睛,拇指輕輕一撥。
錚————一絲悠揚的響聲,讓那四頭獅子的腳步慢了一些,它們紛紛發出怒吼,衝着修七毓咆哮,但卻彷彿感受到危險一般,並不急於攻擊。
每當一頭獅子反撲而來時,修七毓便揮手一彈,音符彷彿化作有形,藍色的光芒朝着四頭獅子而去,風雨雷電和修七毓的冰寒之火相碰,發出劇烈的響聲。
顫鬥一會後,修七毓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現在他能一下子撥動如此多下,但要彈成曲調還是不太可能的,但他相信,只要他到達元嬰期,就一定能把完整的樂章彈奏出來。
同時他也對元嬰期的實力更加了解了一些,的確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硬碰硬的,但如果他想要全身而退的話,還是可以一試的。
修七毓朝着韓璽望了一眼,又對着耿洪傳音了幾句,讓他先帶着韓璽離開,耿洪得令,立馬想拉起韓璽往後走,可是後者輕輕一閃身,便轉身往後自已走了,耿洪木納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跟上了韓璽的身影離開。
李滄不是沒有看到這一幕,只是他現在在乎的也只有教訓一下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其餘閒雜人等,也用不着看着。
華天敏在韓璽他們走後,目光閃過一絲狡詐,隨即對李滄道:“前輩,我去追趕前面那個小子。”
李滄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想到那次魑魅羣不知爲何暴動,但暴動的源頭或許是那個小子也說不定,那麼是那小子身上有什麼了不得的法器存在?一想到這個,李滄也不鎮定了,他雖然身爲元嬰期的修士,但能被海家三兄弟如此作了棄子,也足以看出他在千華山上的地位不是很重,如果他的手頭上也有一件與海家三兄弟一樣的高階法器,那麼就算門主也不會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
此刻李滄已經覺得冰心草要得,而那小子更是必須得到。
華天敏眉眼帶着陰暗之色,總算這個“前輩”不是很笨了,他倒要看看,那修七毓怎麼對付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華天敏始終告訴自已,那會兒誰都不敢衝向魑魅羣,與它們決戰,只不過是因爲警惕和稀命,那小子不過憑藉一時的義氣之勇和蠻力才得以衝破魑魅羣的包圍而已,這只是僥倖!
不過此次在元嬰期的李滄面前,他不會再有僥倖了,他要告訴修七毓,一時的僥倖,也得不到大道命運的眷顧!只有他,只有像他一樣的天子驕子,得天獨厚的人,才能成就仙道大業!成爲無上仙尊!華天敏冷笑的看着李滄面色上的貪婪!
修七毓眉頭一蹙,望着華天敏的眼神越發的冷了,原本這華天敏與他前世是一個類似的身份,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在裡面,不過此刻看着,卻發現,果然,還是惹人厭的傢伙!
“師伯,可是對小師弟感興趣呢?呵呵。”修七毓一手撫在古琴上,並不動彈的笑問道。
李滄一笑,“只是觀那師侄,倒是個根骨極佳的人,師伯也忍不住起了愛才之心罷了,不如讓他回來,我好護你們二人前去尋找千華山的人。”
修七毓搖了搖頭,“師伯,小師弟想去哪裡,是他的自由,我雖然是他的師兄,但也無權決定他的去留,師伯還是看好你的風雨雷電四使吧。”說着他控制着身體裡的一半靈力,把拇指移動,居然波動了紅色的琴絃,這跟琴絃他是知道厲害的,當初正是因爲自已從來沒有動用過,纔會控制不當,導致自已靈力全被吸乾了,這會兒略有熟悉的運用,只送了一半靈力過去,威力確實比第一次要稍次一些,但對付四頭獅子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修七毓隨着這道音殺發出後,又轉身迅速的再其中夾雜了一些火丹,這些火丹的品質隨着他的修爲上去,也是威力不一樣了。
當四頭獅子被如彎刀一樣的紅芒收割一般劃過後,當場消散與無形。
李滄愕然的看着這一幕,他的這四頭獅子可是這把中階法器蒲扇裡的四頭厲害的精魄,通常只有他們殺別人的份,絕沒有別人殺他們的份。
在千華山當就了地位高的長老,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寶貝法器就這樣被一個後輩給生生的折損了,李滄趕緊收回蒲扇,企圖尋找一些飄散的精魄,好收回蒲扇,他再煉製修養一番的話,還是可以保住它中階法器的名聲的,可是李滄絕望的發現,四周圍居然沒有一絲精魄可尋,驟然李滄的面色忽白忽青,那神色彷彿恨不得把修七毓剝皮拆骨一般。
華天敏此刻卻是面色駭然,不可能的,元嬰期所控制的法器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毀掉了,絕對不可能,肯定是————華天敏突然朝着李滄道:“師伯,他手上那把古琴肯定是高階法器,要不然不可能破了你的朝天扇的!”
李滄被華天敏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對了!肯定是這樣的,他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小輩就這樣生生打敗的,看到李滄醒悟過來的表情,華天敏又道:“那高階法器是什麼樣子的存在,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要控制何其困難,剛纔的程度定然已經是他能發揮出的全部實力了,師伯,不如?”
李滄陰笑着點了點頭,“天敏,你去追那個逃走的小子,我把這人解決後,再趕上你。”
華天敏眉眼一喜,旋即按奈上臉上的喜悅,低頭道:“是,師伯。”雖然得不到修七毓手上的高階法器,但能抓到那個小子,說不定也能得到一些意外的寶貝!這般想着,華天敏腳踏飛劍,頓時離開了李滄,往韓璽走的那一方而去。
修七毓朝着華天敏離開的方向冷笑了一下,以華天敏金丹中期的實力,絕非體魄如法器的耿洪的對手,他心底放心,但同時還是放了一道神識在耿洪身上,所以一旦耿洪受到重傷的話,他還是會立馬知道的。
李滄冷笑着一把把金天立給扔到了一旁,既然冰心草已經得到,這兄妹二人殺了也不過舉手之勞,還是先放一邊再說,此刻他還是要先解決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師侄纔是正經的事情!
一想到那把古琴是高階法器,李滄也是按奈不住心底的激動,單手在儲物袋上一拍,這同樣是一件中階法器,只是比起先前純粹的攻擊性法器,少了一份厲氣,多了一份溫和,這是一捆金色的絲線,李滄拿着手上,對着金色的絲線笑了笑,口中大喝,“去!“隨着他的伸手一指,頓時那絲線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聽着李滄的號令,朝着修七毓進發。
金色的絲線在控制彷彿化作了無形,千根萬屢的在修七毓的附近圍繞,一眨眼的功夫就佈置了一個沒有死角的密佈圈。
李滄大笑出聲,“這可是吐金蠶的絲,它的絲線不光有着粘固性,還有毒,師侄可要小心別被它碰上啊。”
“有勞師伯擔心了。”修七毓笑的明顯很愜意,不過李滄始終認爲真是死撐而已,不由的冷笑道:“那還真是師伯的不是了,呵呵。”
他的話音一落,頓時那金絲彷彿又開始生長,以圍繞着修七毓的方式開始包圍,把修七毓所站的地方越縮越小,最後只能任由一個人站着的地方,眨眼看去,就如一個巨大的金色繭子,上天入地都是無門。
金玉兒此刻已經把哥哥金天立給拖到了身邊保護着,看着修七毓被圍困住了,她也是十分焦急的,畢竟那人是爲了救他們兄妹二人,俗話說的好,知恩圖報,他們不是李滄一夥人,實在無法做出看着恩人受困,自已趁亂逃走的事情,那樣的話,與自已所厭惡的李滄兩人有何分別。
“哥,我去幫他!”金玉兒朝着金天立堅定的說道,清秀的臉上帶着一份奪目的美麗。
金天立艱難的點了點頭,如果他不是受傷太重,也不是讓妹妹冒險,只是他看到的比他的妹妹要多許多,他知道恩不能忘,也知道他們三人已經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妹妹堅持要去,金天立沒有異議,只是希望,這個能破了李滄四頭詭異獅子的男人,能再帶給他們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