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夫人的臉就跟吞了蒼蠅差不多,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夫人留步。”看着部長夫人沒動靜,於婉很客氣的來了一句,然後挽起冷置的胳膊,兩個人就往外走。
都道是夫人是家庭的軟勢力,那麼今天兩個人軟硬結合的非常的好,男硬女軟,配合的無懈可擊。
兩個人剛上車,車子都還沒有啓動,宮父張科就出來了,敲了敲車窗,“我想跟你談談。”眼睛自然是放在冷置的臉上的。
當然,無論是於情於理,冷置都不應該拒絕,電頭,將安全帶解開,笑着跟於婉說了句,“等我。”
於婉點了點頭,將身子往後靠了靠,也不知道他們能談多長時間,左右自己舒服了行。
冷置的車裡大約就是挺吸引人的,那邊兩個人剛走遠了,政委就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又敲了敲車窗,而且還是跟宮父張科敲的是同一塊玻璃。
趙若看了看於婉,於婉點頭才讓政委進來,不過開的是副駕駛那邊的門,離着於婉有一定的距離。車門一開,政委順勢就坐了進去,那樣子熟悉的樣子,就跟練習了多少遍一樣。
於婉的身子依舊是在後面靠着的,政委想說話,只能將身子往後扭。
“冷置是屬於部隊的,他天生就該是部隊的人!”政委聲音說的那個高昂,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紅旗下起誓的一樣。
於婉點了點頭,甚至表現的非常認同的樣子。
“所以,只有我適合他,全身暴發戶一樣的你,與他根本就是兩個人世界的人。”這種說辭,真的,於婉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好像從一開始,多的是人反對他們,可是這麼久了,兩個人還不是好好地在一起,而且,馬上要有自己小寶貝了。
低頭看着隆起的肚子,於婉忍不住就笑出來了。
“想要小三上位,一開始就要學會夾尾巴做人,至少見我的時候,叫一聲姐姐。”於婉說的認真,就好像這個提議,她真的從腦子裡認真的思考過。
政委冷笑了起來,“就我?還小三上位,還要叫你姐姐?你也配!”的確,在部隊上來看,政委的成績,也算是非常的優秀的。
於婉的不以爲意的掃了一眼政委,“所以你這是在做什麼?”上下的打量她,至少上了這個車,就能說明,她依舊是有別的想法的。
政委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自然來,哼一聲,不回答於婉的話。
於婉輕輕地咳了一聲,趙若趕緊將倒滿溫水的杯子,遞給於婉,也就抿了一小口,於婉就讓趙若放到了一邊去。“其實你要有什麼目的,還不如直接說,假裝的就跟花癡一樣,你累,我也是累。”
“你這話什麼意思?”政委警覺的看着於婉,就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整的就跟於婉探聽到什麼國家機密一樣。
於婉脣間的笑容不減,“你的眼睛是冷的,至少看冷置的時候,不僅沒有愛,好像還帶着恨,當然,不要告訴我,你打的注意是讓冷置愛上你,你再甩了他。”於婉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就跟聽到什麼有趣的笑話差不多。
政委的眼微微的眯了起來,大約是沒有想到於婉的眼睛會這麼毒。不過既然被人拆穿了,政委也就笑了起來,看上去清冷臉上,帶着些許的笑意,“因爲我發現,相對於冷置,你才最合我的胃口。”一說起這種話來,政委的眼睛好像都冒光了。
於婉並沒有政委想象中的會不好意思什麼的,至少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那麼,我想我需要證實一下,你身份證上面的性別了。”
政委笑而未達,打開車門,既然被拆穿了,好像也沒有再挑撥下去的必要了。
政委走了一會兒,冷置也就回來了,看臉色大於應該是談的不錯。“剛纔,有人過來了?”冷置過來的時候,剛看到副駕駛的門才關上。
於婉點了點頭,順勢躺在冷置的懷裡,舒服的長呼一口氣,“你們那個政委,以前是變性人嗎?”倒也不是於婉愛疑心,主要是剛纔政委看於婉的那個眼神,太有內容了,跟男人好像沒做區別。
“並沒有,怎麼了?”雖說現在變性人也非常正常的存在了,可是部隊上要是出來這麼個人,多少還是會造成轟動的。
而且,變性人想進部隊也是非常麻煩的,正常情況下是進不了的。
於婉搖了搖頭,“沒什麼是我想多了。”既然冷置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的。這樣,於婉多少還是放點心的,不過這樣一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就不好猜測了。
車慢慢的行駛,再路上於婉竟然睡着了,睡的死的,連冷置抱她上樓都沒感覺,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了,天都還沒有亮呢,於婉眨巴個眼睛,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倒是旁邊冷置睡的很香,長長的睫毛,於婉感覺,人帥了,無論睜着眼睛,還是閉着眼睛,依舊是那麼好看。
本來於婉是不忍心打擾冷置的,可是躺在牀上,是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這也就罷了,主要是起來也沒有什麼事做,於婉翻來覆去的好像什麼姿勢都不舒服。
最後目光又重新的放在冷置的身上,心裡好像糾結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脣猛就貼在冷置的嘴上。
熟悉的感覺,充斥了整個口腔,於婉慢慢的閉上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允吸冷置的脣,手放在冷置的前領的位置,一個挨着一個的給冷置解開釦子。
不過,這種事都要唱獨角戲,於婉的激情好像就要慢慢的退去了,頭微微的一擡,剛想放開冷置的脣,後腦手都冷置突然用力的扣住,動態不得。
現在簡直可以用餓虎下山來形容冷置,那帶着狂風暴雨的感覺,一寸寸的將於婉的神經全部佔領,於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在冷置的帶領下沉淪,甚至都忘了,去計較,剛剛冷置爲什麼表現的跟個死人一樣,。
乾柴遇見烈火,小別更勝於新婚,兩個人黏在一起,將自己的交付於對方,完了一切,只想把自己最好的留給彼此。
也或者是雙方都太主動了,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總是,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放開了彼此。
於婉躺在牀上大口的喘息,只是肚子裡面那個小寶貝好像於醒來的早了,一個勁的踢於婉,於婉開始還自己唸叨,跟孩子說話,可是到後來,突然心慌了,怎麼今天這麼不正常,一直動個沒完。
雖說,於婉心裡從理性角度上分析,一般不會有事的,可是人家說,關心則亂,到底是自己孩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於婉坐不住了,踹了冷置一腳,“馬上去醫院。”
冷置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一看於婉臉色那麼凝重,把冷置也嚇的不清,將套往外一人,準備簡單的清洗一下就去醫院的,結果於婉直接發飆了,“讓你快點去,你磨成什麼。”
被於婉突然間這麼一吼,冷置身體還突然顫了一下,看着於婉的臉色越來越差,冷置也不敢換衣服了,就那麼套着睡衣,外面穿着羽絨服就往外跑。
雖說家裡有簡單的檢查儀器,可是真要有什麼事,肯定還是去醫院的保險,冷置跟着也着急,都忘了打電話叫司機了,自己那絕對是飛奔着下樓,衝到車庫將車開出來,趕緊聯繫醫院那邊,準備做一系列的檢查。
等車開到外面之後,於婉也在下面等着了,車上坐着於婉冷置也不敢太加速,遇到紅燈的識貨,冷置的急的恨不得上去把紅綠燈就咬斷了。
其實大早晨了車不多,除了等紅綠燈以外,也沒有什麼耽誤的,甚至要比以前快,二十分鐘的路程,十五分鐘就到了。
可是冷置就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到了醫院,於婉是被人直接擡進去了。在電話裡,冷置也說不清楚,就說孩子好像出問題了,這種情況,醫生肯定不敢大意,甚至是直接把於婉推進手術室,如果保胎不成功的哈,選擇將嬰兒取出來。
因爲已經那麼大了,死胎在母親的肚子裡時間久了也不好。
看着手術室的燈亮了,冷置的手就抓自己的胳膊上,硬生生摳出血來了。
心裡越想越覺得不是個事,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因爲於婉今天太配合了,他都有些失控了,好幾次,都用了太大的力了,要是因爲這種事傷到孩子跟於婉,冷置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越想越看着手術室的燈,膽顫心驚的,明明是他大部分的責任,最後把於婉一個人留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怎麼想也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冷置一咬牙,推着門就要衝,手術室的門是朝裡鎖着的,當然,這個時候,就用到了冷置在部隊上所學的東西了,五秒鐘開鎖,冷置玩的那個熟練啊。
等推開門一看,冷置都傻眼了,這裡怎麼跟別的手術室不一樣,裡面那是內有乾坤,至少在冷置的視線內,出現了四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