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着走過了沙發邊上的時候,沈滴舟又想起了剛纔薛合提醒自己的這裡是海洋‘性’氣候,晚上說不定會下雨,於是指着那沙發上的薄外套繼續大喊:“這裡是海洋‘性’氣候,晚上說不定會下雨的,給我拿上外套,外套!”
“跟我在一起,你不用帶外套。”
顧飛陽拉着沈滴舟的手腕,根本不管這個‘女’人的嘴巴里在嘰裡呱啦的喊些什麼,就是直接往外面走去,而沈滴舟的力氣根本就比不上顧飛陽,就這樣看着她自己被顧飛陽已經拖到了‘門’口,她再次看見了‘門’口的鑰匙伸手就想去拿鑰匙:“鑰匙,鑰匙!不拿鑰匙我一會兒怎麼回來啊!”
“跟我在一起,你不用帶鑰匙。”
當顧飛陽的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沈滴舟已經被拖出了房間,而房間的‘門’就這樣在沈滴舟眼前緩緩的、緩緩的、緩緩的關上了……
沈滴舟只覺得自己腦子裡的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經終於斷掉了,她猛地跳了起來,對着顧飛陽劈頭蓋臉就叫了起來:“顧飛陽,你有病是吧!我說了我要帶手包,要帶手機,要帶外衣,要帶鑰匙,你現在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把我從房間裡拖出來,你打的什麼主意!你知道不知道什麼都都不帶出‘門’很麻煩的……”
“我再說一次,滴舟,跟我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用帶,你只用帶好你自己,跟着我就可以了。”顧飛陽擡起了手輕輕的按在了暴跳如雷的沈滴舟的肩膀上,他的聲音彷彿帶着神奇的魔力一樣,輕輕緩緩的吐了出來,瞬間就將已經暴躁的沈滴舟安撫了下來。
暫時安靜的沈滴舟望着顧飛陽,她的眼睛裡有着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錯愣,彷彿聽到了一個世界上最新奇的說法。她的頭輕輕的歪着,目光中從驚訝到‘迷’茫然後卻慢慢的變得理智而尖利起來。
“什麼都不用帶?”
“對的,跟我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用帶?”
“不用帶的意思是全部都是你買單?”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氣氛似乎很好,溫情脈脈,而下一刻,沈滴舟就擡起了腳狠狠的朝着顧飛陽的腳踝上狠狠的踢了一腳,雖然那柔軟的沙灘鞋踢在身上並不疼,可是還是讓顧飛陽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而沈滴舟就趁着這個機會從顧飛陽的手腕裡掙脫了出來,一邊快步的去找服務檯,一邊回頭怒氣衝衝朝着顧飛陽怒吼:“顧飛陽,你是豬嗎?你是一隻自大的豬嗎?我爲什麼要你給我‘花’錢!我自己沒有嗎?你當‘女’人是什麼?是‘花’瓶?是依附品?你這種滿腦子大男子主義的豬怎麼不去死!少說得含情脈脈的,老孃不吃你這套!更何況,老孃今天是要跟你出去吃飯嗎?少在那裡自說自話了!”
顧飛陽看着已經跑開的沈滴舟只覺得咬牙切齒,他也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她,再次一把的扣住了她的手,這次不再那麼溫柔了,直截了當拖着她就走:“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難搞!”